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声音颤抖着，嘴唇也跟着微微哆嗦。
周远山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我曾经也是‘微笑实验’的参与者……确切地说，是受害者。
朱明福那个疯子，他用各种手段控制我们，让我们为他卖命。
那个实验是朱明福妄图通过特殊毒素改变人体生理机能，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在我们的食物里添加致幻药物，让我们产生幻觉，从而对他言听计从；还利用电击等酷刑，摧毁我们的意志。
后来，我良心发现，想要阻止他的疯狂行径，但已经太迟了。”
他顿了顿，“我知道沈青一直在寻找‘抗毒血清’，其实，它一直都在她的研究笔记里。”
“什么？！”
林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是说，我妈的研究笔记里有解毒血清？”
“没错，”周远山肯定地说道，“但是，想要获取血清的配方，需要解开一个复杂的密码。
那个密码，只有沈青自己知道。”
林夏感到一股希望的光芒刺破了笼罩在她心头的黑暗。
如果周远山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还有机会，她还有可能活下去，还有可能救赵警官！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仍然充满了怀疑。
周远山曾经是朱明福的帮凶，她无法相信他会突然良心发现。
周远山苦笑一声。
“或许是为了赎罪吧。
我曾经犯下过无法弥补的错误，现在，我只想尽我所能，弥补一点点。”
林夏沉默了。
她看着周远山真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矛盾。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好”林夏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告诉我，关于那个密码，你知道多少？”
周远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病床边，俯身看着昏迷不醒的赵警官。
“他是个好警察，不应该遭受这样的痛苦。”
林夏的心一痛，她知道周远山说的是实话。
赵警官为了保护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那个密码，是沈青用她自己独有的毒理学知识编写的，非常复杂。”
周远山直起身，看着林夏说道。
“我只知道一些皮毛，真正能解开密码的，只有毒理学专家。”
林夏立刻想到了李博士。
他是国内顶尖的毒理学专家，或许他能帮她解开这个密码。
“我明白了，我会去找李博士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