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只要是你名下的银行卡,都会自动划扣的,如果你不每个月按时投入,合同失效,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我建议你有空来找我,不如去赚点生活费。”
说完,我就戴上了耳机,把二奶奶的哭嚎全都隔绝在了门外。
合同是她签的,我就是个业务员而已,她就算是想告我,都没衙门收她。
她要是真敢和儿子儿媳闯进我家,那可太好了。
我正愁没理由把她儿子儿媳也送进去呢。
她年纪是大了,不好关押,但可别忘了,有确凿犯罪证据的情况下,还有个地方叫做“老弱病残监狱”。
我相信她不会想去那里的。
8后来,我听小区里的爷爷奶奶们说,二奶奶没了钱,就想着去找她儿子儿媳。
可儿子儿媳的钱也被理财保险套牢了,还都是因为二奶奶劝得才被套牢的。
他们恨二奶奶甚至还超过了我,现在一看二奶奶居然想住他们家里,让他们养着,王涛立刻不干了,任凭二奶奶哭天抢地,王涛还是狠着心把他老娘扔出了家门。
由于没有钱交水电费,二奶奶家很快就被停水停电,正巧又是冬天,屋子里冷的像冰窖。
她没办法,只好每天出去捡垃圾,能卖钱就卖钱,卖不了,就只能躲在墙根烧垃圾取暖。
这已经很惨了,但是王涛和陈梅压根没想着放过她。
趁着二奶奶出去捡垃圾的时候,夫妻俩竟然合伙把二奶奶的房子给卖了,之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s市,干脆玩了一个不知所踪。
我最后一次见道二奶奶是第二年的夏天。
明明是三伏,她却裹着破棉被,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蹲在街边瑟瑟发抖。
她面色苍白,但还是盯着手里的银行卡,嘴里还一直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还有二十八年,我就是有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