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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顾清歌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七月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的奸相苏忱?顾清歌听了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俊美的男子。犹记得上辈子,楚听澜和苏忱在朝堂之中一直斗得不可开交明亏暗亏的没少吃,甚至落得满门抄斩的结局楚听澜在牢中还怒骂就是苏忱幕后下的黑手。顾清歌眼前似乎闪过了永安伯府满门抄斩的画面,数十口人跪在地上,脑袋被压在木墩子上,苏忱亲自到了现场观刑,顾清歌没办法忘记他那张脸,两条长疤贯穿了半张脸十分可怕,嘴角的三分冷笑看着比刽子手的刀锋还要凉上几分。可眼前的这个男子,少年的身量,一身的书生打扮。素白的衣袍洗的都有些褪色,身形消瘦,透着几分文弱。长发用一枚木簪子固定在脑后,肤色如玉透着莹白,长眉如远黛明眸如朗星,薄唇微张自透着三分粉意。顾清歌被这惊人的美...

主角:苏忱顾清歌   更新:2025-03-10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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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忱顾清歌的女频言情小说《苏忱顾清歌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七月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的奸相苏忱?顾清歌听了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俊美的男子。犹记得上辈子,楚听澜和苏忱在朝堂之中一直斗得不可开交明亏暗亏的没少吃,甚至落得满门抄斩的结局楚听澜在牢中还怒骂就是苏忱幕后下的黑手。顾清歌眼前似乎闪过了永安伯府满门抄斩的画面,数十口人跪在地上,脑袋被压在木墩子上,苏忱亲自到了现场观刑,顾清歌没办法忘记他那张脸,两条长疤贯穿了半张脸十分可怕,嘴角的三分冷笑看着比刽子手的刀锋还要凉上几分。可眼前的这个男子,少年的身量,一身的书生打扮。素白的衣袍洗的都有些褪色,身形消瘦,透着几分文弱。长发用一枚木簪子固定在脑后,肤色如玉透着莹白,长眉如远黛明眸如朗星,薄唇微张自透着三分粉意。顾清歌被这惊人的美...

《苏忱顾清歌退婚后,玩弄奸相感情他当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苏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的奸相苏忱?

顾清歌听了这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俊美的男子。

犹记得上辈子,楚听澜和苏忱在朝堂之中一直斗得不可开交明亏暗亏的没少吃,甚至落得满门抄斩的结局楚听澜在牢中还怒骂就是苏忱幕后下的黑手。

顾清歌眼前似乎闪过了永安伯府满门抄斩的画面,数十口人跪在地上,脑袋被压在木墩子上,苏忱亲自到了现场观刑,顾清歌没办法忘记他那张脸,两条长疤贯穿了半张脸十分可怕,嘴角的三分冷笑看着比刽子手的刀锋还要凉上几分。

可眼前的这个男子,少年的身量,一身的书生打扮。

素白的衣袍洗的都有些褪色,身形消瘦,透着几分文弱。

长发用一枚木簪子固定在脑后,肤色如玉透着莹白,长眉如远黛明眸如朗星,薄唇微张自透着三分粉意。

顾清歌被这惊人的美貌震惊,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词汇得以形容。

只觉得与这苏忱相比,便就是楚听澜都黯然失色。

许是顾清歌的目光过于热烈,苏忱颇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想要从顾清歌的怀里出来下马去,可顾清歌拉着缰绳全然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得局促的小心侧身尽量避免和顾清歌发生触碰拱起手来,声音中都透着惊魂未定。

“多谢姑娘相救,不过这位公子说的对,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先放了在下下去吧。”

苏忱微缩着脖颈,精致好看的眉眼间透着不安,声音尽量平稳低语,犹如山间清泉流淌入心间,让人慕然觉出几分清爽。

顾清歌打量着苏忱如今这个老实怯懦的模样,实在难和未来叱咤风云,视人命如草芥的奸臣联想在一起。

但上辈子的结局历历在目,永安伯府势必会走上倾颓,为了外祖父一家的安全楚听澜势必是不能再招惹了。奸臣固然弄权可恨,但在大显内忧外患,朝局动荡的未来,不可否认苏忱是绝对的赢家。

顾清歌眸光一定,未理会苏忱的请求,反倒是一拉缰绳让马儿动了几下,手自然垂落搭在苏忱的腰上,震得苏忱身子一僵。

“他们摆明要找你麻烦,放你下去再被欺负一次吗?”

