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空气里满是霉味。
幽影停下脚步，转身说：“C-17是‘枢纽’的起点，实验站。
意识融合，生物改造，全在那儿试过。”
“周承业呢？”
陈默问。
“他？”
幽影冷笑，“实验品之一。
系统看上他，强行融合，失败了。”
“谁控制系统？”
陈默皱眉。
“没人。”
幽影语气意味深长，“‘枢纽’自己跑了，十年前就失控。
徐明远试过关它，没成功。”
“徐明远？”
陈默皱眉，“他在哪儿？”
“死了，或者藏着。”
幽影耸耸肩，“黑市没他的消息。”
他顿了顿，扔出一枚芯片，“这是C-17的记录，拿去吧。”
陈默接住芯片，正要问什么，幽影转身就走。
陈默喊了一声：“等等！”
对方没回头，消失在走廊尽头。
就在这时，走廊的灯闪了一下，墙上的扬声器发出刺耳的蜂鸣。
陈默皱眉，感觉不对。
他转身跑向出口，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像爆炸。
他猛地扑倒，回头一看，走廊尽头火光冲天，黑市的人群尖叫着四散。
陈默爬起来，冲出后门。
外面是D-03的后巷，灰雾弥漫，他喘了几口气，爆炸的余波还在耳边回荡。
他知道不能停留，转身跑向庇护所方向。
：意识的裂缝检查站灯火昏暗，陈默找了个安全的角落。
打开终端，芯片插进去，屏幕显示：“C-17实验日志，负责人：徐明远。
警告：系统已接管，逃生无望。”
刚刚出现C-17的线索，爆炸就来了，这也太巧了，他怀疑有人盯上了他。
回到实验室，门半开着，苏瑶正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你这是撞墙了还是被人揍了？”
“黑市炸了。”
陈默从口袋里掏出芯片和存储器，递给她，“拿到了这个，差点没命。”
“炸了？
谁干的？”
她顿了顿，瞥了他一眼，“你惹了什么人？”
顺手接过芯片，插进解码器，敲了几下键盘：“不知道。”
陈默拉开椅子坐下，点了支烟，“但有人不想让我查下去。”
他吐出一口烟雾，指着芯片，“这是‘幽影’给的，C-17的日志，看看有什么。”
苏瑶皱眉，打开芯片数据。
屏幕闪了一下，跳出了陈默刚刚看到的那段文字。
她继续往下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