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妗秦月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西瓜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老看向苏妗,在刚刚的瞬间他认出了苏妗的身份,这是沈家那位假千金,想着之前关于苏妗的种种传闻,他摇摇头,信赵虎大师就对了。“自然,这个有问题的风水阵一破,钱老夫人会立马苏醒过来。”赵虎大师声音笃定。他说罢便在旁边交代着手底下的人怎样破阵,一个给了一道符,自己则是老神在在的看向苏妗,等待着结果。不多时,上去的几人下来,手中的符已然变成了半焦黑的状态,手中也多了一个玉制的人偶,上面多了一道裂缝,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着朱砂写着什么,布满了灰尘。“大师,成了!跟您说的方位一模一样,一开始还拿不下来,还得是这张符贴上去了,东西才掉下来的!”几人脸上带着喜色,很明显这就是藏在阵眼里的东西,这东西被拿出来,风水阵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钱老脸上浮现出几分...
《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钱老看向苏妗,在刚刚的瞬间他认出了苏妗的身份,这是沈家那位假千金,想着之前关于苏妗的种种传闻,他摇摇头,信赵虎大师就对了。
“自然,这个有问题的风水阵一破,钱老夫人会立马苏醒过来。”赵虎大师声音笃定。
他说罢便在旁边交代着手底下的人怎样破阵,一个给了一道符,自己则是老神在在的看向苏妗,等待着结果。
不多时,上去的几人下来,手中的符已然变成了半焦黑的状态,手中也多了一个玉制的人偶,上面多了一道裂缝,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着朱砂写着什么,布满了灰尘。
“大师,成了!跟您说的方位一模一样,一开始还拿不下来,还得是这张符贴上去了,东西才掉下来的!”几人脸上带着喜色,很明显这就是藏在阵眼里的东西,这东西被拿出来,风水阵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
钱老脸上浮现出几分焦急,瞧着几人手中的东西有些忐忑不安,他刚要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钱老,夫人醒了,就在刚刚!”电话那端是保姆的声音,带着激动。
“那就好,你快让医生给她看看,还有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要不要吃点东西。”钱老听言,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叮嘱。
听着钱老的嘱咐,电话那端忙碌了起来,各种仪器检查的声音。
赵虎大师则是看向了苏妗,脸上满是得意和自傲,他上下扫了一眼苏妗。
“听见了没,人已经醒了,事情都解决了,如果刚刚钱老听你的,那就完蛋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没人教你我今天就在这里好好教教你规矩。”
“来吧,磕头,今天我就在这里把你这双手废了,免得你以后害人害己,也算是为玄学界除害了!”赵虎开口。
“大师,我看今天的事情,要不就算......”钱老瞧着这一幕,上前正要开口劝这赵虎大师饶了苏妗。
“还有三分钟。”苏妗却是摇摇头,神色清冽,抬眸看了一眼十八楼的方向,掐指算了算。
这风水阵跟这钱家人的运势息息相关,祖坟出了问题,风水阵却并未出问题,因此尚且还保的钱家人还算顺遂,只是倒小霉,并无大事。
但这风水阵一破,不仅是祖坟出问题,这下面压着的用来往运势的卧龙脉也要出问题。
这钱老钱家人要倒霉了。
苏妗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钱老眉梢上的夫妻宫位置,就在破阵的瞬间,暗淡晦气缠身。
“三分钟?怎么,跪我还要选个吉时?”赵虎听见苏妗的话,声音带着几分讥讽。
“三分钟后,你得叫我姑奶奶,给我这个姑奶奶磕头问好了,你准备好了吗。”苏妗摇头,目光清澈诚恳的看向赵虎大师。
听着苏妗的话,赵虎大师和旁边的几个人都哈哈一笑,只觉得苏妗这是疯了,还是有臆想症了,阵一破,钱夫人醒过来了,这不就证明赵虎大师算的完全正确吗。
倒是一旁的钱老心隐隐约约的吊起来,放不下去,他拿着手机,不住的询问医院另一端的情况。
“夫人没有任何不适,医生检查说夫人马上就能出院了,只是这几天饮食要稍微清淡一点就......”
