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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陆崇杨素宜完结文

西江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我说你媳妇儿也怀孕了,要不娶杨小姐进门的事缓一缓罢,说不定不娶她进门,八千两银子咱们也不用还了。”薛氏顾不得旁人听不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一股脑只想劝陆崇放弃娶杨素宜。“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孕在身?我从未......”陆崇从未碰过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去,“我先去鉴心院一趟。”他丢下话匆匆离开,留下暖阁里的人摸不着头脑。鉴心院里,纪真喝了安胎药准备休息,有身子后她特别容易困乏,坐不了多久就想躺下。谁知刚刚躺下,陆崇就寒气森森地闯了进来。“纪氏,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他话音落下,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应声而起。“你竟骂他是孽种?”纪真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贱妇,你居然为了孽种动手打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陆崇一双...

主角:陆崇杨素宜   更新:2025-03-1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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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崇杨素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陆崇杨素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西江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我说你媳妇儿也怀孕了,要不娶杨小姐进门的事缓一缓罢,说不定不娶她进门,八千两银子咱们也不用还了。”薛氏顾不得旁人听不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一股脑只想劝陆崇放弃娶杨素宜。“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孕在身?我从未......”陆崇从未碰过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去,“我先去鉴心院一趟。”他丢下话匆匆离开,留下暖阁里的人摸不着头脑。鉴心院里,纪真喝了安胎药准备休息,有身子后她特别容易困乏,坐不了多久就想躺下。谁知刚刚躺下,陆崇就寒气森森地闯了进来。“纪氏,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他话音落下,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应声而起。“你竟骂他是孽种?”纪真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贱妇,你居然为了孽种动手打我?”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陆崇一双...

《渣夫兼祧两房后,我高嫁了陆崇杨素宜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我说你媳妇儿也怀孕了,要不娶杨小姐进门的事缓一缓罢,说不定不娶她进门,八千两银子咱们也不用还了。”
薛氏顾不得旁人听不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一股脑只想劝陆崇放弃娶杨素宜。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孕在身?我从未......”陆崇从未碰过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下去,“我先去鉴心院一趟。”
他丢下话匆匆离开,留下暖阁里的人摸不着头脑。
鉴心院里,纪真喝了安胎药准备休息,有身子后她特别容易困乏,坐不了多久就想躺下。
谁知刚刚躺下,陆崇就寒气森森地闯了进来。
“纪氏,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他话音落下,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应声而起。
“你竟骂他是孽种?”纪真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贱妇,你居然为了孽种动手打我?”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陆崇一双凤目陡然森寒。
他一把掐住纪真单薄的肩膀,再次厉声质问:“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谁的?”
隔壁听见动静的珠儿进来,看见陆崇对纪真动手,吓得白了脸,顾不上尊卑道:
“姑爷,小姐腹中的孩子当然是您的,您难道忘了三月前您在太和楼醉酒,是小姐去接的您吗?”
“胡说八道,当时我......”
陆崇否认的话还没出口,脑海中倏地闪过几段零碎的画面。
那是二月二十八日,他被圣上提拔为吏部侍郎的第二天。正逢休沐,他的上司胡方明和同年在太和楼摆酒为他庆贺升官之喜。他多喝了几杯,将醉未醉时,他听见上司让他的贴身小厮小山子去请纪真来把他带回去。
没过多久,纪真来了,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她斥责小山子,问他为何让他喝那么多,小山子诺诺不敢言,她似是生气了,冷着脸让小山子把他扶进了顶楼的房间。
后来,他好像听到纪真用甜腻温柔的嗓音唤他夫君,问他喝不喝醒酒汤。
再后来,他打翻了醒酒汤,扯开了她翠绿的衣裳......
陆崇脸色一下难看到极点:“不可能,男人醉了根本——”
“呵,我还以为你敢做不敢当。”
纪真冷冷挣脱陆崇的手,极尽嘲讽的打断他。
她当然不会说她在房间里点了容易让人动情的香药......为了能顺利成事,她不惜花重金买通胡方明和太和楼的伙计,否则他怎么可能醉得那么快,胡方明又怎么会让小山子去请她?
