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躺在床上,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
她轻手轻脚下了楼,压抑着喉间的咳嗽声。
接了一杯热水吃了药。
她感冒了。
我漠然的想。
真脆弱,不过这样才好,为我省去很多麻烦。
7白遇安发烧了。
我做好早饭,楼上还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
快步走到她的房间,推开门。
她蜷缩着身体,虚弱地躺在床上。
被子被她踢开,有一半耷拉在地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里充斥着大大小小的玩偶,兔子、草莓熊、小黄鸡、哈士奇......简直像个动物园。
她就窝在玩偶中间,面色潮红。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她的身体太脆弱了。
脆弱的彷佛一个感冒就能把她带走。
我没有丝毫犹豫。
抱起她朝车库跑去,不忘揪一条毯子将她包裹住。
去医院的路上,她被颠簸醒了一会。
“阿岁......我好难受......。”
她声音含糊,语尾带着哭腔。
我默默提高车速,轻声安慰她。
“快到医院了,安安,你再坚持下。”
她没回话,又睡了过去。
这场病持续了两周。
我也在医院照顾了两周。
她的脸颊瘦了下来,胃口很差。
脸色越发苍白,整个人小小一只。
我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以后还是注意点吧,别让她再生病了。
我不想再费时间照顾她。
8两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我见到了哥哥。
他的状态很糟糕,眼含血丝,胡子邋遢。
却还是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容,拿出给我的结婚礼物。
送上了一句新婚快乐。
不出我所料,不到两个月。
他就和他的平民女友分了手。
在林女士的逼迫下,开始接手公司事务。
他终于抛弃了他天真的想法。
......时间到了。
婚礼开始了。
所有人安静下来。
我的心脏突然开始剧烈跳动。
晨光从教堂玫瑰花窗斜切照射下来。
她穿着我亲手挑选的婚纱缓步向我走来。
十二层象牙白塔夫绸随着步伐漾开波纹,风将头纱轻柔吹起。
我听见宾客起伏的抽气声。
听见白姨不断的抽泣声。
但这一切都变得遥远起来,像隔着一层雾。
我的手指开始无意识摩挲西装口袋里的天鹅绒方盒。
那里藏着一枚刻着海棠花纹的婚戒。
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
又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