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明月脸色大变。她怎么都不敢想,薄璟宴会录下这段视频,还将这段视频,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她急到身体一下下抽搐。她今天原本是想让大家对虞安歌深恶痛绝,最好再让她受苦受疼、甚至坐牢。谁曾想,她受了这么重的疼,不仅没让虞安歌付出代价,还毁坏了她在大家心中的美好形象!“不,不是这样的……”梁明月含着泪用力摇头。她想说,是虞安歌害她。可这板上钉钉的证据太明显,她无法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虞安歌身上!“月月,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薄糖糖看向梁明月的眸中满是失望,“你和顾惊唐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跟安歌分手?月月你怎么能做小三?”姜拂烟也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般看着梁明月,“月月,你肚子里的,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能为了陷害别人,杀死他!”“啊……”梁明月捂...
《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精彩片段
梁明月脸色大变。
她怎么都不敢想,薄璟宴会录下这段视频,还将这段视频,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她急到身体一下下抽搐。
她今天原本是想让大家对虞安歌深恶痛绝,最好再让她受苦受疼、甚至坐牢。
谁曾想,她受了这么重的疼,不仅没让虞安歌付出代价,还毁坏了她在大家心中的美好形象!
“不,不是这样的……”
梁明月含着泪用力摇头。
她想说,是虞安歌害她。
可这板上钉钉的证据太明显,她无法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虞安歌身上!
“月月,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薄糖糖看向梁明月的眸中满是失望,“你和顾惊唐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跟安歌分手?月月你怎么能做小三?”
姜拂烟也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般看着梁明月,“月月,你肚子里的,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能为了陷害别人,杀死他!”
“啊……”
梁明月捂着肚子痛苦大哭,“我就是太爱惊唐了,我害怕……”
“我总觉得他忘不掉虞安歌,我才会用这么笨的手段,试图留住他的心。”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害谁,我就是害怕惊唐会离开我,对不起……啊,好疼!”
梁明月猛一抽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其实,她最怕的,是梁十安、姜拂烟与虞安歌相认,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被虞安歌这个小偷偷走!
“月月!”
唐婳、姜拂烟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梁明月。
她们年轻时,都被白莲花恶意陷害过,所以最厌恶这种陷害别人的行径。
可梁明月毕竟是姜拂烟的女儿,纵然不赞同她的行为,唐婳等人也无法真的厌恶她。
姜拂烟更是哪怕失望,也不可能不爱自己的宝贝女儿。
薄糖糖却忽然有些讨厌梁明月。
她被小三伤害过,很难喜欢当了小三的梁明月!
她将依旧按着虞安歌的那几位保镖推开,极度愧疚地说道,“安歌,对不起,本来想请你吃饭,没想到……”
“我没事。”
虞安歌轻轻拍了下她膝盖处被踹上的泥土,随即抬起脸,不卑不亢地对着梁十安开口。
“梁先生,梁明月是梁家的掌上明珠,但我也是我爸妈捧在掌心的宝贝。”
“你不分青红皂白让人对我动手,还逼迫我给梁明月下跪,你应该向我道歉!”
梁十安是帝都顶级豪门梁家的掌权人,他狂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低头向一个小姑娘道歉!
他携带着一身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气立在原地,正想直接把不知天高地厚的虞安歌扔出去,他就听到了姜拂烟带着怒气的声音,“梁十安,道歉!”
“我……”
梁十安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姜拂烟皱眉。
他依旧拉不下脸。
可他更怕自家老婆生气,还是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我冤枉了你,向你道歉!”
刚才虞安歌被踹的那几脚很疼。
梁十安这几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完全无法与她遭受的不公与屈辱比。
但真相大白、高高在上的梁家掌权人向她道歉,她心里还是舒坦了不少。
这世道的确不公。
有人卑微如蝼蚁,有人占尽资源、高不可攀。
终有一日,她虞安歌也会站在高处,让所有欺她、侮她、轻她、贱她的人付出代价!
“大哥,你送安歌回去吧。”
私人医生很快过来。
梁明月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大家要陪着梁明月去医院做清宫手术,肯定无法招待虞安歌吃饭,薄糖糖只能指派自家大哥送她回去。
“不……”用。
“嗯。”
虞安歌知道薄璟宴肯定不会同意,不想自讨没趣,没想到他竟然点了头。
他都答应了,她也懒得矫情地拒绝。
今天,他算是又帮了她一次。
虞安歌不想欠他人情,决定也为他做点儿什么。
沈伊的确是华国首屈一指的神医,但术业有专攻,沈伊在男科方面,未必精通。
虞安歌认识一位老中医,在治疗不孕不育方面特别厉害。
她跟那位老中医特别投缘,知道薄璟宴的病情后,她悄悄问他要过药方。
他说薄璟宴那种情况,不用喝药,食补就可以。
按照他说的食谱,吃一次就能看出效果。
虞安歌今天白天就已经买好了材料,恰好今晚妈妈留在医院陪爸爸,她决定用那些材料,请薄璟宴吃顿饭。
如果真的有效,她会把食谱给他。
不仅能还他这一次的人情,或许他看在她让他重获性福的份上,以后还能拉她一把。
“薄先生,今晚多谢你。我想请你吃个饭。”
见薄璟宴把她放在楼下后就要开车离开,虞安歌连忙挽留他。
生怕他拒绝,她又连忙加了句,“我做过几次饭,不难吃的。”
薄璟宴没有跟女人共进晚餐的兴致。
但他今晚倒也没什么事,还是极淡地点了下头。
虞安歌心花怒放。
刚进厨房,她就又收到了顾惊唐发来的信息。
“安安,你欠我一个孩子!若不尽快赔我一个孩子,你在意的那群狗,谁都别想好过!”
