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他说。”
卓应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显得不悦。
“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还是你根本不愿意提?
当初我被迫出国,与家里抗争了这么多年才终于能回来找你,却发现……你已经嫁人了。
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吗?
难道我们当年的情谊只有我一人在乎吗?”
“不是的!”
奚雅眼眶泛红,紧紧抱住了他。
“我在乎,我从未忘记!
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我心里。”
她的泪水滑落,仿佛想要用泪水冲刷自己的愧疚和不安。
卓应这才缓和了脸色,点了点头:“那好,等董安邦回来,你就和他提离婚。”
奚雅看着卓应的神情,最终微微点了点头。
她明白,卓应已经等待了太久,而她自己似乎也已经无法回头。
我站在一旁,看着卓应为了能让奚雅和我离婚而费尽心思,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其实已经没有必要再在乎我了。
他的一篇报道已经将我置于死地,根本不需要再逼迫奚雅和我离婚。
7卓应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在我家里住下了,自诩为这个家的男主人。
而我,即便死后也无法得到片刻的安宁,被迫目睹自己妻子与别的男人亲昵的场面!
我的魂魄似乎被某种力量束缚在奚雅身边,既无法逃离,也无法远去。
这无疑是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这天,卓应和奚雅正腻在家中,突然他的电话响了。
“什么?
还有这种事?
死了?
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卓应兴奋地说:“小雅,我得出去一趟,有个大新闻!”
奚雅好奇地问:“什么事啊?”
“听说有人在路边被发现,好像已经没气了。
嘿,我没开车,你送我一下吧!”
奚雅点点头,拿起车钥匙就和卓应一起出门了。
他们驱车到达了同事所说的地点,卓应急匆匆地下了车去拍照。
奚雅觉得有些害怕,就没跟着过去。
我的魂魄无法离开她,只能陪着她站在人群外围。
然而,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我们耳中。
“这人死得太惨了……是啊,看这小伙子生前应该挺帅的。”
“对啊,你看他眼角那颗痣,多标致?
可惜啊……眼睛都被挖出来了,再帅也没用了。”
奚雅听到这些话,身体突然僵硬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彻底笼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