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子轻轻呼吸着,嘴唇润润的。
我记得昨晚我依偎在他身旁问他那幅画画了多久,他就是轻轻张开他的这张嘴巴,告诉我:两个月。
可是他是谁?
他只是一个开摩的的。
我一定是疯了。
我是小镇做题家,我从小镇出来,不是来向一个摩的司机讨爱情的。
<我们一起简单做了午饭,他温柔地在背后环抱住我的腰,轻轻吻我。
我想我应该是出于感动还是什么吧,总之不可能是爱情。
后来的两个月,我再没坐他的摩的,我提前了每天出门的时间,避免与他碰面。
而秦川也没有找过我。
他虽是个摩的司机,但我能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他热心,有趣,又有自知之明。
如果不是左右我们的那些七七八八的因素,我想他应该也算是一个好归宿吧。
比如,如果他不是摩的司机,而是一个画家。
他的画还在我的墙角,我一时拿不出时间来收拾。
元旦的时候,母亲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
对方跟我一样在深圳打拼,不同的是,他是个在摩天大楼里的高级白领。
说实话,我满意极了。
很多次约会,我都为穿什么见他而煞费苦心,生怕破坏他对我的印象。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我们的感情,我知道他是我的理想伴侣。
终于,半年后,我要回老家和他结婚了。
母亲很满意,我也很期待婚后的幸福生活。
在收拾在深圳的出租房时,我看到了立在墙角的那幅画。
向日葵?
我轻轻笑着,幸亏我不是外貌协会,如果当时我贪图秦川的帅气,想必现在就应该是一份工资养着两个人吧。
开摩的能挣几个钱呢。
想到这里我为自己的理智而感到庆幸。
但这幅画,人家好歹画了足足两个月,我不应该草率地处理掉,还是还给他最好。
我拨通了秦川的电话:“见一面吧。
我想把画还给你。”
“哦,你不能留着吗?”
“不了,我想还是还给你。”
秦川大大方方地来见我,依旧骑着他蓝色的摩托车,戴着蓝色的头盔。
有一那么瞬间,我真为他的未来担忧。
他看到我身边立着那幅画,歪着头冲我说到:“你自己弄下来的?
挺沉吧?”
他下车,摘掉头盔,走过来把画接过去,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还好吗?”
他越是淡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