虞安歌恨得后槽牙都有些疼。
是梁明月自己弄死的那个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顾惊唐这种疯子不讲道理。
以后他肯定还会疯狂逼迫她!
薄璟宴看不上她,且他不行,她勾缠他没用,只能用别的方式与他攀上些交情。
但愿这食谱对他有效!
牛鞭、羊鞭、鹿肉、鹿血……
虞安歌根据老中医给的食谱仔细处理了一遍,她虽然只有几次下厨的经验,做出来的饭菜倒算是成功。
色香味俱全,肯定能入口。
吃饭的时候,薄璟宴总觉得饭菜味道有些怪怪的。
但不算难吃,再加上他真的饿了,还是吃了不少。
吃过饭后,他忽然觉得有些躁,开了窗户,身上依旧热得要命。
一转脸,看到虞安歌摘了围裙,哼着小曲儿将碗筷端进了厨房。
她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的确腰臀比惊人。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叶南珣的话。
如果从后面,得爽死。
薄璟宴喉结狠狠滑动了下。
他身上更热了。
虞安歌收拾好碗筷后,正想问问他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她把食谱给他,就看到,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在她腰上!
她隐隐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下一秒,他便已经猎豹一般冲向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细腰。
他手上的力道,还在寸寸加重,让她有一种腰要被折断的错觉。
“薄先生,你……”
薄璟宴猛地俯下脸,死死地咬住了她的红唇。
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哑与热,“你给我吃了什么?”
虞安歌好无辜。
她给他吃的,都是治他不行的良药!
只是,他的吻太凶,她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机会。
他力道大得要命,单手就将她托了起来。
她还没有从骤然失重的无措中缓和过来,他已经凶狠地把她摔在了她房间的小床上,随即精壮的身躯死死压下。
“既然你这么想我睡你,今晚,如你所愿!”
他将她双手禁锢在她脑袋上面,身体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囚困住她,她根本就无路可逃!
更要命的是,他的吻虽然毫无技巧,因为太凶太凶,她还是有些无力招架,身体不受控制变软。
大脑好似也变成了一片浆糊,随着他的步步侵占,她的身体、心神都止不住沦陷!
火焰燎原,薄璟宴微微怔了下。
他没想到看到她跟唐维热烈接吻后,他会莫名其妙下车,走进她的小区,在看到她后,还恶狼一般将她按在了身下。
薄璟宴并不喜欢失控。
但,亲一秒钟,跟亲一个小时,都是亲,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亲都已经亲了,也没必要及时刹车!
“薄先生,你别……”
听到她抗拒的声音,薄璟宴眉头止不住不悦地拧紧。
想到在小区门口,唐维还握住了她的腰,他还报复性地狠狠地掐了下她的腰,疼得她止不住痛呼出声。
她的痛呼声,却是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疯。
他一个转身,就带着她跌落到了客厅的小沙发上。
虞安歌清晰地感觉出质地不太好的二手小沙发似乎是摇晃了下。
她怕小沙发坏掉,自己会摔在地上,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腰。
可与他贴在一起的那一瞬,她却觉得,她比摇摇欲坠的小沙发更容易坏掉。
他好似饿极了的凶兽,要把她拆掉!
拆坏!
真的,他的动作毫无新意。
但在某些时候,越是没有技巧、越是凭借单纯的力气,让人越发难以承受。
她今天穿了一套布料略微有些厚重的休闲装。
舒适又安全。
可质地不错的休闲装,在他的手中,不堪一击!
衣服碎片如同轻飘飘的羽毛一般落在地上,破碎中带着迷乱,让人越发克制不住沉沦。
虞安歌潜意识里知道,他俩这样是不对的。
可他太霸道,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仿佛,她在他手中,只是一个可以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的捏捏乐!
几乎,擦枪走火。
千钧一发的时候,薄璟宴才意识到,她大姨妈还没完全干净。
虞安歌这应该是最后一天了。
今天早晨几乎没了,今天下午,断断续续又来了一点儿。
折腾成这样,却发现她大姨妈还在,两人都尴尬得要命。
薄璟宴冷白的耳根,难得浮起一抹薄红。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淡淡对她命令,“把自己整理好!”
尴尬过后,虞安歌心中却是只剩下了狼狈。
意识慢慢回笼,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又做了小三!
极度的无措与自我厌弃,让她一时都忘记了遮掩自己的身体。
她只是仓惶后退了一大步,难堪地咬住了唇。
她睫毛轻轻颤动,仿佛鸦羽要从半空中坠落。
许久,她才哽咽着呢喃了句,“对不起……”
她这话,显然不是在对薄璟宴说,而是在对怀孕的秦舒窈说。
轻轻吸了下鼻子,她继续强忍着心中的疼痛与难堪开口,“薄先生,以后你别再这样了。”
“我不想做小三,以后我们真的别再见面了!”
