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我和关成仁的结婚证,日期显示19年前,经鉴定没有造假痕迹。
然而,几乎所有人都见证过13年前奚仕和我结婚时举办的世纪婚礼,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我站起身,直视审判长:“但是,我请求进行记忆回溯。”
这句话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原告席上关成仁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
观众席上再次哗然:“我没听错吧?
居然还有人主动要求记忆回溯?”
提取记忆的技术还不够成熟,目前还处在试用期。
因此除非必要,否则不会在一般审判中使用。
观众席上有人迟疑:“她这么有底气,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关嘉良看着我,眼圈通红:“妈妈,我没想到你竟然能为了不和我相认做到这种地步。”
“我撤诉,只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对我的行为感到震惊和失望。
那些原本偏向我的言论瞬间倒戈。
“真够狡猾的,差点让她给骗了!”
“支持记忆回溯!
我要亲眼看着这个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进什么监狱?
我看就该直接判死刑!”
观众席上的人们群情激奋,恨不得立刻将我就地正法。
奚仕轻轻地握紧了我的手,我回以一个紧握,用眼神传递着彼此的安慰。
记忆提取器启动后,我们一同见证了我过往的记忆在审判庭的大屏幕上缓缓展开。
屏幕上,一个穿着朴素的四岁孩子,手臂上布满了淤青,小小的身体在颤抖,无助地蜷缩在房间的一角。
我的身影在画面中手持一根粗大的树枝,狠狠地抽打在孩子身上。
每一击都仿佛直接击中了在场每个人的心灵,树枝与肌肤接触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孩子泪流满面,哭喊着求饶:“妈妈,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别打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的身影在画面中一边打一边哭泣着咒骂:“我为什么生下你?
我为什么要生下你!”
泪水和愤怒交织在我的脸上,声音尖锐而疯狂。
“你活着做什么?
你应该去死啊!
你和你爸一样都是贱人!”
我继续疯狂地发泄着,手中的树枝没有停歇。
“妈妈,我错了!
别打了!”
孩子的哭喊声几乎要撕裂每个人的心。
“爸爸,爸爸!
妈妈要杀我!
爸爸,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