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翅膀硬了,今天晚上收拾东西搬走吧。”
她闭口不言,一片寂静中,工头把没有吸完的烟狠狠扔在地上。
“你以为你是谁啊,早就有人想挖我们了,老子不干了。”
地上全是碎纸,他的烟头落在纸上。
很快灼烧一小片,烟雾升起。
我把手里的热水倒了下去,水珠炸开,扑向还没燃起来的火苗,烟雾立刻湮灭。
我看着男人开口:“滚吧。”
很快,他们全部走人。
当天晚上,我连夜找了新工人,因为多了一百块日薪,找得很快。
新工头连连保证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等我忙完后,天边已经泛白。
屋内还是原样,我才意识到林雪一整晚没回来。
我刚进公司,林雪像是等着我,递交了辞职信,来和我告别。
她罕见地穿了身崭新的衣服,张扬显眼。
我看了她手里的包,小六十万。
<亮紫色鳄鱼皮,不是年轻人的审美。
临州数得上名声的男人除了一个丧偶后一直单身,剩下的男人,娃都和她一般大。
资助了五年,我看着她一点点蜕变成长。
我嘴再硬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包哪来的。”
她支支吾吾:“姐,不关你的事吧。”
不关我的事,她第一次上大学是我送她去的,害怕她不合群买了礼物送给她舍友,她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都有我的帮助。
现在她说不关我的事。
我冷脸:“到底怎么来的。”
她见我追问,破罐子破摔:“男朋友送的。”
我指着她的鼻子:“他送你这个,你知道你要用什么还?”
林雪见我生气,不解开口:“我还什么?
他因为喜欢我才送我的。”
哪有这么容易,他们这个年纪相互送送奶茶我还相信,随手送一个包,怎么可能不图什么。
她接着开口:“姐,你资助我这么久,不就是让我挣钱吗?
现在我挣到了。”
“这个包,我身上的衣服,你知道多少钱吗?”
呵,这就是她坚守的底线。
还真的是充满弹性啊。
何况我资助她这么多年,难道是为了这个吗?
我为什么资助她,是因为当初她流着泪说:“我成绩好,我想上学。”
此时她一边沾沾自喜给我展示身上的衣服,一边问我:“姐,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
抵得上我几年工资。”
我顺手拿起身边的咖啡杯,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