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部,他们的活动经费自然就专靠吓诈有钱人解决。
这类机关部的成员,本身就是敲竹杠的惯犯,成为临时革命党人以后,再一次熟悉了吓诈有钱人的门道,也就慢慢开始自由行动、各干各的了。
这些吓诈党的成员,他们的手段越来越卑劣,越来越肆无忌惮。
他们不仅对富人下手,甚至对一些普通百姓也不放过。
他们的手段从最初的寄送恐吓信,发展到后来的放置炸弹、投递危险品,甚至直接进行人身威胁。
他们的行为不仅让富人胆战心惊,也让普通百姓生活在恐惧之中。
吓诈党的活动范围也逐渐扩大,从最初的上海租界,逐渐蔓延到其他城市。
他们的组织也越来越严密,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
这个网络不仅包括吓诈党的核心成员,还包括一些外围的帮凶和内线。
这些人通过各种手段获取富人和普通百姓的信息,然后提供给吓诈党,帮助他们进行吓诈活动。
吓诈党的活动不仅给社会带来了极大的危害,也给当时的治安管理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虽然巡捕房和中西负责治安的长官们想尽办法加强防范,但是由于吓诈党的组织严密,手段多样,他们的努力往往收效甚微。
老百姓的惊恐心理也因此无法得到缓解。
就这样,吓诈党不受组织约束,演变成后来难以收拾的局面。
帝制取消,共和恢复以后,各党首领解散这类机关部,并且配合官厅遣送这类临时革命党人回老家。
但是这些临时革命党人一来因为没能升官发财,二来因为诈取来的钱满足不了日常挥霍,所以大都拉帮结派留在上海不走,一起租房子住。
这些人既然没有机关部管他们了,就组成了无数个俱乐部,使出各种手段解决财政问题。
财政靠什么解决?
就靠吓诈有钱人。
诈取的事干多了,“技术”也提升了,这些家伙就成了社会的毒瘤,让警界防不胜防,拿他们没办法。
假设吓诈党当初受民党直接统属,估计早就被清除了。
(说到这里,我诚恳地作出声明:我并不是故意亵渎民党,因为只有这样实话实说,才能让大家明白:民党是民党,吓诈党是吓诈党,界限分明,不是一回事。
)(三)吓诈党的组织结构前面说过吓诈党大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