“秦小姐在你身体没出现问题的时候,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应该好好照顾秦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而不是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
薄璟宴视线总算是落到了她身上。
他怎么不知道有谁怀了他的孩子?
还有,她口中频繁出现的什么秦小姐,是哪位?
薄璟宴不喜欢向别人解释什么,但虞安歌这话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他还是寒着脸问了句,“什么秦小姐?什么孩子?”
见虞安歌走进来,周艺可没住手,倒是挑衅一般,把她的保温杯扔进了垃圾桶。
今天早晨,梁明月送了周艺可一个一百多万的包。
周艺可知道她最讨厌虞安歌,当然要好好表现!
她高高在上地看着虞安歌,“虞安歌,你练功房好脏啊,我好心帮你清理垃圾了,你是不是特别感谢我? ”
垃圾?
虞安歌直接被周艺可这不讲理的话气笑了。
周艺可扔的好几双舞鞋、练功服,都是新的。
她扔进垃圾桶的保温杯,还是今年女神节,小野送给她的。
别说她扔的东西还都能用,就算真不能用了,她虞安歌的东西,也轮不到周艺可来处理!
见周艺可抓起她养的一盆多肉又要扔进垃圾桶,虞安歌上前一步,一巴掌就狠狠地甩在了她脸上!
“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周艺可没想到虞安歌都落魄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敢动手打她。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扬手想打回来。
虞安歌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反折,疼得她越发面容狰狞、言语恶毒。
“贱人,你狂什么狂!你以为薄大少拉你一把,你便攀上了薄家的高枝?做梦!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姐,最低贱的鸡,给薄大少提鞋都不配!你……”
“啪!”
虞安歌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把周艺可的脸打歪。
周艺可帮着梁明月一次次害她,她早就想虐她了,今天,刚好帮她洗洗这张臭嘴!
无视周艺可眸中瘆人的怨毒,虞安歌厌恶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开口,“周艺可,既然有狂犬病,就好好去医院治,别到处乱吠,时刻提醒别人,你是一只疯狗!”
“贱人,你说谁是疯狗?”
接连挨了虞安歌两巴掌,还被她说是疯狗,周艺可简直要气死了。
虞安歌完全没把周艺可的无能狂怒放在眼中。
梁明月和周艺可,都坏到了骨子里。
她退让,她们也会对她步步紧逼,还不如,能揍一下,便痛快一分!
她再一次将周艺可挥过来的手反折,直接狠狠地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周艺可,你觉得买了水军,让他们在网上帮你说话,你害我的事,就可以翻篇了是不是?”
“永远翻不了篇!昨天晚上,你帮着梁明月陷害我的事,也翻不了篇!”
提起她做的这些事,周艺可微微有些心虚。
但她不可能认。
她正想再高高在上地贬低虞安歌几句,就又听到她说,“我建议你以后别随便招惹我!”
“今天你弄脏了我的练功房,我也建议你帮我收拾干净!我损毁的衣物,我希望你也能尽快按原价赔偿!”
“贱人做什么白日大梦,我帮你扔的都是垃圾,你还想要赔偿,我看你简直就是想钱想疯了!”
周艺可骂得这么尖锐,虞安歌也没有生气,而是看着她岑岑冷笑。
“你当然可以不赔偿!但昨天你帮着梁明月陷害我的事,我有证据!如果不想我把视频发到网上,你就好好把练功房给我整理好,顺便赔钱!”
虞安歌当然没有证据。
薄璟宴手中是有周艺可把梁明月关进冷库的视频,但他父亲薄慕洲跟梁明月父亲梁十安,是生死之交。
唐婳和姜拂烟的感情,更是胜过亲姐妹。
薄璟宴也把与他一起长大的梁明月,当成是亲妹妹疼,哪怕她犯了错,他也不可能让别人拿到对她不利的证据!
但哪怕她手中没有证据,也可以唬一下周艺可这个恶毒的蠢货!
果真,听了她这话,周艺可吓得不轻。
她也听梁明月说了,她们昨晚计划失败了,被薄璟宴发现了监控视频。
她现在名声好不容易在网上好了一些,若是再被网友们欣赏到那段视频……
周艺可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恨不能撕烂虞安歌这张绝美的脸,但她手中捏着她的把柄,她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她连一句“贱人”都不敢继续骂虞安歌,就开始帮着她打扫卫生。
还得赔偿她损坏的那些东西。
赔了将近十万块,疼得她心脏直抽搐。
虞安歌心情却是十分不错。
她练功房的不少东西,是虞家富贵的时候买的,不便宜。
但她去卖二手,卖不了多少钱。
现在周艺可原价赔偿,这九万多块钱,能解她的燃眉之急。
程秉礼被开除后,歌舞剧院换了新的副院长,秦月桐。
秦月桐算是虞安歌的学姐,她对她颇为照顾。
歌舞剧院偶尔也会接一些私活。
知道虞安歌最近要帮家里还债,很缺钱,她把一个不错的私活给了她,以及一位同样家庭条件不太好的男同事。
据说是一位有钱人出高价,让他们去教他跳舞。
每天晚饭后教两个小时,一次两千块。
而且和男同事一起过去,很安全,虞安歌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活儿。
那位有钱人住在帝都第一酒店的总统套房,吃过晚饭后虞安歌便跟男同事一起过去了。
男同事忽然闹肚子,不好意思去总统套房的卫生间解决,去了酒店的公共洗手间,虞安歌先进去教着。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要教的,竟然是叶南珣这个奇葩!
