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到什么话来回击我,只能闭嘴。
周围的女人们看不下去,开始帮腔:“怎么温穗在国外待了两年,脾气还是这么冲,法国不都是绅士么,她怎么就一点都学到人家的好。”
“我以前觉得顾小姐和温穗长得像,但现在看来,顾小姐可比刻薄的温穗好多了。”
“说得对,这温穗除了脸长得还行,浑身上下再没别的优点了。”
……现在说我的坏话都不背人了吗。
两年没见,谁给他们的错觉,认为我是个善良大度的人,是顾若离吗?
我笑了笑,目光扫视在座的众人一圈,索性直接开怼:“难道从来没人教过你们,当面说人坏话容易被打吗?”
一个个的,真以为我脾气好不成。
我只是出差了两年,又不是去寺庙当尼姑去了,居然会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他们。
真是可笑。
3、自小至大,不夸张地说。
我是整个军区大院里性子最烈的孩子。
母亲总告诫我,女孩应温婉些,太过张扬不招人疼。
然而,我始终认为,脾气乃天赐,我们应珍视。
我又不是疯狗,不会随意咬人。
只有那些无理取闹、先挑衅我的人,我才予以回击。
人生一世,凭什么我总要退让。
与其忍气吞声,不如让他人受气。
因此,我从不允许自己受半点委屈。
目睹那些被我揭穿、露出真面目的虚伪朋友,我对这场所谓的欢迎会,已无丝毫兴致。
直接转向一旁看热闹的许笑笑:“说好的给我准备的欢迎会,却请来这么一群败兴之人。”
“以后有她们在的场合,别再叫我,我怕我忍不住要动手。”
不愿在此多留,起身便向外走去。
经过顾若离时,她手中的酒杯忽然滑落,红酒洒在了她灰色的晚礼服上,留下一片刺眼的污渍。
紧接着,季杨愤怒的声音在场内响起:“温穗,你究竟在闹什么,那件礼服可是若离费尽千辛万苦才借来的。”
“她不像你,她每一分钱都是辛苦挣来的,你若有不满直说便是,何必为难她。”
严格来讲,我和季杨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别看他平日总是乐呵呵的模样,但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人寥寥无几。
这么多年的相识,我还是头一次见他为了保护一个女孩如此动怒。
对面的他此刻怒气冲冲,眼神阴郁:“温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