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生更多了。
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打听到我和你是邻居的消息,送给你不收的情书开始转换方向让我带给你。
我也因此想到一笔致富之道,挣跑腿费。
你看着桌面堆满的粉色信封,再次无语地看着我,用你修长的手指直戳我的额头,“苏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揉着发红的额头辩解,一封跑腿费一块钱呢,不赚白不赚。
“苏遇,你是财迷吗?
况且我只值这么点钱?”
我不知道你最后怎么处理了那些情书,也与我无关。
你依旧喜欢打篮球,哪怕课间只有十分钟你都要争分夺秒跑出去,好在你成绩好,各科任老师对你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总拿你做反面例子鞭策我们,“一班的亓泽钰,大家不要学他啊,要多把时间放在学习上。”
后来出现了一个女生,她们说是艺术部里最漂亮的一个,总给你送水,你也笑眯眯的只接她的水,大家都感慨你们金童玉女,我却只恨你断我财路。
真是一朵眼瞎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期末考试我考了全班第二,年级第十,雪白的试卷上好看的分数让我很是骄傲。
和同桌商量着这个寒假去哪里玩,你一瘸一拐的走到我们班门口喊我的名字,“苏遇,回家了。”
你的声音和无情的闹钟没什么两样,都能莫名让我无条件服从。
我快速收拾好书包,跟上你的脚步。
“你怎么了?
怎么腿瘸了,这还怎么过年?”
伴随着我长大的,还有我充满攻击性的语言。
“没考好,被揍了。”
你在我面前总是毫无保留,有什么说什么?
我常想政治课本上不是说青春的男生都会很爱面子吗?
为什么你会如此坦然说出你的窘境,或许,我是说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呢,你喜欢我?
很快我就推翻这个理论,如果你喜欢我,你应该不会告诉我这么不光彩的事情。
随着你长大,你父母的工作也越来越忙,经常国外国内两头跑,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你和保姆两个人,你嫌冷清便经常来我家。
你非常懂礼数,每次都会带大大小小的礼物,有时是些许时令水果,有时是各种老年人补品,外公外婆每次都说让你不要带东西,你嘴上说好,下次依旧继续你的习惯。
你窝在沙发的一角打着游戏,我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