虞安歌隐约猜到了叶南珣的目的。
但剧院已经收了他的钱,且那晚听过他鬼哭狼嚎后,她知道他威胁不到她的人身安全,她还是决定放平心态,教他跳舞。
看到虞安歌,叶南珣却是特别激动。
为了更好地展现他的男性魅力,他今晚特地穿了两道肩的背心。
他微微摆一下姿势,傲人的肌肉线条,便会展现在她面前。
“虞虞,我看过你跳舞,特别好看。”
叶南珣没话找话,“我从小就喜欢跳舞,其实我也特别有舞蹈天赋,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跳得像你那么好。”
虞安歌眸光复杂地看了叶南珣一眼。
不是她自恋,就叶南珣这僵硬的身体,练上一百年,也不可能跳得像她这么好。
好老师不会故意打击学生,虞安歌善良地没伤害他。
“虞虞,我想先学两个人跳的那种交际舞。”
叶南珣骚包地比划了一下,他想抓着她的细腰跳舞。
交际舞对虞安歌来说真的是太简单了,但她并不想跟叶南珣搭档跳舞。
她冷冷淡淡地看了眼叶南珣半遮半露的胸肌,真的,就特别辣眼睛。
根本就没法跟薄璟宴的胸肌比。
她借口要去洗手间,想着等男同事回来,让他陪叶南珣跳。
虞安歌凝视他胸肌的那几秒钟,却是看得叶南珣春心荡漾。
想到了些什么,他连忙给薄璟宴打电话。
“薄大,江湖救急!”
薄璟宴特嫌弃叶南珣这副咋咋呼呼的模样。
但毕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怕他真有什么急事,他还是强压下想挂电话的冲动说了句,“有话快说!”
叶南珣悄悄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压低了声音,羞答答开口。
虞安歌狠狠地将程秉礼搭过来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离开!
程秉礼没想到她都烂成泥了,还敢拒绝他。
他直接被她气笑了。
他点了根烟,还算周正、白净的脸上,氤氲着瘆人的恶意,“还挺硬!虞家破落,顾少、薄大少都不要你,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程秉礼优哉游哉地扔了下手中的房卡。
他等着她求他睡她!
今夜无星无月光,凄冷得要命。
虞安歌心中更冷,走出剧院后,她忍不住拢紧了身上的外套。
“她出来了!”
她怕赶不上最后一班地铁,加快了脚步。
谁知,好几个男人忽然从角落冲出来,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都还没来得及挣扎,他们就麻利地绑住了她的手脚,强行把她塞进了一辆黑色无牌轿车的后备箱!
“放开我!你们想做……”
一块胶布紧紧地糊在虞安歌嘴上,她都无法发出声音!
后备箱门关死,她依旧想逃。
只是,缠在她手脚上的绳子,实在是太结实了,她根本就不能挣开,完全无法逃出这几个男人的掌控!
她艰难地动着手指,试图拿出她口袋中的手机,好打电话报警。
可这个平日里最简单不过的动作,此时她完全做不到!
她只能无力地倒在后备箱中,感受着车辆的颠簸。
将近一个小时,车子才缓缓停下。
虞安歌被那几个男人强行拖出来,发现,她竟是被带到了郊外一处树林里面!
这片树林,处处透着荒凉、孤冷,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虞安歌身体轻轻颤着,她艰难地挪动脚,想远离这几个男人。
他们却是狞笑着步步逼近。
“这小妞长得真不赖!来,陪老子好好乐呵乐呵,等老子爽够了,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虞安歌用力摇头。
她不想被他糟践。
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鬼地方。
只是,她身体自由,都不可能是这几个男人的对手,现在她手脚被束缚住,更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老子先把你衣服扒了!”
说着,其中一个男人的魔爪就往她领口抓去。
虞安歌恨不能咬烂他这只恶心的手。
可今晚,她的嘴,都没有自由!
“放开她!”
她正慌得要命,穿着一身黑底、金边复古西装的叶南珣,就忽然冲了出来。
“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多管闲事,信不信老子……”
那男人话还没说完,叶南珣拂了下刘海,潇洒而又英勇地上前,一脚踹过去。
都还没踹到那男人,那男人嗷嗷叫了一声,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敢打我们大哥,找死!”
剩下的几个男人一股脑儿地往叶南珣身上冲。
叶南珣的拳脚,慢动作一般落在他们身上,瞬间他们就被揍得落花流水。
他们似乎是被叶南珣的英勇吓破了胆,不敢恋战,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片树林。
叶南珣时刻不忘凹造型。
他又拂了下精心打理过的短发,如同童话中的王子一般,半蹲在虞安歌面前,“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放心,有我在,不用怕!”
虞安歌一眼就认出叶南珣是那晚倒在她家门外的奇葩。
她没心情陪他抽风,以眼神示意他赶快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叶南珣完全没读懂她的眼神。
他依旧潇洒而又英朗地半抱着倒在了地上的她,“你不用太感谢我!我向来喜欢行侠仗义,路见不平事,我当然要拔刀相助!”
