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悟了,咬着牙:“王爷放心,我是正经大夫,不会做那些龌蹉的事。”
我想笑,但笑不动,腿太疼了。
09腿恢复知觉后,某一个月,孙思斯把我双腿断掉的经脉接上了。
接经脉的那天。
孙思斯从医药箱里掏出两包银针。
打开一看,一包细的一包粗的。
细的有头发丝大小,粗的有大拇指大小。
孙思斯用烈酒擦拭银针,针尖在烛光下散放着让人胆寒的冷芒。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王爷,别怕。”
孙思斯笑得和蔼,满脸褶皱堆叠,在我眼里像索命的阎王爷。
我恢复了知觉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孙思斯按住我的腿,拿着中等粗细的银针在穴位上比划。
奈何我的腿它有自己的想法,抖着抖着就开始抽筋。
孙思斯无奈放下手里的银针,把刘静支去叫王妃。
李靖尧进入房间后,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将我一掌拍晕。
醒来之后,经脉已经接好了。
孙思斯让我先修养两个月,然后再复健。
恢复得好,半年就能和正常人一样走路。
习武还得再修养两年看具体情况。
经脉接上后,疼痛加倍。
除了骨头刺疼和肌肉酸疼,又叠上了经脉又乏力又撕裂的痛。
李靖尧的身体泪腺不发达,可我还是疼得涕泗横流。
疼得实在忍不了时,我求他打晕我。
但我的后脖颈还肿着。
他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哭,一直哽咽着说对不起。
从那双酷似上一世的我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惨样。
帅气的一张脸被眼泪鼻涕糊住,又狼狈又恶心。
偏偏李靖尧不这样觉得,他拿着帕子轻柔地替我擦掉。
接经脉的一个礼拜,他鞍前马后,我所有的事他都亲力亲为。
孙思斯受不了我俩的黏糊劲儿。
他让刘静天天熬止痛药和温补经脉的药。
我哭的时候让李靖尧给我灌下去。
过了一个月,腿上的痛觉缓解了许多。
我想起之前的狼狈摸样,面对李靖尧时有些尴尬。
李靖尧没反应,依旧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还没来得及期待腿养好之后的日子,孙思斯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北方的几个蛮夷国家联合访京。
其中的领导国羌国,他们的使臣带着求亲的旨意,到大启求娶唯一的公主李静泱。
听到这个消息,李靖尧头一次在我面前生气。
他把盛药的空碗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