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我拍开蜘蛛,这老东西半夜偷塞给我红糖水时,手指比死人还冷。
老仆从兜里掏出个塑料小佛,掰开佛头倒出张泛黄照片。
照片上穿碎花袄的孕妇抱着婴儿,耳后有颗朱砂痣:“我妹接生完就被灭口,尸体在药炉房烧了三天。”
我盯着照片里婴儿的襁褓,金线绣着沈家族徽。
窗外传来剁药声,当归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孔里钻。
“让那老东西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老仆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烫伤的疤痕拼成个“沈”字,“你喝的回魂汤加了料,现在肠子比娘们还能生。”
我差点被芝麻饼噎死。
三天前流产时流的血,怕是还没这老头说的故事狗血。
<沈清欢闯进来时我正在煮药,砂锅里咕嘟着粉红色泡沫。
她拎着新款铂金包砸在药炉上:“你躲这炼仙丹呢?
我爸要给爷爷办八十大寿,点名要你端茶!”
我搅着药汁冷笑:“不怕我下毒?”
“你现在跟条丧家犬似的...”她突然皱眉抽鼻子,“这什么味儿?
像我妈流产时喝的堕胎药。”
我舀起一勺药汁吹气:“十全大补汤,专治不孕不育。”
热气糊了她一脸,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后退,差点栽进装艾草的竹篓里。
寿宴当天,我穿着佣人制服给老爷子递参茶。
他脖子的老年斑比苍蝇还密,金牙咬开海参时说:“小林啊,欢欢下个月要和赵公子相亲。”
我手腕一抖,参茶泼在他龙纹唐装上。
粉红色药粉早在三小时前就混进他吃的龟苓膏里——按《孕经》第一百零八页写的,男用孕子散得配凉性食物。
“找死!”
管家抡起黄花梨板凳要砸我。
老爷子却摸着肚子打嗝:“这海参劲大,肚子都热乎了。”
沈清欢在甜品台旁翻白眼:“爷爷,那是您痛风犯了。”
深夜我被拽进柴房时,老仆正用我的手机播放监控录像。
画面里老爷子在厕所干呕,保健医生提着B超机匆匆进卧室。
“怀上了!”
老仆的假牙笑得快掉出来,缺了门牙的嘴像个黑洞,“沈家祖坟得冒黑烟!”
我掰开冷馒头蘸红糖水:“万一生下来像你呢?”
柴房门突然被撞开,沈清欢拎着高尔夫球杆指着老仆:“原来是你这老狗在捣鬼!”
她转身朝我冷笑,“你以为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