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破房子有什么好?”
显然他来之前已经调查过我在滇城的生活。
<他是威远大将军,是天之骄子,他看不上这样的破地方,觉得我是在受苦,可我只觉得被俯视的愤怒。
“任它再破再小也是我的心血,我乐意。”
“自甘堕落。”
我火已经止不住了,忍不住又开始锤他,嘴里骂道,“就你高贵,就你特别,那你还想睡一个抛弃你的女人你贱不贱!”
他被我打得措不及防,恼怒地想要制住我堵上那张气他的嘴。
混乱间他蓦地停了下来。
“你给我下了什么?”
我看着他冷笑,“痒痒粉,不致命,但没有解药你接下来几天就别想见人了,劝你现在赶紧滚去找李军医解毒。”
他沉默地看着我,“你现在不愿意回去,我不勉强你,可是阿妍,我不会放弃的。”
“滚。”
5.沈武钦果真是阴魂不散。
三日后的花朝节,我又在灯会上见到他。
只是这一次,他身边站着一个孟挽,而我,是受城主的儿子邢辰慎的邀请前来参宴。
沈武钦看着我身边的邢辰慎面色不善。
我也没给他好脸色。
他不懂为什么我铁了心要离开他,那么这场灯会之后他恐怕再也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我冷笑着看向他们。
从孟挽一句口误的“白姨娘”开始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果然,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孟挽捂着嘴巴,一副尴尬歉疚的样子,“是我口误,白姑娘如今已经不是表哥的妾室了。”
人群哗然,显然没想到滇城出名的女大夫还有这样难堪的过去。
那些夫人小姐们都不着痕迹地离我退开几步远,各自窃窃私语。
其中不乏前几天还亲切地邀我上门做客的人。
这种孤立并不隐秘,很快我就发现自己身边空了一大块。
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交往无疑会拉低身份,对一个有医术的平民女子客气别人会说你礼贤下士,但对一个有医术的姨娘人只会谈人言可畏。
我并没有感觉到难过,从踏入将军府的那一刻这样的审视的目光我已经接收了太多。
不过是场景重现。
男人们的目光则赤裸的多,大概是在考虑一个被休离的姨娘他们是不是也可以沾个手。
沈武钦肯定也清晰地感受到这种诡异的气氛。
刚开始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