症？”
齐修宴冷笑，甩开了警察控制他双手的桎梏。
“是啊，她早就要死了，她死前什么都不要，只想让你陪她。
但她这点要求都没有实现，是你辜负了她！”
季焉像是被沉重打击了一番，脚步踉跄了几下，捂着头，整个人疯魔了。
“我负了她……”这时，姚雪从门口闯了进来，看见季焉脸上全是伤口，立刻急了。
她扶着季焉，指着齐修宴大骂。
“你怎么打人啊，曲若书死了就死了，这和焉哥哥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焉哥哥逼着她死的！”
齐修宴脸色讥诮，鼓掌道：“好一个焉哥哥。”
“季焉，若书死后，你和姚雪每日待在一起，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你可知道，姚雪就是害了若书和他爸爸的罪魁祸首。”
7季焉抬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惊骇。
“你说什么？”
“焉哥哥，你别听他瞎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齐修宴没有管姚雪的跳脚，继续和季焉说道。
“我劝你好好查查你自己身边的人吧，别老是蒙在鼓里，让我觉得你是个傻子。
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把自己这些关系捋清楚了，再来找我见若书吧。
“说完，齐修宴径直走了。
姚雪拉着季焉的手，试图和他解释。
“焉哥哥，我去国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想你，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绝对不会走的。
你千万要相信我啊。”
说完，她试探地凑过去看季焉的表情，但她对上一张极其阴鹜的脸。
季焉毫不留情甩开她的手，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眼神嗜杀。
“我信你，但是最好像你说的那样。
不然，后果你知道。
“姚雪看着他那杀人似得眼神，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口水，讪笑道。
“怎么会呢……”但她手已经情不自禁缩了起来，眼神也心虚的很。
“不过，你怎么跟着我过来了？”
季焉后知后觉。
姚雪顾左右而言他。
“焉哥哥，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劲，很担心你，就跟着你跑出来了。”
“以后不要在工作时间擅离职守，工作和生活要分开，不然我很怀疑你的专业性。
以前，若书就不会这样。”
姚雪被季焉的话语刺到，跟在他身后的眼神也变得凌厉，嘴里像是在咒骂我。
我却觉得分外可笑。
初恋求而不得的时候，季焉偏爱初恋。
而现在我死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