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无奈。
那个婴孩颈后新月胎记,正与陆怀素腕间梨花血纹同时泛起红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岁月掩埋的秘密。
“当年母亲诞下的是双生子。”
沈栖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他用剑尖挑开冰棺下的密匣,褪色的《产室录》飘落在地,仿佛一片凋零的落叶。
“兄长胎里带毒,被父亲亲手...”他突然顿住,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卯时三刻,次女夭折,置于北山寒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痛苦,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
原来,这一切的悲剧背后,隐藏着如此残酷的真相。
立夏·寅时立夏的寅时,晨光微曦,陆怀素静静地坐在焦尾琴前,手指轻轻拂过琴弦。
焦尾琴第七根弦突然绷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声叹息。
陆怀素终于看清琴腹内壁的刻字,那是用金错刀刻的《长恨歌》,“在天愿作比翼鸟”的“鸟”字处嵌着半枚青玉耳珰,与她香球中的残片拼合成并蒂莲纹。
那并蒂莲纹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过去。
“你听。”
她突然握住沈栖迟执剑的手按在琴身,古琴竟发出婴孩啼哭般的颤音。
沈栖迟瞳孔剧震,这声音与他梦魇中永和九年的雪夜哭声重叠,而陆怀素腕间血纹正顺着琴弦渗入木纹。
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与残酷,他们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这既定的结局。
小满·血月小满的夜晚,天空中挂着一轮血月,如同一颗巨大的红宝石,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千年玄冰开始融化,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
陆怀素缓缓拔出了心口的玉簪,那玉簪上沾染着她的鲜血,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妖异。
沈栖迟想要阻拦,却见她将簪头银针插入冰棺女子眉心。
那一刻,翡翠镯突然迸裂,棺中升起十二道带着血光的记忆残片。
第一道残影里,陆父跪在沈夫人面前,神情悲戚,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双生蛊毒无解,唯有将小姐心头血换给公子,方能保公子一命啊!”
沈夫人泪流满面,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望着襁褓中的两个孩子,心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