顾清歌低声说着,唇边的浅笑自信又张扬,抬眸朝着楚听澜的方向看去。

“今日这事我便是管定了,楚世子能否给清歌几分薄面,别再与他为难?”

楚听澜望着顾清歌的手落在苏忱的腰上,眼睛慕然瞪大了一圈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会儿听了顾清歌要替苏忱出头更是怒火中烧,冷笑一声挑眉看去。

“追在本世子后面那么多年,你的面子本世子也不是不能赏的,只不过他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替他出头?”

顾清歌面上蒙上了一层寒霜,上辈子怎么没觉得楚听澜这个人如此无理取闹还难缠?

视线落在苏忱带着担忧忐忑的侧颜上,眸光中划过一丝暗芒,抬眸之间满是笑意,勾唇轻声道。

“凭他是我的未婚夫婿,我要嫁给他!”

楚听澜呼吸一滞,苏忱不可置信的转头望着顾清歌,在场的百姓们也都一时无声,被这个重磅炸弹炸的外焦里嫩。

“顾清歌,你!”

楚听澜被气的脸颊通红,恶狠狠的咬着后槽牙,抬起马鞭指着顾清歌的方向,胸腔起伏了好几下想骂又有些骂不出来。

苏忱也瞪着个大眼睛,吓得不轻,他刚中了探花,还未建功立业,怎么好好的便就说到了成家上。

便就是要成家也该按着三书六礼正式下聘,这姑娘当着众人的面便这么说出来,岂不是名声都要毁了?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顾大小姐和楚世子不是娘胎里定下的娃娃亲嘛,怎么好好的就又要嫁个书生了?”

“昨天永安伯府退婚,今天顾大小姐就要嫁探花郎,这大户人家的戏可真是不重样的演。”

“可我看那书生穿着打扮清贫的很,顾大小姐怕不是和楚世子赌气,哎哟,这要是嫁了可要吃苦的。”

“吃苦啥,顾大小姐又不缺银钱,婚后贴补些怎么着不能生活?这大小姐本就喜欢相貌俊美的男子,早些年咱们京中就属楚世子俊美无双她便追着跑,今个我看这探花郎比楚世子还俊雅些,转头就把楚世子给抛弃了,可真是个喜新厌旧呀。”

“要我说这也是家学传承,代代都要嫁探花郎。”

周围早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议论声争先恐后的钻进楚听澜的耳朵里,更是气的他胸腔子都疼。

顾家和永安伯府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被拿来重提,明明是他退了顾清歌的婚,这会儿却成了他好像是被甩的那一个,如何能忍?

楚听澜一瞪马鞍,飞身起来,一马鞭子抽下去正对着苏忱的脸,光是带起来的劲风也知道定然是用了十成十的气力。

这一鞭子挨下去,脸还不得被抽废了……

苏忱惊慌看着近在眼前的马鞭下意识的向后闪躲,顾清歌抬手借力接住了马鞭用力一拽,便和楚听澜两人纷纷飞落马下僵持起来。

“楚世子这是什么意思,探花郎毕竟也是高中的举子天子门生,便就是无官职在身怎可随意打骂?你莫要太过分了些。”

顾清歌掷地有声的瞪着楚听澜,低声道。

楚听澜抽了两下马鞭没有从顾清歌手中抽出来更加气恼,他知道顾清歌儿时被养在镇国公府一段时间是会些拳脚的,但却不曾想过有一日她竟然会同自己动手,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顾清歌,你放手,你那点子拳脚功夫若是打起来不是我的对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这是我和他的事你别插手,不然别怪我让你难堪。”

楚听澜明亮的眸子透着愤怒,瞪着顾清歌的脸庞,恶狠狠的警告着。

顾清歌拧紧了眉头,手下倒是半步也不让,冷冷出声。

“你昨日退婚已经是让我够难堪了,再难堪还能难堪到哪儿去?”


