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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晕？”
“嗯。”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却主动开了口：“以前有很多事想不明白，现在忽然间想明白了。”
“你指的哪一点？”
她看起来并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待会儿我妈要来看我，你喊她不要来，我不想听她说话。”
严娓把被子裹了个严实，背对着我。
妈妈问她：“饿不饿？
要不要喝水，或者吃点水果？”
严娓裹着被子摇了两下头。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我出去问一点事儿。”
“你去吧，我在这陪着她。”
一排塑料椅子，爸爸和他前妻各自坐在两头，两个人时不时会朝着对方骂一句。
我想了一想，问姜阿巧：“阿姨，姐姐上阳台之前，您跟她说什么了？”
她张口就骂：“小杂种有你什么事儿！”
爸爸吼了回去：“你TM再骂我女儿一句试试！”
“你跟那个贱人在一起，还不是也只生了一个小赔钱货！
护得跟个宝似的。”
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我劝爸爸别跟她吵。
“阿姨，你平时也是这么骂严娓姐的？”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怎么？
你骂不得，我自己的女儿还骂不得？
你跟你妈一样，也喜欢插手别人家里的事儿？”
我笑道：“早就不是你家了，姐姐说了，以后不想见你。”
“你放屁，她敢不认她亲妈！”
“不是她不想认，实在是认不起了，她说怕自己供养不起。”
姜阿巧指着我的鼻子，嘴里不停骂骂咧咧。
“要不是你们家看她是前妻的女儿，会这个样子？
如果是你买房，他俩也这么推三阻四的？”
“找你们要点钱就这么难，你们不是当她是个赔钱货？”
“每个月工资才3500，够干什么的？
赔钱货就是这么废物！”
“这次严娓跳楼也是你们害的，自己想想该出多少赔偿费吧。”
刚才那句话是我编的，没想到诈出这么多内容。
她说的这些话，我都听愣了。
从姜阿巧骂骂咧咧的口吻中，她到底跟姐姐说了什么，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爸爸这个时候问道：“娓娓买了房，是分你一半，还是直接送给你？”
姜阿巧骂人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她说：“她是我女儿，分给我怎么了？”
爸爸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
10直到姐姐出院，姜阿巧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