虞安歌越想越恨,直接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擦过屎的卫生纸,难不成我还得捡起来用?”
虞安歌绝美的小脸冷若冰霜,“顾惊唐,我不可能给你当小三!”
顾惊唐清俊的脸上瞬间覆满阴郁。
他没想到在他面前向来乖软的虞安歌,会敢说他是擦过屎的卫生纸,还动手打他!
怒到极致,他反而笑了,“安安,你不乖!”
“既然你不乖,躺在重症监护室的那只老狗,又该受苦了!”
“顾惊唐,我爸爸养了你十八年,你也喊过他一声爸爸!他已经被你逼得跳海自杀,你就不能放过他?”
“不能!”
顾惊唐钳制在她脖子上的手力道加重,黑玉一般的眸中,更是快速被红血丝侵占。
恨意如刀,他说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蹦出来的,“那两只老狗害死了我爸妈,就该下地狱!”
是了,顾惊唐认定,虞安歌的父母,害死了他的至亲!
小时候,他故意救她一命,被虞家收养,也是为了接近他们,好报仇!
爸爸待他如亲子,还要把她嫁给他,没想到,他早就悄悄在外面培植了势力。
一个月前,他侵吞了虞氏,爸爸为了让他别再伤害虞家其他人,跳海自杀。
可显然,爸爸自杀没用,顾惊唐不愿放下屠刀!
而爸爸妈妈,也不是他的仇人。
只是,顾惊唐只信他死去的母亲的一面之词,不管他们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安安,谁碰了你?”
顾惊唐忽而揪住了虞安歌的衣领,死死地盯着她锁骨周围的红痕,眸中暴戾丛生。
尤其是注意到她裙摆被撕开了一大道口子,他眸中更是仿佛要翻涌出一座血海地狱。
因为怕会动摇他复仇的决心,与她恋爱四年,他都不曾动过她。
现在,她却被别的男人玩弄成这副模样,他恨不能将不知廉耻的她生生撕碎!
“说话!”
“关你屁事!”
虞安歌用尽全力给了他一脚,正想拉开门离开,他却是重重地将她反按在了光可鉴人的门板上。
“安安,你又不乖!我说过,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洗手间大门被他从里面锁死,他如同恶魔一般禁锢住她,感觉到他手落在了她身上,虞安歌心中止不住生出了绝望。
她被小三伤害过,怎么能做别人的小三!
她更不愿,再与这只把他们一家逼得走投无路的白眼狼有任何纠葛!
只是,男女力道悬殊,她根本就不是恶魔的对手!
难道,她身上,真要烙上恶魔的印记,让她被恶心一辈子?
“顾惊唐,你在里面是不是?”
虞安歌正想抓起一旁的拖把砸他脑袋上,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忽而响起。
是薄璟宴的声音。
显然,顾惊唐是忌惮薄璟宴的。
他眉头虽然不悦地拧紧,还是放开了虞安歌。
他从容不迫地拉开洗手间大门,又恢复了在人前的那副翩翩公子模样。
“薄大哥,什么事?”
“明月找你。”
听到他新娘梁明月的名字,顾惊唐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不耐。
但他事业能发展得这么好,离不开梁明月的帮忙,他现在还不能跟梁家撕破脸。
整理了微微有些乱的领带,他还是疾步往宴会大厅的方向走去。
薄璟宴并没有立马离开。
虞安歌不可能一直待在男洗手间,她出去,自然不可避免与他撞上。
薄璟宴气质矜冷淡漠,注意到她裙摆边缘微微有些外翻,他身上那股子冷淡更重了一些。
他那张被无数媒体盛赞过的俊脸上,更是浮起了不近人情的轻嘲。
“虞小姐还真是喜欢掀裙子!”
她真的好不甘心!
只是不甘心改变不了现状,乌云遮日,她无法拉着自己奔向光明!
快下班的时候,虞安歌收到副院长程秉礼发来的信息,说晚上剧院一起聚餐,顺便说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虞安歌不太想参与这种活动,但聚餐与工作挂钩,她也不好不过去。
虞家破产后,她清晰地感觉出,她在剧院被孤立了。
没有人搭理她,晚上她自己打车去了程秉礼定的包厢。
路上堵车,她迟到了。
她以为,同事们已经到了包厢,没想到同事们几乎都没过来。
包厢里面,除了程秉礼,只有两位以前跟虞家有过合作的老总。
夏总,金总。
“小虞,快过来,陪夏总、金总说说话,他们可是很欣赏你!”
虞安歌下意识后退,门外不远处夏总、金总的保镖接到命令,直接关死了包厢大门,她出不去。
她那张绝色的脸瞬间冷若寒霜,“程副院长,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我卖了?”
程秉礼油腻地笑了一声。
“说卖多难听!你程哥是想帮你!”
“我们大家都知道,虞家破产了,你现在特别缺钱。夏总、金总心地好,只要你好好陪他们喝酒,他们不仅会给咱们剧院投一笔钱,也亏待不了你!”
虞安歌身体阵阵发寒。
她知道程秉礼势力,但她也真没想到,他会不顾她的意愿,让她陪这两个油腻老男人!
