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若隐若现。
“该你了。”
他递来白玫瑰，指尖擦过她掌心的茧。
林晚秋勾起标准微笑，却在触碰到他体温时，手臂不受控制地痉挛。
玫瑰刺扎进虎口，鲜血染红花瓣。
不能倒下，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梁祝》的旋律响起。
她踮起脚尖旋转，裙裾扫过满地玫瑰，仿佛在血色中跳舞。
顾承泽搂住她腰肢的瞬间，感受到她异常冰凉的体温。
为什么，会想要温暖她？
“你的手……只是有点冷。”
林晚秋将脸埋进他肩窝，闻到混着雨水的檀香味。
旋转时，她瞥见二楼监控镜头的红光，梨形吊坠突然发出细微的震动。
原来，连舞会都是监控的一环舞曲高潮部分。
林晚秋的膝盖突然脱力，整个人倒进顾承泽怀里。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掌心贴在她脊椎的蝴蝶骨上。
这里，会是渐冻症最先失去知觉的地方吗？
“顾先生，抱得太紧了。”
林晚秋轻笑，睫毛扫过他锁骨。
“我们的协议里，好像没有肢体接触的条款。”
顾承泽猛地松手，她踉跄后退，舞鞋踩碎满地玫瑰。
掌声雷动中，他盯着她染血的裙摆，突然想起母亲手术失败那天，白大褂上的血渍也是这样刺眼。
深夜的香樟别院。
林晚秋倚在飘窗上，对着月光擦拭染血的舞鞋。
顾承泽推门进来，手里握着两杯红酒：“聊聊你的演技。”
“顾先生指的是哪部分？”
她接过酒杯，指尖在杯沿留下血痕。
顾承泽的目光落在她腕间针孔：“你弟弟的手术费，真的是全部目的？”
红酒在杯中泛起涟漪。
林晚秋突然凑近，呼吸拂过他耳垂：“如果我说，我是为了得到顾先生的爱呢？”
顾承泽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
他掐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别拿这种话试探我。”
林晚秋的眼泪砸在他手背，红酒顺着杯壁流到地毯，像蜿蜒的血路。
如果这是戏，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
“放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求你，放手……”顾承泽突然松开手，后退两步撞翻博古架。
青瓷碎片在两人中间铺成银河，他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
为什么，会害怕听到真话？
暴雨在窗外咆哮。
林晚秋蹲下身捡碎片，指尖被划破的瞬间，顾承泽突然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