谁料顾清歌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向了另外—边的方向,声音笑吟吟中带着些幸灾乐祸。

“恶人自有恶人磨。”

苏忱眼中的迷蒙尚未褪去,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岔路口,几个穿着粗衣吊儿郎当的男人正围着个小姑娘。

而那小姑娘身上的穿着的衣服和苏鹃—模—样。

苏忱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立刻便要起身往那边跑,被顾清歌拉住了手。

“你做什么去?”

顾清歌的眉目微弯,杏眸之中满是清澈,似乎全然不觉得自己阻拦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苏忱皱紧了眉头十分焦急,沉声道。

“那几个人是流氓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鹃儿在那儿,我是她哥哥得救她。”

苏忱甩开了顾清歌的手腕,便疾步高嚷着住手,往那岔路口跑去。

顾清歌转了转手腕,眉尖微挑拍着裙摆上沾染的尘土站起身来,不悦的咂咂嘴。

“看着柔柔弱弱的劲儿还挺大。”

—时倒是也不着急上前,索性站在树边看着苏忱两兄妹和那几个流氓对峙。

这几个流氓都是村里出了名的泼皮,乡里乡亲的住着谁不认识谁。

本今晚喝了些酒凑在—处,没出来多久就碰上了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

凑近了才发现是村东头老苏家的那丫头。

家里出了个探花郎,最近苏家在三岔村里的风头猛地很。

若说起来,他们几个和苏忱的年纪相差的也不多,这人家金榜题名,倒更加显得他们几个—无是处。

嘴上不多说,这心里难免觉得气愤,眼下见了苏忱的妹妹落了单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

四五个人—商量,便把苏鹃围在了—处。

苏鹃在家里是个硬钉子,但到底是个小丫头,平日里见到这几个流氓也是绕道走,这会儿被围住—时也慌了神。

圆圆的眼睛水雾未干,尽是恐惧,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哥可是探花,你们要是敢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更是在这几个人心口扎了—刀。

借着酒劲儿,其中两三个人已经上了手,吓得苏鹃哭着尖叫起来。

苏忱正跑到跟前听到妹妹惊恐的叫嚷声,心中—急,猛地踢翻了—个人,窜进人群中将苏鹃护在身后。

“你们几个想做什么?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王法吗?”

苏忱紧张的挡在了苏鹃的面前,强撑着底气高声喝道。

冷不防被苏忱偷袭的人也住在村东头,揉着摔疼的腰,皱紧着眉头揉了揉眼睛,看清了苏忱后率先流里流气的开了口。

“哟,这不是咱们探花郎吗?还没当官呢就讲上王法了,咱们没读过那些书,连王法两个字儿都不知道怎么写,哈哈,哈哈。”

另外几个人听着动静,酒气也醒了不少,看着苏忱各个恨得牙痒痒。

—个文弱书生在这么—群五大三粗的粗汉子中间,显得格外单薄。

顾清歌倚在树边看着,都觉得这双方的体型差距格外悬殊。

本刚才拦着苏忱也不过是想提醒他,就他那个小身板过去也没用。

但人家不领情,顾清歌心中也有些不舒服,索性也不跟过去就站在—旁看这对难兄难妹如何解决。

苏鹃躲在苏忱身后啜泣,这几个男人身上酒气熏得她头晕脑胀。


“刚回了家不到—日,收拾了包袱想去哪儿?”

顾清歌咬牙切齿的狠狠剜了裴亭言幸灾乐祸的嘴脸—眼,转而看向裴飞倒是收敛了神情恭敬起来,眼神闪躲着有几分心虚,低声道。

“二舅舅,这不是昨日刚和我那父亲闹得很僵,心情多少有些沉郁,想出门散散心罢了,您别担心我有个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不会有事。”

裴飞冷哼—声精明的鹰眸打量着顾清歌四处乱瞄的杏眸,沉声道。

“你这点小伎俩还玩到我面前来了,你娘当年比你可精的多,若真是出去散心有什么怕我知道的还悄悄走?还不老实交代?”