虞家富贵的时候,夏总、金总还奉承过爸爸,她喊过他们一声叔叔。
谁敢想,虞家一朝破产,自诩虞爸爸朋友的他们,竟然要睡她!
“我不会喝酒。”
虞安歌打不开包厢大门,她颤着指尖抓出手机,想直接打电话报警。
跟着她一起进来的那位保镖,眼疾手快地夺过了她手中的手机,就强盗一般把她摔到了夏总身上。
夏总趁机揽住了她的腰。
程秉礼了然地笑笑,十分有眼力见地起身告辞。
“小虞,做人要识抬举!只要你让夏总、金总满意了,下个月排《昭君出塞》,你还是主舞!”
说完,他让保镖给他打开包厢大门,春风得意离开。
“放手!”
虞安歌是喜欢跳舞。
可这两个年龄可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真的是太恶心了!
且他们只想玩弄她,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出手帮她,程秉礼的承诺也不可靠,她当然不愿意被他们得逞。
她手上用力,就想挣开夏总的怀抱,夏总却是坏笑着一把将她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安安,你这脸、这身段,长得可真带劲!哥哥想要你很久了!来,哥哥喂你喝酒!”
说着,夏总直接从桌子上抓起一瓶白酒,就往虞安歌嘴里灌去!
“滚开,别碰我!”
夏总身材已经严重走形,看上去比虞绍宣年龄还大,还口口声声自称哥哥,虞安歌被他恶心得想吐,她扬起手,一巴掌就重重拍到了他脸上。
“安安,你不乖!不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夏总病态地摸了下自己被打疼的左脸,那双浑浊的眼睛,阴恻恻地盯着虞安歌。
忽地,他手上用力,更狠地将酒瓶口往她嘴里塞,呛得她痛苦咳嗽,眼眶也止不住生理性变红。
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夏总、金总却得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
金总上前,帮着夏总钳制住她的双手,好让他继续往她嘴里灌酒。
“滚!咳咳……”
虞安歌酒量特别差,她就喝过一次酒,还是一杯倒。
“求我,上你!”
“只要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我不会让梁家人动你!”
虞安歌心脏冷得要命。
从顾惊唐的话中,她很快就理清楚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上次摔下楼梯一样,只怕这次又是梁明月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梁十安宠女儿是出了名的。
哪怕梁明月陷害过她,他肯定也对梁明月的话深信不疑。
梁十安手段是真的狠,落在他手上,她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她也不可能求顾惊唐。
她不信顾惊唐会为了护住她,跟梁家闹翻。
就算他这次愿意维护她,她也不可能向一只恶魔摇尾乞怜!
没有丝毫的犹豫,虞安歌抓出手机,就想直接打电话报警。
“安安,你可真天真!”
顾惊唐早就注意到了虞安歌的小动作。
他快速夺过她手中的手机,直接随手扔到了窗外。
“想报警?”
不等虞安歌回答,他又岑岑冷笑,“你觉得报警能救得了你?”
“以梁家的权势,只怕到了警察局,你会直接被送进监狱。我岳父若再让里面的人好好招待你……安安,只怕你下辈子都跳不了舞!”
顾惊唐这意思显然是,她可能会被虐到残废,以后再无法站上舞台!
“安安,我没有太多耐心。若我数到三,你还不主动求我上你,我只能把你送到梁家,让你,褪一层皮!”
上次在清园,虞安歌就领教过梁十安手段的狠辣,她当然不想被强行带到梁家。
可,卑微跪地,求顾惊唐上她,她更做不到!
“顾惊唐,你放开我!”
虞安歌抬脚,狠狠地踹顾惊唐。
顾惊唐直接残酷地禁锢住了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
“你没资格这么对我!我要下车!”
虞安歌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他,可顾惊唐看着精瘦,他压在她身上,仿佛一座大山,她完全无法把他推开!
倒是她的挣扎,让他身上的暴虐越发浓重。
他毫无新意地掐住她脖子,眸中的阴翳仿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兽,要生生将她撕成碎片!
“我没资格这么对你……”
“虞家的那两只老狗,就有资格残忍地杀害我的父母么?”
“我到底得说多少次你才信,我爸妈根本就没有害死你亲生父母!如果他们真杀了人,警察早就把他们抓起来了,怎么可能……”
顾惊唐更狠地掐住虞安歌的脖子,疼得她一瞬间完全发不出声音。
“安安,我不喜欢你替那两只老狗狡辩!”
“一!”
顾惊唐开始数数。
虞安歌恨恨地盯着他,她依旧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但她脖子真的是太疼了,再加上她今晚又开始发烧了,身体越来越虚软,她根本就不可能是顾惊唐的对手!
“二!”
“三!”
见虞安歌这么不乖,根本就不愿意跪地求他,顾惊唐怒极反笑。
“好!很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虞安歌今晚穿了一件浅绿色的雪纺碎花连衣裙,她这么被他困在身下,心口微微起伏,纯真又惑人。
顾惊唐心里满满的都是毁灭她的欲望。
但清醒着的时候,他也不屑对她用强。
他就是要她扒了衣服主动跪在地上,向他摇尾乞怜!
