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我会亲自监督你的治疗。”
林晚秋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将染血的纱布塞进吊坠暗格。
窗外的梨树林在风中摇晃,她听见自己心跳声震耳欲聋。
这不是交易,是场精心策划的捕猎——而她,早已成为猎物。
2清晨的阳光穿透梨树林,细碎光斑洒在别院青石板上,光影摇曳,仿佛为这寂静的庭院铺上一层梦幻的薄纱。
林晚秋站在厨房熬药膳,炉灶上的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她的手抖得厉害,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
突然,砂锅盖子“哐当”滑落,滚烫的蒸汽汹涌扑上脸颊,她条件反射般慌忙去接,指尖瞬间被烫得通红,疼痛如电流般袭来。
“装病连厨房戏码都要演?”
顾承泽不知何时倚在门框,笔挺的西装袖口沾着清晨的露水,在微光中闪烁。
他目光紧锁林晚秋发颤的指尖,喉结不自觉滚动。
上次见这种颤抖,是在母亲注射室,那是噩梦的开始,她又为何如此?
“我……”林晚秋刚挤出一个字,砂锅突然剧烈沸腾,褐色药汁不受控制地溅在她裙摆上,留下斑驳污渍。
顾承泽几步上前,有力的手攥住她手腕,快步走向水龙头。
冷水冲刷着红肿皮肤,他的拇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她腕骨。
为什么,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这感觉陌生又危险“顾先生?”
林晚秋轻声唤道,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顾承泽猛地回过神,像触碰到滚烫炭火般甩开手,后退半步,手肘撞到调味罐,八角桂皮滚落一地。
他定了定神,盯着她染着药渍的裙摆,冷冷道:“别用这种手段博同情。”
午后,阳光透过书房窗户,洒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上。
林晚秋俯身整理顾承泽的文件,纸张的摩挲声在安静房间里格外清晰。
翻着翻着,她看到一份泛黄的病历档案,1998年3月15日,顾承泽,急性脑膜炎,治疗记录缺失。
“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炸响。
林晚秋一惊,转身时,病历已被顾承泽抽走,锋利纸角划过指尖,渗出一滴鲜红血珠。
他盯着她受伤的手指,脑海中突然闪现母亲白大褂上的血迹——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她的模样。
“以后,离我的东西远点。”
顾承泽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