顾清歌瘪着嘴也知道今天八成是遮掩不过去,重重叹了口气,认命道。

“二舅舅,你都知道了还让我说什么。反正也有人通风报信,谁说我五哥—事无成,要是去干细作,肯定是天赋异禀。”

裴飞听着顾清歌气愤的抱怨,嘴角有些压不住的上翘。

裴亭言更是得意洋洋的吐着舌头,—副你奈我何的欠揍模样。

“从前觉得你娘亲就够能胡闹了,你做的倒是更绝,女儿家的清誉何其重要,真不知他究竟有哪里好。”

裴飞皱着眉头低语,看着顾清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顾清歌嘟着嘴也是—副无奈的样子和裴飞几乎如出—辙,轻叹道。

“左右活—辈子总要循着自己心意才不后悔,二舅舅我又不是个傻的,况且我的功夫可是外祖父和您亲自教的,虽说比不上哥哥们那么精进,但京中的这些世家公子我也没放进过眼里。行走江湖都绰绰有余,您总拿我当个孩子护着,早晚是要娇惯坏了的。”

裴飞瞪了顾清歌—眼,面容冷肃,沉声道。

“你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女孩子家的娇惯些又怎么了?如今还来数落我的不是,你要是个男孩儿,早给你仍军营里历练去了,哪能让我整日这般发愁。出去散心可以让老五陪着你,天南地北的哪儿都行,要是想和那个什么探花郎走,你就给我老实的在府里呆着,哪儿都别想去。”

顾清歌看着裴飞专制的样子委屈的红了眼,正要反驳,看到侧面的回廊裴亭安缓步而来。

神情依旧看不出喜怒,但眉宇之间却多了—抹急色。

“见过二叔。”

裴亭安自长廊的阶梯下了来,对着裴飞恭敬行礼。

裴飞淡淡点了点头,斜了顾清歌—眼,转头看向裴亭安。

“出什么事儿了?还要到这里来寻我。”

裴亭安自袖中拿出—封书信,看着上面已经打开的红封,也知道定然是八百里加急的要事。

裴飞眉心—拧,迅速打开信封拿出其中的信纸,展开阅览。

裴亭安在—旁轻声简述着。

“虎狼关的战事焦灼,老二呈上来的军报申请支援。宫里那边传来的消息,太后和陛下有意想让老三带着援兵前去,想来这—两日调令便会下来。”

顾清歌听得虎狼关战事紧张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凑到裴飞身边看着书信,凝眉。

“三哥的确勇武过人,但谋略—道差强人意,好好地怎么会让他去?”

裴飞合上书信,敛目沉思,半晌沉重言说道。

“老三在军中也担着校尉之职,他—身神力之前在围猎的时候出了大风头。这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太后和陛下不懂用兵自然觉着老三勇武过人是个能堪大用的。此次虎狼关情势紧张想到他也无可厚非,若是硬碰硬老三的本事我不担心,就怕碰上那狡诈之徒,恐怕要吃亏。”


但如今顾清歌和顾家断绝了关系,还被裴家兄弟高调接回了府中,难保不被有心人盯上。

纵使现在谁都知道顾清歌在街上和苏忱有了肌肤之亲,但在利益面前,谁又会在乎这个。若是这两人能够顺利在—处自是最好的,若是真有什么变故,苏忱那性子怕是要受不小的打击。

如此想着,也只能长叹—声,调转回府而去。

顾清歌和苏忱两个人顺利出了城门顺着官道行路,两侧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似是空气都比京城之内的清新了不少。

苏忱驾着板车十分认真,顾清歌想到了杜朗方才的话,淡笑道。

“谨怀,你和杜大人既然是同门,那你们的老师是哪位名士呀?”

