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沐春风的笑意,言简意骇对她轻言细语:“金善堂的素斋一定很好吃,否则你跟那群小姐妹怎么会每隔两周就去一趟?
下次也带上我,好不好啊贺阿姨?”
金善堂表面上是一家面向虔诚佛教徒的非牟利组织,可实际上,内里有涉及太多灰色地带的项目无法公之于众。
这件事,打从我被贺母安排在身边,美其名曰带我向善,实际是把各种为难我,想让我跟她的宝贝儿子分手的那年起,我便暗藏心中。
这么多年下来,我手上掌握的可不光只是金善堂明面上的素斋食谱。
“你,你……”我握上贺母的手,好让她指尖发抖别那么明显。
“贺阿姨,你刚才也见识过了,我呢,就是一个比我亲爸还粗鄙不堪的疯子,你们贺家家大业大的,没必要跟我这种人纠缠不清,你说是不是?
嗯?”
“……来,喝了这杯酒,我就当我们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了。”
众目睽睽之下,贺母颤颤巍巍的将我给她的酒,一口喝下。
她被辣出了眼泪,于是我好心的夹了一块油光澄亮的红烧肉到她碗里,笑眯眯的示意她吞下去,好压掉嘴里的苦涩酒味。
在众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贺母死咬牙关,张开了嘴,再次破戒。
就连贺书言这个跟她并没有多少生养感情的儿子都看不过眼,让她别勉强自己,她却强颜欢笑着说:“没事没事,儿媳妇夹的肉就是,呕!
……好,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另外,我不是你儿媳妇。”
说完这句话,我大步走到包厢外,然而贺书言却丢下他默默流泪的母亲,将我再次拦了下来:“时知雨!
别再意气用事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虽然过分,但是我理解你,我不会跟你计较,明天,明天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好不好?”
我眼神迷茫的看着贺书言:“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结婚?”
事已至此,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再死缠烂打下去。
“为什么?”
贺书言怒极反笑看着我的眼睛:“我们在一起十年,难道这十年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闻言我点了点头:“对,什么都不是。”
就在我和贺书言纠缠的时候,陈禾不管不时的跪倒在我脚边,不由分说的替男人一道挽留我。
我知道,陈禾此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