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袋,指节泛白,转身离去时,西装下摆扫过她发梢。
林晚秋望着他背影消失在门框,低头看向掌心,血珠正慢慢晕开,像朵小小的红梅。
深夜,月光如霜。
林晚秋又一次被肌肉痉挛疼醒,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成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月光透过纱帘,在墙上投下扭曲的树影,仿佛无数双魔爪向她抓来。
她咬着毛巾压抑呻吟,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慌忙闭眼装睡。
门被推开的瞬间,顾承泽的气息混着薄荷味靠近。
他站在床边,借着月光看她皱起的眉头,伸手探向她颈间吊坠。
指尖即将触碰金属的刹那,他突然攥成拳收回。
如果她真的病了,我该怎么办?
“明天开始,每天去医院复查。”
他扔下话转身离开,门重重关上。
林晚秋睁开眼,泪水滑进鬓角。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
第二天医院,消毒水味刺鼻。
林晚秋攥着诊断书发抖,指尖几乎要将纸张戳破。
顾承泽站在走廊尽头打电话,西装被阳光镀上金边,侧脸线条冷硬如刀。
“林小姐,请进。”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欲言又止:“您的病情……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装病。”
顾承泽突然闯入诊室,夺过报告撕成碎片。
“这种把戏,林小姐演得真够敬业。”
碎片散落在地,林晚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笑出声。
她捡起一片带血的碎纸,轻声呢喃:“顾先生说得对,我确实……在装病。”
深夜的香樟别院,监控屏蓝光闪烁。
顾承泽站在屏幕前,看着林晚秋在浴室注射肉毒素。
针管扎进皮肤的瞬间,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为什么,会期待她真的有病?
二楼传来重物坠地声。
顾承泽冲上楼梯,看见林晚秋蜷缩在地毯上,药瓶滚到他脚边。
她苍白的脸贴在冰冷地面,气息微弱:“低血糖犯了……求你,别告诉朝阳……”顾承泽蹲下身,指尖悬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方。
窗外梨花瓣飘进室内,落在她颈间的吊坠上。
他突然抱起她冲向车库,引擎声刺破雨夜。
这次,我不会再放手3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冷光。
林晚秋站在宴会厅中央,舞鞋下的血迹渗透绸缎,像极了她破碎的伪装。
顾承泽穿着银灰色西装,腕间的疤痕在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