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同意了,继续说道:“那个虞婉晴,虽然是薛振轩恩师的女儿,但也只是普通官员的女儿。
你现在是贵妃的亲妹妹,你如果想要孩子,薛振轩不敢不从。”
这话我听了,只觉得无比恶心,甚至懒得怨恨她了。
<从沈家出来之后,我变得越发沉默,一日三餐,饭菜对我失去了吸引力,我日渐变得消瘦。
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想做什么,日子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盼头。
最先发觉我不对劲的是虞婉晴。
她是一个好女人,拉着我一起出去参加宴请、游乐,给我做新衣裳,买脂粉,让厨房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美味的小食。
我很感激她对我做的一切,但我始终提不起兴趣来。
她院子里种着一株昙花,养得极好,眼见昙花的花骨朵鼓起来了,这天夜里,她将薛振轩赶去书房睡,拉着我蹲在昙花前等着花开。
到子时的时候,昙花开了。
月色下的昙花十分好看,但我感受不到它的美。
虞婉晴忽然就哭了。
“……你这是觉得太好看,所以哭了?”
我问她。
她不说话,依然是哭,越哭越伤心,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我扭头吩咐她的丫鬟婵娟:“快去把二爷请过来。”
然后起身,稳了稳有些发晕的脑袋,抬脚往院子外面走。
“沈玉姝,站住。”
向来温和的虞婉晴语气变得有些凌厉,她带着哭腔问我,“你这样下去不行的,我们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好起来?”
她不让我走,抱着我一只胳膊哭,我看不下去,只好坐下来陪她聊天。
我跟她说我的迷茫,说这个世界的索然无味,说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
虞婉晴见我肯开口,终于不哭了。
我们这一夜聊了很久,从昙花花开聊到昙花败落,再聊到月隐中天、旭日升起。
虞婉晴说,她祖上有位神医,传下来一颗假死药,她可以回娘家把这颗假死药要来,等过段时间,我吃掉假死药,就可以换个身份,去江南或者漠北,做自由的风,追寻自己想要的人生。
“大陈很大,好男子也很多,必然有比薛子轩更好的,也许你会遇到一个更爱你的人,然后建立一个不被任何人约束的家庭。”
虞婉晴最后半句话打动了我,让我对未来又生出了期盼。
有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