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直哆嗦。
“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瑶试图解释，可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那是咋样？
你说啊！”
我猛地把桌上的一个杯子扫到地上，“哗啦” 一声，杯子碎成好几瓣，就像我此刻破碎的心。
苏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他病了，快不行了，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苏瑶哽咽着说。
“看他？
你有没有想过我？
咱俩结婚这么多年，我对你咋样，你心里没数？
你为了一个前男友，把我当啥了？”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苏瑶低着头，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
“行，苏瑶，你既然这么放不下他，那你就去找他吧，咱俩这日子，你也别过了。”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苏瑶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
“你说什么？”
她声音颤抖。
“我说，离婚吧，我受够了。”
我转过身，不想让她看见我眼里的泪，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我直不起腰来。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苏瑶低低的抽噎声。
我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周围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这一夜，我和苏瑶背对背躺在床上，谁也没再说话，可我知道，我俩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脑袋昏沉沉的，宿醉的劲儿还没过。
一睁眼，瞅见苏瑶背对着我，蜷缩在床的另一边，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昨晚那通争吵，那些伤人的话，就跟放电影似的，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不想吵醒她。
走到客厅，看着地上那摊碎玻璃，心里乱糟糟的。
这一地狼藉，就跟我们的生活似的，支离破碎。
我叹了口气，拿扫帚慢慢扫着，每一下都像是在扫着心里的那些憋屈和无奈。
没一会儿，苏瑶也出来了，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头发蓬乱地披在肩上。
我俩对视一眼，又迅速错开，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和压抑。
“我…… 我去做早饭。”
苏瑶低着头，声音沙哑，像变了个人似的，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我没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