顾惊唐想站得更高。
他想得到梁十安的信任,好吞并富贵倾城的梁氏。
怕梁十安等人等急了,他没再跟虞安歌浪费时间。
他快速给她系上安全带,就去了前面驾驶座上,将油门一踩到底。
虞安歌连忙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就想直接跳车。
她和唐维在一起,不可能如宋檀所愿,让顾惊唐不再纠缠她。
倒是会连累唐家。
她不想别人为他受累,当然不可能接受唐维的追求。
能彻底压制顾惊唐的,只有薄璟宴!
之前她不愿继续勾缠薄璟宴,是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做小三,现在知道他没跟秦舒窈在一起,她不管对他做什么,都不算违背道德与良知。
保险起见,她又问他,“薄先生,你是单身吗?”
“嗯。”
这种事,没必要否认,薄璟宴虽是有点儿不耐烦,还是不咸不淡应了声。
虞安歌更开心了。
好似连日里的阴霾一扫而光,终见晴空。
“你也没有别的情人?”
她这问的是什么鬼话?
他应该有别的情人吗?
他那么忙,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找女人还那么麻烦,他若真想了,还不如买个那种娃娃!
“我没那么无聊!”
虞安歌几乎控制不住溢到了唇边的笑意。
“那我们都是单身了!”
“你不是要跟什么学长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虞安歌的错觉,她竟觉得他声音中有那么一点点酸。
她忽然觉得,高不可攀的佛子,离她也没那么远。
她心中的斗志熊熊燃烧,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薄先生,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说什么?”
薄璟宴本就深不见底的眸,一下子幽沉得仿佛涌进去了一片冰海。
显然,虞安歌此时的表现,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与掌控。
虞安歌鼓足勇气又靠近了他一些,脸红得仿佛在着火。
“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也不想对我负责,我也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我……我也知道,你的身体……反正你不可能真正跟我发生关系。”
什么叫他不可能真正跟她发生关系?
敢情刚才他跟她解释了半天,她还是觉得他不行?
她太会气人,薄璟宴不太想跟她说话。
他面上寒气愈发浓重,正想直接转身离开,她忽而伸出手,娇娇地勾住了他脖子。
“放手!”
薄璟宴冷冰冰命令。
他并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
虞安歌没放手。
不仅没放手,她还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她的红唇。
薄璟宴黑着脸闭紧了嘴。
并不是别人想亲他,他就会配合!
只是,她唇太软,太甜,那股子惑人的清香,好似钻到了他脑子里。
他还没来得及冷漠地把她甩开,发现,他已经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唇狠狠压下!
直到又一次几乎擦枪走火,薄璟宴才喘着粗气艰难地放开了她。
虞安歌身体几乎化成了一汪水。
想到方才她的主动与热情,她羞耻得恨不能钻沙发底下。
但目的还没有达到,她还是强忍着羞耻,用尽全身的力气,厚着脸皮说出了一些话。
“薄先生,你……你是有需求的。”
“你以后有需求,我可以配合你。等你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姑娘,我不会再缠着你,我会离你们远远的。”
“但在你恋爱、结婚之前,我希望你能拉我一把,帮我……帮我对付顾惊唐!”
之前,她提出类似的请求,他都拒绝了。
可今晚,她感觉出,他好似有一点点在意她,还有些喜欢她的身体,她还是又提了一次。
薄璟宴脸上黑沉的雾气越发浓重。
好似黑云压城城欲摧。
他知道,她从一开始主动接近他,就怀着目的,想让他帮她对付顾惊唐。
他之前心中不起波澜,只觉得她自不量力。
莫名的,想到今晚她主动抱他、吻他,甚至主动把自己一身的绵软呈现给他,只是为了利用他对付顾惊唐,他不太开心。
虞安歌惊得瞪圆了眼睛。
她真的只是友好地想帮他恢复健康,什么时候想让他睡她了?
而且,就他这身体,能睡么?
又不行,逞什么能!
虞安歌憋了一肚子的话,只是他唇太烫,手上力道又太大,她觉得自己的整具身体,都仿佛被扔进了一个火炉之中。
四面皆是滚烫的围墙,她无路可逃!
只能任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片炙烈中,被烧化成了一汪春水!
“薄……薄先生……”
虞安歌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睫毛轻轻颤着,想让薄璟宴别这么凶。
听到她的声音,薄璟宴下意识垂眸,就看到了她那精致卷翘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
睫毛下面,是一双盈满了雾气的水眸。
此时,她明明是一副难耐的模样,但因为她眸色太过动人,微微上挑的眼角,更像是一把小钩子,一下下勾着人的心,仿佛刻意勾引。
甚至,她眼尾的那颗小痣,也染上了惑人沉沦的艳色!
薄璟宴呼吸止不住变得粗重,他手上骤一用力,就弄坏了她漂亮的小碎花雪纺长裙。
身上骤然传来的凉意,让虞安歌心中不安到了极致。
她隐约意识到今晚会发生些什么,下意识用手护住了她露在外面的雪肌。
薄璟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占夺下移,嫌她护在身上的手碍事,他直接强势地将她的手禁锢在了头顶。
她身上的布料,质地明明不错,在他手中,却不堪一击。
布料还在变少。
而她手这么被禁锢住,更像是把整具身体,都送入了凶兽的口中!
