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脸连连认错,转头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疼得吐出一口酸水,整个人蜷成了虾米。
我爹正欲再踢,却被村长叫停。
他走过来拎起我的头发,一字一顿地问道:“跟你一起的那俩丫头呢?
让你藏哪了?”
我牙关紧咬,不肯开口。
村长继续说:“你阿姐不争气,你要是听话,村里可以原谅你这次,让你替你姐姐做圣女。”
见我始终没有回应,村长也没了耐心。
我爹见状,立即上前抽了我两个耳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昏迷前我隐约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警笛。
23救援人员来得及时,我在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我便准备启程回到了北方的家。
其间,我多次接受警方的传唤。
因为旅行团手续合法,又一口认定我叫漱玉而非他们口中的小淑。
而且在圣女寨中搜查出了许多违法致幻类植物,所以警方在做足详细笔录后,便让我离开了。
离开前,我去了趟镇上的精神病院。
阿姐被救出来后精神受到了严重创伤,整个人疯疯傻傻,便被收容进了当地的疗养院。
她早已认不出人,臃肿的脸上无时无刻不带着惊恐。
看见我,她的情绪便更加激动。
我留下了一部分积蓄,便走出了医院。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来电人是大徐。
刚一接通,就听到老大的大嗓门:“你还想休多长时间啊?!
赶紧飞回来带团,转正了也不给带薪休假啊!”
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五月的风带着一缕花香吹拂在我的面颊上。
我也终于走出了自己的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