“什么敢做不敢当?我根本——”
“根本没记忆还是根本不愿承认这个孩子?”纪真再次打断他。
“你若不愿承认,明日我就让珠儿煮一碗落胎药来打掉这孩儿,到时候你拿着他的骨血一验便知!”
闻言,陆崇脸色煞白:“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民间自古便有胎血验父的传统,不过因太过残忍,往往只有穷凶极恶之徒才会狠心让妇人落下胎儿,拿着胎血去验父。
纪真故意提落胎验父,也是算准了陆崇狠不下心。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真定定盯着陆崇的眼,不让他闪躲。

咱们陆家双喜临门
“也?”
纪真脸上笑容僵住。
她的目光慢慢扫过房中众人,笑道:“难道是妹妹或是哪位弟妹也有了身孕吗?”
陆欢和两位嫂嫂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陆原彗道:“咳咳咳,你听错了,你婆母是太高兴了,一时失言。”
“对对,我太高兴,说错了话。”
陆家知道杨素宜有身孕的事只有陆崇和陆家父母知道,其他人都还被瞒在鼓里。
薛氏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她看着纪真和蔼道:“你有身孕是喜事,崇儿代他大哥娶妻也是喜事,我们陆家这是双喜临门。”
双喜临门?
纪真笑容渐敛:“母亲恕罪,儿媳不同意夫君娶杨小姐。”
她话音刚落,薛氏笑容当即垮了,想骂纪真果然是小家子气的商户女,上不得台面,一点没有当家主母的容人雅量,但又顾忌她现在怀着身孕。
于是她只得忍下怒意,尽量平静道:“纪氏,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放心,杨家小姐性格温和大方,不是那等刁钻不讲理的人......虽然她进门后是长房长媳,但依旧是你管家。”
薛氏对杨素宜没什么好感,若不是儿子执意要娶那女人,她才不会帮杨素宜说一句话。
陆欢自幼与杨素宜便要好,不满道:“娘,你对她低三下四干什么?素宜姐姐本来就该是我陆家的儿媳。”
话落她又哼笑一声,对纪真道:“算起来你应是二嫂,好二嫂,明日你见了素宜姐姐,记得也要唤她一声嫂嫂喔。”
她刻意加重“二嫂”二字,生怕纪真听不出她语气里的嘲讽。
陆家两妯娌听见陆欢对纪真的嘲讽,一个个笑起来。
三公子陆宗的妻子舒青青顺着陆欢的话笑道:“二嫂,娘说得有道理,素宜嫂嫂性格好,她进了门,咱们只是多了个妯娌,以后可以聚在一起玩叶子牌,多热闹。”
“是啊二嫂,就算素宜嫂嫂嫁进来,管家权还是你的,你大气些,帮伯哥把素宜嫂嫂接进来吧。”四公子陆单的妻子苏芸娘也幸灾乐祸的笑。
纪真目光认真地一个个扫过几人,最后才慢悠悠开口:“母亲糊涂了,几位妹妹也糊涂了不成?”
“若我没有看错话,母亲,妹妹、三弟妹、四弟妹,你们身上的绫罗是我的成衣铺送来的,头上的发簪、腕上的玉镯都是我的珠宝铺送来的,包括这府宅,地契上也写的是我的名字。”
“管家权?谁的管家权?”
“放肆,你嫁进我陆家就是我陆家的人,你现在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薛氏气红了脸,说不出来,陆欢几人也羞红了脸。
陆原彗老脸挂不住,接着道:“纪氏,你胡说八道什么?当初我们举家搬来之时给了你多少银两和良田铺面,你难道忘了不成?”
呸!多少银两和田宅土地?也亏他有脸提?三年前纪真主动提出接临安的陆家老两口来京城享福,谁知陆原彗把一家人都带来了,甚至连出嫁了的陆欢一家也带了来。
怕人说闲话,陆原彗还装模做样拿了五百两现银和几张地契给她,说她是陆家长媳,让她执掌中馈,结果到了年底,还不见临安的掌柜来交账,她让人去打听了才知道临安的掌柜们早就把帐交给陆原彗,而她平白担了掌家的名头!
