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接受谷盈溪一百多万的东西?
他租的房子,是谷盈溪付的钱。
他开的奔驰E300,也是谷盈溪转账的。
甚至他在酒店开房,用的都是谷盈溪的信用卡。
这不都是我的“臭钱”吗?
我从未意识到,我的妻子和女儿会如此无知。
谷盈溪或许可以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来辩解。
但我的女儿呢?
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
手续办完后,谷盈溪如释重负,把笔重重地扔在我面前。
“沈泊希,当初在大学谈恋爱时,我就觉得你这个人,除了老实,没有丝毫的优点,现在果然证明如此,你除了会赚点钱,男人会擅长的东西,你一个都不会。
你不仅连精神上给不了我支撑,就连身体都给不了我快乐,我要你有什么用。”
我没想到谷盈溪会在女儿和王律师面前如此直言不讳。
她认为这是对我的羞辱。
在她看来,除了物质,我无法给予她任何东西。
特别是在私密生活中。
她选择了用一个男人最不愿意被提及的弱点来攻击我。
但实际上,情况并非完全如此。
除了那些我因工作疲惫至极的日子,我一般都能满足她的需求。
她这是在诽谤我,用她认为最狠毒的方式来中伤我。
母女俩回到房间整理她们的物品。
王律师整理好文件,投来同情的目光,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提醒我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我心中苦笑。
连客户都比妻子和女儿更有人情味。
我自己简单地处理了伤口,然后走到休息区。
母女俩正忙于打包,大包小包的。
她们打包最多的,是我为她们购买的那些奢侈品。
名牌衣服、包包、手表,以及各种高端化妆品。
她们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
我并没有阻止她们的打算。
这些物品虽然看起来价值不菲,总价不少于三百万,但如果要出售,可能连八十万都难以回收。
对于她们母女的消费水平来说,这些不过是杯水车薪。
当谷盈溪企图悄悄带走我那块江诗丹顿时,我拦住了她。
她显得不高兴:“这块表是我买给你的,现在我想带走!”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确实,是你挑选的,但用的是我的信用卡。
一块价值三百万的男士手表,你想拿走送给你的情人,你把我当傻子看?”
“别说是送给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