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当天,我本告诉温嘉礼我真实的身份不是农妇,而是一个一级研究员,爸妈是京城的农学院士。
然而,我却看到寄回来的结婚证上写的名字不是我。
我愤怒地进城去找他质问。
却听到好友问他:“你娶了语安,那乡下那个不识字的农妇怎么办?”
温嘉礼随口答到:“我母亲离不开她的照顾,让她留在家里当保姆,我会养她一辈子!”
“对于她一个农妇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我在门外听后泪如雨下。
转身就给爸爸打去了电话,申请调回京城。
爸爸在电话那头高兴得像个孩子。
“太好了,宝贝,那爸爸是去村里接你还是去哪?”
我听着屋内两人讨论的结婚地点,讽刺地一笑。
“国兵大饭店吧,三天后,有好戏看!”
1.“灿灿!
你居然在这里,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
一个研究员突然一脸惊讶地叫住了我。
我认出了他,是我以前的同学邓晨,没想到他竟然被派到这里工作。
我心中还惦记着结婚证的事,没有心情和他聊天,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轻点头。
还没等邓晨再说什么,一个突然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又来想要干什么?
我说让你少来找温嘉礼,你是聋了吗?”
一群人迎面走来,站在最前面的赵所长满脸不悦地看着我。
“现在情况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温嘉礼前途无量,哪里是你一个农妇能配得上的!”
赵所长劈头盖脸地训斥我,话里话外都说是我配不上温嘉礼。
“哈哈哈,她一个农妇,好不容易勾搭上一个城里人,肯定要死死抓住不放嘛!”
其他同事也纷纷开口嘲讽我。
我知道赵所长看不上我,认为我是用救命之恩来威胁温嘉礼,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可是,事实是温嘉礼先追求我的啊!
我望向站在一旁的温嘉礼,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并没有打算为我辩解。
我鼻子一酸,心里像是缺了一块,十分悲凉。
和温嘉礼确定关系不久后,赵所长也曾这样辱骂我,温嘉礼当时不顾师生情谊顶撞了他,甚至不惜背上处分也要揍那些最嘲讽我的同事。
但如今只是过去了三年,他就站在旁边,任由他们对我肆意辱骂。
“好了,灿灿不是那样的人。”
终于,温嘉礼不冷不热地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