纪真看着面红耳赤的薛氏和色厉内荏的陆原彗,突然不生气了,他们说来说去,不就希望她继续拿钱当冤大头,又拿掌家权逼迫她同意陆崇兼祧两房吗?她倒想看看,她顺着他们的意思不掌家,这个家会成什么模样!
“娘和公爹教训得是,既然这样,那管家权我就交出来。”

表哥打仗打赢了,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纪老夫人忽然出声,惊得几人围上去。
“姑祖母,您终于醒了!”
纪真伏到榻前,看着睁开眼睛的纪老夫人眼眶一热,流下眼泪。
“小真儿,别哭。”纪老夫人认出纪真,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
擦拭泪水后纪老夫人的目光往外搜寻,喃喃道:“缄儿呢?我的缄儿不是刚才还在这里的吗?现在又到哪里去了?”
听到纪老夫人的话,几人面面相觑,都知纪老夫人可能是梦中梦到了宋世子。
老人家常说,做梦梦到谁回来,常常是指那人回不来......
年妈妈抹了抹眼泪,正想张口解释,纪真赶在她出声前开口:“姑祖母,表哥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再过半个月就回来了。”
“哦,对,缄儿打仗打赢了,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纪老夫人似懂非懂地点头。
“是啊,表哥打仗打赢了,您老快躺下,赶紧把身子养好才能亲眼看表哥封侯拜相。”
“好,我躺下。”
见纪老夫人当真乖乖躺下,纪真走到一旁拉过年妈妈,压低声音道:“妈妈,劳烦你亲自去请太太,告诉太太,姑祖母现在刚醒过来,精神还不稳定,一定不能让人再刺激她。”
“是是,表小姐,我知道的。”年妈妈老泪纵横。
“你老去请太太吧,我在这里陪陪姑祖母。”
年妈妈应声去了,才儿也跟着出门去找人通知上朝的国公爷。
碧纱橱里,一时间只有纪真主仆和纪老夫人。
“小姐,我去给你沏杯茶。”珠儿见纪真唇瓣干涩,主动提出去沏茶。
“去吧。”
纪真倒没感觉口渴,只是她见纪老夫人唇瓣泛白,担心她口渴,便由珠儿去了。
房间只剩下纪真二人时,纪老夫人忽然睁开眼用力抓住了纪真的手。
“小真儿,我真的看见你缄表哥了,他刚才就站在床面前......”
纪真手被握疼也没抽出来,反而轻轻反握住纪老夫人有些干枯的手,真诚道:“姑祖母,我相信您,您好好睡一觉,等醒过来,缄表哥就回来了。”
纪老夫人点点头,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纪真等她彻底睡过去,才慢慢将手抽出来。
她刚站起身,一道黑影忽然从碧纱橱的后面闪过去。
“谁?”
她低低叫一声,没人回答。
她迈步追出去,只见黑影快速翻过松柏院的墙头,消失不见了。
珠儿端着茶水进来,见她看着墙头出神,疑惑道:“小姐,您怎么了?”
“我没事。”
过了几息,纪真忽然指着松柏院墙头望过去的高楼问:“那座楼是什么楼?都有谁住在哪里?”
珠儿顺着纪真手指的方向看去,如实道:“那是照花楼,不住人,只有世子爷的书房建在那边。”
“怎么了小姐?”
“无事。”
纪真返身又进了碧纱橱。
在碧纱橱又待了半个时辰左右,纪真告别年妈妈,离开了宋家。
就在她的马车驶出宋家正门所在的御街时,一架灰扑扑不起眼的马车也从宋家后门离开。
马车内,一男子压低声音道:“我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暴露了!”