“别乱动!”
薄璟宴哑着嗓子命令了她一句,他再一次倾身而下,死死地覆住了她的红唇。
虞安歌不敢动。
她只是觉得,身上又冷又热,她快要死在他手上了!
而且,他这么凶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难不成,是她弄错了?
虞安歌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薄璟宴所有的攻势,刹那止住。
又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鸣金收兵!
薄璟宴眸光幽沉地望着身下仿佛水做的姑娘。
说实话,今天晚上,因为吃了那些大补的食物,他特别有感觉。
但,也不是非要女人不可!
男女之间,发生了肉体关系,肯定要负责任。
薄璟宴那么忙,他并不想对无关紧要的人负责。
更不可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跟精力!
况且,他又不是没长手,难耐的情况下,有些事他可以自己做,并不需要女人!
薄璟宴眸中欲色快速褪去。
他不疾不徐地离开她的身体,声音依旧有些哑,却带着凛凛不可侵犯的疏冷,“借用一下洗手间!”
说着,他就疾步往洗手间走去,自己解决,顺便冲个冷水澡!
身体得到自由后,虞安歌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半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真的,他太凶了。
哪怕他不行,因为他力道太大,接吻毫无技巧,横冲直撞,她觉得自己的唇都快要坏掉了!
别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感觉她都快要被他给掐肿了!
只是被他亲、碰,就这么累,若是他真做完了最后一步,她这小身板,还不得散架?!
虞安歌用力摇了下头。
做完最后一步,不可能的!
因为他不行!
所以,并不存在散架的问题!
虞安歌趴在床上缓和了有十几分钟,才觉得身上稍微舒坦了几分。
她身上的衣服,彻底化成了碎布条,几乎没什么遮挡作用。
想到他方才一直盯着这样的她,手还这样那样,她羞耻得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虞安歌肯定不想再被他看到她这副鬼样子,连忙撑着床边爬起来,换上了一套保守的运动装。
虞安歌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薄璟宴才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一般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薄先生,你……”
虞安歌一抬脸,就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
他那双漆黑的星眸,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清冷疏离。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洗过澡后,她忽然觉得,他身上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惑人的欲。
他没有用吹风机吹干头发。
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短发滑落,恰好落到了他心口,勾人得要命。
虞安歌心跳止不住乱了节拍。
她不得不承认,薄璟宴真的生了一张好皮囊。
荷尔蒙爆棚,矜贵英俊,魅力无双。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
“啊?”
听着他这冰冷、警告的声音,虞安歌思绪瞬间回笼。
她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薄先生,我没想让你睡我。”
说着,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又不行,怎么睡!”
“你说什么?”
虞安歌刚才会嘀咕那一句,真的是没忍住。
意识到被他听到了,她又尴尬得要命。
“我说……我对薄先生你并没有非分之想。”
“我今晚会请你吃饭,是因为感激你在清园帮了我。”
“你身体的问题,我知道。我认识一位老中医,他治疗不孕不育特别厉害,我从他那里要到了食谱,他说效果特别好。”
想到他吃了好像没什么效果,虞安歌声音越来越低,“但好像对你没用,要不,我再问问他别的药方?”
薄璟宴唇角狠狠抽搐了下。
他额上青筋都止不住猛跳了下,“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孕不育?”
虞安歌当然那么觉得!
但,有些话不能直说,因为太伤人。
她斟酌了下,还是试探着开口,“要不,我把苏医生的联系方式给你?”
“不必!”
她虽然没直说,但薄璟宴心如明镜。
她就是觉得他不孕不育、不能人道!
薄璟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问题,甚至以他的硬件条件,只怕还天赋异禀。
但这话,他没必要跟一个以后不会有交集的路人甲说!
他薄冷地抓起自己的西服外套,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跟虞安歌说,头也不回离开。
虞安歌下意识往前追了一步。
她想说,讳疾忌医不是什么好事。
但,交浅言深没必要。
她也不想交情没攀上,倒是越发招他嫌恶。
薄璟宴没回清园,而是回了他在外面的别墅。
没想到刚进客厅,他就听到了一道奇奇怪怪的声音。
一垂眸,发现,竟是叶南珣窝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看不纯洁小电影!
薄璟宴俊脸黑了黑,“关上!否则,滚出去!”
“就还两分钟,等我看完!”
叶南珣厚着脸皮凑到薄璟宴身旁,“这部电影真挺好看的,要不一起看?”
“没兴趣!”
被好友拒绝,叶南珣依旧不要脸地把手机屏幕拿到了他面前。
“薄大,你猜我为什么看这部电影?”
不等薄璟宴回应,叶南珣又坏笑着开口,“这不是为了跟虞安歌约个炮!”
“你说什么?”
薄璟宴眸色凉得仿佛浸了冬日里的霜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叶南珣这话,他心脏有些闷。
叶南珣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上,难得地染上了一抹红。
他羞耻地绞了下衣角,“说实话,我虽然是帝都第一风流,但没啥实战经验。”
“我看这电影,这不是想积累下经验!否则,我和虞安歌一起住进玫瑰水景房,我却什么都不会,还不得被她笑死?”
玫瑰水景房……
薄璟宴眸色又阴沉了几分。
“你要跟她开房?她答应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