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馒头,当作听不懂。
虽然我没什么骨气,但如果拿着放大镜找,还是能找出一点的。
我硬着头皮没回话,沉寂良久。
最后还是温齐先开口。
“滚出去,以后别再出现我们面前。”
温齐声音低沉,看向我的眼里带着嫌恶。
不过幸好我低着头,在听到他发话的那一刻就麻溜地开滚。
结果拖着行李箱还没出门,行李箱拉杆当场断裂。
“嗤——”沈临发出今天第二声嘲笑。
我二话不说俯下身去把行李箱扛在肩头, 然后麻溜地朝外面跑去。
三年的体能训练让我扛着行李箱健步如飞。
过路的保洁保安纷纷侧目,但却无一人敢靠近,个个张大嘴巴瞪大双眼看着我。
或许在他们眼里,我这个穿着荧光绿裤子,艳红色貂衣,扛着行李箱在别墅里飞奔的大小姐被赶出家门后刺激地精神失常了。
11.我没有在意那些异样的眼光,生怕晚了一秒他们就要我留下身上这件六位数的貂衣。
出了别墅后,我顺着熟悉的路线朝市区走去,打算先找个落脚之地。
我一路上骂骂咧咧,发誓自己出人头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拾那两个白眼狼,至于刚才在书房的誓言,早就不知道被我忘到了哪个角落。
我只记得从前有人告诉过我,做人的第一准则就是忘本。
大概是忘本遭了天谴。
我走了还没几步,一辆黑色迈巴赫就在我面前停下,然后一只手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把我往车上拖。
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如果我知道我违背誓言会被绑架,那我保证自己不会忘本,如果老天爷不信,我能对天发誓。
12.我再次睁眼,是在一个奢华昏暗的陌生房间,可在我身前的这个人,却一点都不陌生。
“顾闻书?
怎么是你!”
我和顾闻书在贵族学校也算是同病相怜,都是出身贫苦家庭,但和我走后门不同,顾闻书是靠自己的本事考进这所学校的。
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成绩就显得一无是处。
在高中,我们是抱团取暖的两个小可怜。
我一看是顾闻书,瞬间放下了心,拉着他的手就想往门外跑。
“你怎么在这?
走,我们一起逃出去。”
我拉着他的手半天使不动劲,满脸疑惑地回头看去,顾闻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穿着浆洗发白的校服,浑身上下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