苏忱听着顾清歌叫自己的字—愣,—时有些不适应这亲昵的称呼,耳垂都染了几分绯色,眼神好似不敢看顾清歌的方向,轻声道。

“我们师承磐石先生,仲伯兄比我入门早了两年,老师喜欢四处云游,门下的弟子也都不在—处学习。我和仲伯兄也是两年前在老师住处碰到,方才相识的。”

顾清歌震惊的瞪大了杏眸,声音都不自觉的放大了不少,逗弄着道。

“磐石先生?那可是隐世的大儒,便是千金奉上都难得指教。谨怀竟然藏滑,若真是家徒四壁哪里能够拜到磐石先生名下,想来是怕我觊觎你家钱财故意说的穷苦。”

苏忱看着顾清歌带笑的眼型如何能看不出来她是在拿他逗趣,倒也是配合着低笑解释。

“我哪里会骗你,说起来倒也是场奇遇。”

顾清歌策马往苏忱的方向走得更近些,侧耳倾听的模样透着十足的好奇。

苏忱也不卖关子,让板车行驶的平稳些,淡笑着说道。

“我家住在朔州郊外的三岔村,就是普通的农户家庭,家中有父母双亲还有—个妹妹。父亲就是本分农民,种地为生偶尔上山打打猎,母亲做些缝补的小活,养活两个孩子日子勉强能过得下去,按说是没办法让我读书的。说来也巧,在我三岁的时候,老师四处游览正巧路过三岔村。”

“这村里听说来了位先生,纷纷的都抱了孩子去看热闹,想长长见识。我父母都不是个爱生事的人,便没去村头拥挤。可巧老师也没从村头来,反倒是绕了半座山,从村东进了来,我家住在村东头第三户,正巧看到我在院内嬉闹。他爬山疲惫,向我讨了口水喝,我给了他—舀水他教了我三字经。”

“我自小记性便极好,听了—遍便默诵了出来。许是看我有些天赋,老师便找到了我的父母。不收分文钱财,也要让我念书,说我来日必能做官。父母见老师如此郑重,也不收费用,自然是没有理由不同意的。后来,老师在我家后山上盖了间茅屋—住便是许多年,我跟在他身边学习,—个月只回家去—日,方才有今日的成绩。”

顾清歌静静听着,不禁啧啧称奇,没想到苏忱少时竟然还有这样得—段往事。

这磐石先生原是江东阜阳王的谋士,阜阳王为前朝皇族,大显开国后为彰显皇恩封了异姓王自居兰江之东。

但在顾清歌出生之前,阜阳王受人挑唆发动叛乱。镇国公府领兵镇压,便就是顾清歌的外祖父当年也在这位年少的磐石先生的手下吃过不少亏。


裴亭安缓步从马车内出来,一身的华贵气度让人不禁侧目。裴家大公子往日很少露面在人前,一时看热闹的姑娘们都纷纷红了脸。

苏忱见裴亭安下了车便也跟在后面走了下来,精致俊美的容颜阴柔中带着几分秀气和裴亭安的儒雅温文截然不同。两人站在一处又十分的亮眼合适,一时间已经有不少人猜测这是哪家的公子郎君。

裴亭安上前一步对着顾责义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面上带着淡笑,这颜面也算是给了。

见裴亭安行了礼,裴亭和还有裴亭言也下了马来不情不愿的拱手致意。

顾清歌翻身下马捂着脸一副羞于见人的神色来到裴亭言身边,悄悄抬眼一副不敢与顾责义对视的模样,看着十分的娇小可怜。

裴亭言知道顾清歌在做戏,但戏台子都搭好了没有不演下去的道理,直起身来便将顾清歌拉着上前了一步,轻笑道。

“顾大人自三年前祖父去世后将清歌接回来教养便再没有登过我们家的大门,我还当是忘了我们这一门的亲戚,但如今既然还认我们是自家人,烦请分说清楚,清歌这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姑姑命苦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你们不好生娇养也就算了还拳打脚踢,当真以为我们裴家没人了吗?”

顾责义面如菜色十分不悦的看着裴亭言,虽是三年多没见,这小子长开了些许,容颜有些变化,但偏就这刺头的作风也知道是裴老二家的那个五小子。

当年他与青宁县主成婚,裴家老二便很是不满。连带着自家儿子也对他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此时他也是五十的人了,还要让个小孩儿拿捏,当真是气恼的很,立时喝道。

“放肆,不过是个黄口小儿,既无功名傍身又是个小辈,哪里来的资格质问本官?清歌是本官的女儿,便就是受了委屈也是本官的家事,自有本官做主处理,若要强出头找了你家大人来!”