被教训的男子面色如常,只是瘦削的下颌微微紧绷。
太子李玉望着他,叹了口气,软下语气道:“子启,孤知你忧心纪老夫人,但出卖你的叛徒尚未落网,你伤势未愈,此时贸然露面只怕会打草惊蛇。”
宋缄垂下眼睑,冷淡道:“我的事不劳殿下费心。”
上月与突厥的最后一战,他被叛徒出卖,行踪暴露,被突厥军队伏击。作战时,他被突厥王一刀刺入心脏,若非那刀偏了一寸,他早已命丧黄泉。
死里逃生后,他与李玉联络,共同策划了这场病重垂危的假消息。
祖母因他病重不醒在他意料之中,但探望祖母差点被纪真发现在他算计之外。
想到纪真,宋缄幽暗的瞳孔泛起一层寒霜,被刀刺过的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荣禧堂快打起来了
荣禧堂快打起来?
陆崇脸色一冷,迅速安抚杨素宜道:“宜娘,你先好好休息,我过去看看。”
说罢转身随传话的老嬷嬷出了门。
陆崇到时,荣禧堂好比街上热闹的菜市场,暖阁里更是肖似泼妇骂街。
一进门,陆崇上前就抓住身穿翠色罗裙妇人的手臂:“纪真,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声一出,暖阁忽然安静下来。
翠色妇人回头,一张普通的脸映入眼帘,吓得陆崇倏地甩开手。
“三弟妹,怎么是你?”
舒青青下午刚被纪真摆了一道,现在又被陆崇抓疼了手臂,顿时大哭起来:“哎哟,你们陆家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夫妇俩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小的,还要不要脸了?”
原来是薛氏要求三房和四房分别拿出两千两银子补亏空,三房和四房不愿意,就在荣禧堂吵闹了起来。
陆崇本以为是纪真因为他要兼祧两房的事和陆父陆母吵,所以一进门看见翠色身影就大发雷霆动了手,谁知竟闹了一个乌龙。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不让你们补亏空总行了吧!”薛氏眼见战火要祸及她的好儿子,立马改了主意。
“这话可是您老亲口说的,不许反悔!”舒青青一听不让她补亏空,眼泪一下止住了。
“我说的,我说的!”薛氏脸色气得又青又白。
陆崇听不明白,皱着眉头问:“什么补亏空?”
舒青青心道都是你惹出的祸事来,竟还好意思问,于是推了推身旁的丈夫,让他解释。
陆宗一直也憋着一口气,没好气道:“还不是大哥你惹出来的祸事?非要娶什么杨家小姐惹得嫂嫂生气不管家了,现在林管家算出家里的公账不仅一个铜板没有,咱们还倒欠嫂嫂八千两。”
由于林管家是陆家的老管家,所以没人怀疑他的账目有假。
欠纪真八千两?陆崇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上午纪真说他穿她的,用她的,他还只当她说的是气话,毕竟他爹娘当初举家搬来时,把所有的银两和田宅店铺都给了她,但现在算账却说欠下纪真八千两,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沉下脸道:“是不是帐算错了?临安带来的家产少说也有一万两,怎会欠下八千两?难不成进京三年就花了一万八千两?”
“哪儿花了一万八千两?大哥不如问问公爹一共给了嫂嫂多少银子吧。”
若不是舒青青亲自看账本,还不知道她公爹进京这三年竟然只给了纪真五百两银子,真是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陆崇目光一下看向陆原彗:“爹,你到底拿了多少银子出来?”
“没,没多少。”陆原彗支支吾吾,不敢明说。
“具体是多少?”
“五百两。”
五百两三个字一出来,陆崇脸都黑了!
他咬牙切齿追问:“三年你就拿了五百两出来?”
当初居住在临安他们一家人一年的开支也不止五百两!
“五百两怎么了?五百两也很多了!你知不知道普通人家一年二十两就够花了?”陆原彗张口狡辩。
“那能一样吗?”陆崇忍无可忍:“哪个普通人家有仆人伺候,哪个普通人家的妇人整天穿金戴银?”
“好了好了,崇儿你怎么和你爹说话的?你媳妇有的是钱,花她一点钱怎么了?”薛氏不赞同地看陆崇一眼。
陆崇冷声回:“娘,这不一样!”
若是搁以前,他可能会装聋作哑,可现在他马上就要娶宜娘进门,如果宜娘知道他们家只会克扣儿媳的嫁妆,他在宜娘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见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他才道:“下欠纪氏的八千两我会想办法还,宜娘进门的花费我也会自己出。”
薛氏猛地抬头:“你还要娶杨小姐?你媳妇不是不同意吗?而且,而且她也怀孕了......”
