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发出“吱呀”一声，像有人在低笑。
我扭头一看，母亲的手指又动了动，像在抓什么，可她的眼却没睁开。
我心头一紧，坐回炕边，盯着她的脸，手指攥紧被子，指甲掐进布料里，几乎要撕破。
窗外的风声更大了，像哭声，低沉而凄厉，我忍不住回头看，月光洒进屋里，我的影子拉得细长，像纸人般立在墙上。
我眯着眼看去，影子动了一下，像在朝我点头，红唇隐约浮现，像在笑。
我尖叫一声，跳起来，手指攥紧被子，指甲掐进手心，疼得发抖。
母亲突然睁眼，低声说，“别看，别信……”声音微弱，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眼珠浑浊地转了转，像在躲什么。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指攥紧她的手，指甲掐进她的手背，留下红痕。
第三部分：老瞎子的揭秘母亲的情况越来越糟，第三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雾气还未散尽，我守在炕边，低头看着她憔悴的脸。
她连水都喝不下了，嘴唇干裂得像枯树皮，裂缝里渗出细小的血丝，像红墨画上去的，嘴角微微抽搐，像在笑，又像在疼。
我试着喂她水，手指颤抖，水壶倾斜时，水洒了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炕上，留下暗色的水渍，像血迹。
她呛得咳嗽，咳声低沉，像从胸腔深处传来的回音，咳完后，她喘得更厉害，胸口起伏得像破风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像随时会停。
我急得没了主意，手指攥紧水壶，指甲掐进手心，疼得发抖，眼泪在眼眶打转，几乎要掉下来。
我给她擦了擦脸，手指触到她时，冰凉得像死人，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眼窝深陷，像两个黑洞。
我低声说，“妈，你撑住，我去找人。”
声音哽在嗓子眼里，像被什么堵住，可她没回应，眼皮都没动一下，像睡着了，又像昏了。
我换了件厚外套，袖口还有被栏杆撕开的口子，冷风钻进来，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决定找老瞎子，他是村里的怪人，瞎了眼却号称能“看见阴间”，住在村尾一间破屋里，屋外堆着些枯枝，像是没人打理，屋檐下挂着几串干草，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有人在低语。
我推开老宅的门，雾气涌进来，像白色的手伸进屋里，我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