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形成各种奇异的形状又瞬间消散。
我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恐惧与震撼,这既壮观又可怕的场面让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紧紧抓住身旁的桌子,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我暗自思忖:这神秘的钟表店到底还隐藏着多少让人难以想象的秘密。
“别碰!”
他大喊一声,神色慌张地冲过来,慌乱间撞翻了黄铜齿轮箱,“哐当”一声,星屑四溅,溅在我手背上,瞬间烧出细小的水泡,钻心地疼。
我这才发现,沙漏中的砂砾正在重演我的人生片段——七岁那年,蝴蝶风车不小心扎进泥土里,我大哭的场景;十六岁,我躲在图书馆角落,认真抄写《时间简史》时的专注模样;还有三天前,在观测站记录台风数据时,被纸页划破食指,鲜血滴落在报告上的画面。
看着这些熟悉又遥远的场景,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对自己的人生和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有了更多的好奇和困惑。
“这是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顾沉星突然抓起我的手,指腹轻轻摩挲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衬衫第三颗纽扣硌着我掌心,透过布料,我能清晰地摸到凸起的质数纹路。
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怀念,缓缓说道:“当时你说,想要个能封存雨季的沙漏。”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暖,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轰隆”巨响让我浑身猛地一颤。
与此同时,气象局内网突然弹出紧急通知,“白鹿”台风眼外围出现异常电磁暴,路径预测模型全部失灵。
顾沉星锁骨处的伤痕突然迸裂,血珠“滴答”滴在地球仪上,东海区域的微型台风随之扭曲成诡异的克莱因瓶结构,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一切都吞噬,我的心也随着那扭曲的台风眼悬了起来,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你每次预测台风路径,都是在撕裂时空。”
他双手用力,把我按在镶满齿轮的墙面上,呼吸间带着金属灼烧的刺鼻气味。
他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奈,大声说道:“二十三年前你跑过弄堂时,怀表里的蝴蝶就已经振翅了。”
他的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深处的大门。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