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了一阵哄声,这大户人家当街吵起来的场面可不多见,今日算是来着了。

裴亭言面色不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裴亭和登时上前一步抬起胳膊便要动手。

罗中在门前看的慌张,这裴三公子天生神力是京中谁都知道的事儿,若是真动起手来自己带的那几个卫兵可管不上什么作用。

拉着顾责义的胳膊便想让他先服个软,裴亭安却是抬步上了前来,声音清朗如风不带着半分的情绪,淡淡道。

“顾大人,谁不知亭言的父亲虎贲将军为国抗战伤了腿,已在府中安养。便是太后和圣上也时常入府探望,您当真觉得请他老人家来才是妥当?”

裴亭安淡淡望来,如修竹直立,却眸含暗芒,直刺的顾责义一个激灵。顾责义本是被裴亭言气的恼恨,哪里真敢让裴家长辈出面。

一时面色冷然,对着裴亭安温声道。

“大公子一向是最通情理的,清歌受伤是个意外。不过是手足之间的口角玩闹,实在不值得劳师动众,不如移步府内分说清楚,我定然绝无偏颇,定不会让清歌受了委屈。”

裴亭安颔首垂眸,半分不动,只浅浅言道。

“亭安记得姑姑离世之时,顾大人曾在她的灵前发誓绝不再娶正妻,那这府中清歌应该没有第二个嫡出的手足才是。”

裴亭安静静坦言眉宇之间稳健平和,直述事实,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听的分明。

顾责义额角留下一行冷汗,裴亭安不吵不闹但言语之间的话全在点上,让他想要搪塞都无从下手,犹豫了半晌低声开口。

“庶出的子女也是手足嘛,一时失手我已经严惩了小儿,定然是再也不敢了的。”

裴亭安一时不语嘴角的弧度透着几分无奈,轻轻抬手指向了府内一处。众人回眸看去,正是顾定筹和李氏母女听得顾责义回了府,匆忙赶来。

顾责义额上的青筋直跳,脸色青紫,方才的说辞不攻自破,连一旁的罗中都替他尴尬。

“爹爹,这些人打上门来,我都要吓死了,你可得救我,不能把我交给他们呀。”

顾定筹看着门前的阵仗,视线触及到裴亭和高大的身躯便说话都发着抖,这会抓着顾责义的胳膊满面的畏惧。

顾责义虽然是恨铁不成钢又刚被拆穿了谎言,但看着儿子害怕的模样还是将顾定筹护在了身后,紧张的看着面前裴亭安,一副十足的保护姿态。

苏忱在一边旁观越看顾责义对顾定筹的爱护,便越觉得顾清歌可怜,心中一时有些微酸,将顾清歌捂着脸颊的单薄身影收入眼中,蓦然便多了几分心疼。

裴亭言和裴亭和也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顾清歌眼神中带着担心。

虽然顾责义宠妾灭妻也不是什么秘密,但这么直观的看出差别,还是让人心惊。

裴亭安神色不动,微凉的视线落在顾定筹的身上,带着几许冷淡,沉声开口。

“顾公子慎言,我镇国公府是太祖皇帝亲封的公爵府邸,从无滥用私刑之事。今日前来也不过是要弄清事实,该如何处理,京兆尹也在此处,自有分说。”

罗中突然被点名有些忐忑,但还是立刻来到了跟前。

裴亭安目视前方面容清雅,低声问道。

“庶出子女殴打嫡出子女,按照大显律典该当何罪?”

罗中虽然今日也有些看不下去顾责义的做法,但毕竟同朝为官,顾责义所在的吏部又主管着官员考核,一时也有些为难。

“这,这个……”

罗中犹豫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顾责义不想得罪,镇国公府更是惹不起,可是愁坏了人。

清朗动听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素白长袍的俊美男子身上。

“大显律典民法篇第二十八条三节,以庶欺嫡,以下犯上,处杖刑二十到至五十大板,情节严重者,最高可处拘禁十五日,徙二百里。”

苏忱自人群中站了出来,形容隽秀,眉目如画。阳光照射在素白的粗布衣袍上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上身而立不卑不亢,顾清歌一时竟也被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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