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去问他们,他们说,都怪你,让我们家赔偿了那么多钱。
我才知道,闫妤她爸偷我们家的钱,却被我们打成重伤,最后报警处理,警察反倒是让我们赔偿医药费,损失远远比被偷走的那些钱要多很多。
我瞬间陷入无助。
我难道不是在帮自己的父母吗?
他们为什么要反过来怨恨我?
都是我做错了吗?
不,我没错。
闫妤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我每每冷眼看着她路过我的病房走向她的醉鬼父亲,就越发为自己感到悲哀。
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一个月以后,A县服装厂建成,招收工人,我当时已经被勒令在家不许去上学,便把去招工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闫妤毁掉了一切。
她把我视为害她爸爸住院的凶手,于是不惜跌入深渊,也要让我永无抬头之日。
她爬进了服装厂厂长的宿舍。
我目睹了一切。
小地方,大多见怪不怪。
一番调笑就过去了。
我却站在那间房门面前浑身发冷,就连头顶都冒出寒气。
明明是艳阳四月天,我仿佛被送入了隆冬。
厂长派人把我丢出去厂子的时候,我已经看清了所有人的面目,竟是如此可憎,于是收拾好一切,我头也不回离开了那里,去往了大城市。
原来服装厂厂长,就是许鹤。
6当天晚上,我把合同的扫描件发送到闫妤提供给我的邮箱。
次日,许鹤让我打扮好去参加一个宴会,我依照他的吩咐穿上了黑色抹胸包臀裙,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坐上了他亲自开车的副驾驶,觥筹交错之间,有人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在我的身侧。
我蹙眉躲开,这边的动静惹得许鹤看过来,显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还没开口,毕竟许鹤不是什么好东西,打算自己忍着,被人如此揩油又怎样?
我抿唇低头绕到许鹤的另一边,却被许鹤拉住,听到他声音隐含着怒气,冷脸道:“黄总,管好自己的手,否则我不介意替你把把脉。”
我一惊。
许鹤比这群人高出一个头,一身纯黑西装气势逼人,更别提那张脸,与满脸油腻的黄总快隔出一个辈份了。
黄总此时此刻犹如一条哈巴狗,匍匐在地,一脸谄媚眼里却还在搜刮着我的身材:“诶哟许总!
小妹妹真是清秀!
年龄还小呢,可别让黄叔叔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