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无声的笑点。
“那我算什么?”
李怜声音微微发颤,“我以为我们……又开始了是吗?”
廖强有点混乱,但他确实几乎没有把她当做过恋人。
但她一直以来总是因为这件事情闹。
“其实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之间后来有什么矛盾,为什么会闹成这样。”
那个时候他也听到了很多说辞,李怜说他女朋友因为李怜和自己走的太近在联合班上男女同学排挤她;而他女朋友说李怜一直比他们两个走的更近更像男女朋友。
后来两个人分分合合,还是在她高考结束后在一起了。
他倒是觉得这样的事无所谓了,他就是尽力在帮李怜。
而且他看着李怜一路一个人磕磕碰碰地走来,就算作为普通朋友来说,也很难不去帮她。
那个家伙要是没了他,一定很孤独无聊吧。
一个人去打工,又年值二八,出门肯定很危险,还是得跟着她。
他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挺渣。
他想不如快刀斩乱麻。
他付了钱,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在热气氤氲里哭的丑兮兮的脸,还是狠下了心。
他想,上次已经决定好了不再对她的撒娇心软了。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临时租的住处,联系了老板辞职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什么活都干不了。
她每天都打电话给他,求他回来,直到被拉黑,再也打不通他的电话。
每天她都很难受,想着爸爸的病,妈妈的离开,奶奶的敌视,廖强的离开。
她没有出去买饭,一个星期她就喝了点水,体重开始暴瘦,掉了十几斤肉。
她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捅了老天爷珍贵的马蜂窝,所以这辈子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四下黑暗。
她在黑暗中看到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看到一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自己的脖颈。
窒息又醒来。
再看到自己轻飘飘地像片叶子似的滑入深渊,头上的两道黑漆漆地峡谷形成的一线天渐渐闭合。
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死去。
从内到外。
-6-在手臂上的疤痕几乎找不到位置下脚的时候,她终于出门去买了药。
药店里的护士姐姐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说,这个安眠药只能开两片。
她求求这个姐姐多给点,她实在是失眠。
护士姐姐盯着她,悄悄转身倒掉了多一半的白色药片。
她回去后给舍友打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