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缓过劲来。
沿车走了一圈,车胎爆了一个还在漏油。
我心想这下是完了。
该怎么办?
打救援电话又太贵了。
路费加上修理费都比这个破车贵了。
就这样丢了不管又舍不得,想来想去,还是看看有没有过路的车子帮忙拉到汽修店。
我站在空荡荡的马路,除了我连一只虫子都没有。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远处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
一辆皮卡车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我赶忙挥动手臂,引起对方的注意。
皮卡并没有丝毫的减速,直接从我身旁掠过,内心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熄灭了。
奇怪的是,那辆皮卡又调头回来了。
从上面下来一个中年大叔,目光凛冽,一看就不好惹。
走到我的身旁,问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经过后,居然主动提出把我拉到修理站。
皮卡后面硕大的吊钩轻而易举的把面包车吊了起来。
刚开始我还没有注意这车上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吊钩。
车上我们都沉默不语,看着大叔那黑社会的样子。
我尽量看着前方,不与他的视线交汇。
驾驶室上悬挂着一吊坠,里面有一张发黄照片,一男一女。
约莫过了快一个小时,到了一个小镇。
车子停在了一家汽修店门口,跟着大叔下了车。
“大叔,谢谢啦,接下来我自己就行了。”
大叔余光撇了撇我,在我诧异的目光中用钥匙打开了关闭的店门说:“这是我开的。”
“朝南直走,有家旅馆。”
“我这里不提供,住宿。”
说完便自顾自的忙活起来,我也只好先去哪里看看。
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四月末的傍晚,晚风中已没有了凉意,有了一丝清爽。
走的街口,回头看了看还在埋头苦干的大叔,心中暗暗道真是一个奇怪的大叔。
第二天,来到汽修店面包车已经被修好了。
大叔正在收理着工具,最好付钱发现钱果然不够。
大叔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而说说了句“没钱就在我这里做一个星期的学徒抵债。”
那段时间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漫长,很快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
我也渐渐的了解了这个奇怪的大。
叔,就是一个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