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我们从警局出来时,他们还在里面关着写保证书。
“不光陈巧儿要完,许怀深也是跟着要完咯。”
“可不是,怪就怪陈巧儿自己没谱,几个校领导都邀请过来了,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他们两个且不说因为这几百块要被关几天,就说出来了,饭碗肯定得丢。”
李老师和几个女老师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吐槽。
从警局出来。
我就约了她们去一旁的小茶馆分蛋糕吃。
因为是第一次吃蛋糕,即便是闹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几人也挺高兴的。
“晨晨,这回你解气了,千万别在回头了。”
“是啊,许怀深这样性子的,过不好日子。”
“回家去,让你爸妈帮着张罗张罗,肯定一大把青年才俊等着你挑。”
“到时候就轮到许怀深后悔咯,丢了你这么大一个靠山。”
我淡笑:“说不定对许怀深来说也是解脱,他也可以正大光明和陈巧儿在一起了。”
李老师摇头:“你知道陈巧儿为什么叫陈巧儿吗?”
我不知道。
李老师解释:“巧儿巧儿,他们陈家就翘首盼着儿子呢,重男轻女已经荼毒到了骨子里,就算许怀深和陈巧儿是郎有情妾有意,但人陈家父母可不见得愿意让自己女儿嫁给许怀深这么个穷光蛋,人家等着陈巧儿进豪门大户好让一家子鸡犬升天。”
其他老师也说:“这两个人别看挺暧昧的,实际上比谁都舍不得放弃前途和未来,许怀深不会要陈巧儿,陈巧儿也瞧不上许怀深,放心吧,这两人啧啧,估计得没名没分的纠缠一辈子……”撇开许怀深和陈巧儿。
我们又聊了聊这几年发生的许多趣事。
点上一壶茶,配着蛋糕,不舍的情绪在我们之间荡漾开。
毕竟。
我就要走了。
并且。
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来的机会了。
这三年。
除了许怀深和陈巧儿这对渣男贱女,其他的同事对我还是很好的,尤其是女同事们。
三天后。
我坐上了回城的大巴车。
怀里放着女老师们送我的纪念品。
有亲手编织的围巾,有甜滋滋的土特产。
当然,我教了三年的学生也叠了一盒子星星送给我。
这些,我将会一直存放着。
它们也是我记忆中的一部分,快乐甜蜜艰辛难过,酝酿在其中,都是青春。
大巴车走时。
我和同事们挥手分别。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