“当然要娶,她同不同意......怀孕?娘,你说什么?”

纪真这人心思歹毒
杨素宜径自走到那条鲛丝做的冰绡玉蕊衫面前,拿起它温柔对帘儿道:“帘儿姑娘,我很喜欢你家小姐送的衣裳,你替我谢谢你家小姐,等我从宫里回来,一定亲自上门向她道谢。”
帘儿见她选好了衣裳,含唇笑了笑:“杨小姐喜欢就好,时辰不早了,奴婢就先不打扰您进宫了。”
说罢,她带着人离开了镜心园。
陆崇看着帘儿离开的身影陷入沉思,他总觉得纪真不会这么好心,可是衣裳又确实没有问题......
难道纪真一夜之间转性了?
奇怪,当真是奇怪。
见他俊眉紧蹙,杨素宜担心他不高兴,特意放下裙子到他身边嘘寒问暖:“崇哥,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我穿她送的裙子?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穿了。”
她虽是这么说,可眼神仍然恋恋不舍地盯着日光下闪着宝石光芒冰绡玉蕊衫。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裙子......更别说穿了。
陆崇看出她的心思,叹息一声解释:“我当然高兴你穿漂亮的裙子,只是纪真这人心思歹——”
“她许是想通过我向你示好,她的丫鬟不是说定国公府的老夫人病了吗?”杨素宜笑盈盈打断陆崇的话。
昨夜陆崇当着她的面哭后,向她诉说了许多事情,其中就包括纪真是寄居宋家的孤女,因为受纪老夫人喜爱,所以联合了定国公府的人设计他,使他被迫娶了她。
如今她的靠山纪老夫人病重,她除了讨好陆崇这位夫君外,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这样想着,杨素宜忽然又有些吃醋,她酸溜溜道:“算了崇哥,衣裳我不穿了,你不要被她讨好。”
陆崇听到她为自己吃醋,欢喜的情绪一下膨胀开来,满声答应:“宜娘,我厌恶她还来不及,怎会被她讨好?我这一生一世都只会爱你一人。”
接着他的余光扫过小梨手里捧着的衣裳,笑道:“不过一件衣裳,你喜欢穿就穿,谅她也不敢在我面前耍花样。”宜娘冰肌玉骨,这身冰绡玉蕊衫正衬她。
他想,宜娘说得对,如今纪老夫人病重,宋缄生死未卜,纪真一个商户孤女,除了依靠他还能依靠谁?
他心思一动,催促宜娘:“好宜娘,快去换衣裳,一会儿我送你入宫见德妃娘娘。”
这厢陆崇还在催促杨素宜赶快换衣裳入宫,那厢纪真乘坐的马车已经到了定国公府门前。
“奴婢拜见表小姐。”前来迎接纪真进府的是纪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才儿,她红着眼,眼下青黑,一见便知是昨夜没休息好。
纪真见状,连忙扶她起身:“不必多礼,快起来。”
“先领我去见姑祖母罢。”
一行人穿过二门,往老太太的松柏院行去。
老夫人宿在松柏院后面的碧纱橱里,才儿领着纪真进门,一眼就看见年妈妈坐在老太太榻前的小几子上打盹儿。
才儿连忙去叫她:“年妈妈,快醒醒。”
年妈妈迷迷糊糊之间被叫醒,睁眼就看见纪真在面前。
“哎呀,我怎么突然睡着了,连表小姐您来了都没注意。”年妈妈看见纪真,想起身行礼,却被纪真眼疾手快地阻止。
“妈妈您照顾姑祖母辛苦了,快坐下。”
见到年妈妈,纪真眼眶微红。
年妈妈是宋家除了纪老夫人外,唯一心疼她的人。
听到纪真的话,年妈妈眼神不禁看向软榻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纪老夫人,眼泪也随之流下:“老夫人她昨日听说世子爷凶多吉少后突然倒地,到现在也没醒过来......”
然而她话音未落,床榻上纪老夫人紧闭的眼皮忽然动了动。
“缄、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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