“夫......夫人!” 电话那端照顾的保姆开口,这话正说着,忽然变成了一阵慌张,背景音也变成了各种仪器滴滴滴,大夫脚步匆忙的声音。
“夫人吐血了,夫人刚刚好奇怪,晕过去的时候说......疼,摔的疼,手臂疼,可是夫人也没摔着了,怎么会......”
楼道里陷入了寂静之中,之前嘻嘻哈哈奉承赵虎大师,讥讽苏妗的其中一人,面色有些苍白瞧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的玉制人偶,觉得身上有些发凉。
“我记得当时为了把这个东西给取下来,不小心摔了一下,而且刚好摔的就是......手......”男人开口,说着瞥了一眼一眼这个玉制的人偶。
只见这个玉人偶的手臂上果然有了一道摔出来的裂缝。
这不正跟钱夫人的情况对应了吗。
一切几乎跟苏妗说的分毫不差,甚至时间刚好过去了三分钟。
这也太准了,准的有些邪门了。
“不可能!谁知道你是不是暗中使了什么阴邪的法子害人?”赵虎面色一变,脸上全然没了刚刚的倨傲自得,在对上了苏妗的双眸后,脸色白了白,明显是想到自己刚刚夸下海口说的赌约。
“我告诉你,小丫头,你就是运气好,碰巧说的对了,这个赌约不作数,我就是不遵守,你又能奈我如何?无权无势的,你最好想清楚一点。”赵虎大师咬牙开口,明显是不准备认账,声音中甚至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笑话,要他承认输给一个黄毛小丫头,还向这个小丫头磕头认错,传出去他以后都没脸见人了,一个没来头没帮手的小丫头而以,有什么好怕的。
苏妗听言神色微冷,从怀中掏出一张言灵符,正准备朝着这个赵虎大师甩去。
“谁说妗妗没有靠山的,去,摁住他。”一个面色温和慈祥的白发老太太出现在楼道中,她穿着极简单,但仔细观察,身上的衣着都极为讲究,光是上衣上的那个刺绣精细程度,只有寥寥几位刺绣国手才能绣出来。
老太太话音刚落,她身旁的年轻男人就立马行动,直接将这个赵虎大师给摁在地上。
“你们敢!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吗?”赵虎大师脸上满是不敢置信,脸色涨的通红。
苏妗瞥了一眼这个赵虎大师,直接将一道符甩了过去。
而后便瞧见这个赵虎大师被摁着脑袋履行赌约,朝着苏妗磕头,他紧要牙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嘴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冒出字眼。
“姑…姑奶奶,我…错了。”
“乖,记得下次看见我也要乖乖说哦。”苏妗眼睛弯了弯,眼中却毫无笑意,这种祸害人学艺不精的东西,教出这种徒弟的她记住了,清云大师。
一旁的钱老看见了这个老太太出现的瞬间,脸色一变,脸上满是惴惴不安和不可思议,似乎是知道老太太的身份。
这位......怎么会跟沈家这位假千金这么亲昵熟悉的样子。
瞧着工人脸上的神态不对,站在钱家祖坟旁边的王道之还有钱老爷子都纷纷凑上前去看情况,这一看,两个人的脸色纷纷都有些不对劲了。
只见被挖开的坟墓坑洞下面,上半部分的棺材确实是完好的,甚至看起来因为风水不错,棺材上面都是渡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可下面却......完全不一样了。
棺材的下面几乎烂透了,乌木是材质最为坚硬的木材,按道理就算是浸透在水里,也不至于烂成这样子,在棺材抬起来的瞬间,沿着棺材的缝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黑水。
“怎么会这样?”王道之看着里面的场景,愣了愣,这不就完全和苏妗刚刚说的一样吗。
挖坟的工人们则是一脸稀罕,他们是不认识啥大师不大师,什么玄门之类的,只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说的没出一点错误。
“这个小姑娘说的还真没错,这墓还真的有问题,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棺材下面冒黑水的,看着怪邪门的。”其中一个工人开口。
“是啊,刚刚那个王啥大师,不是还说这是块风水宝地,没出什么问题吗,这什么玄门什么大师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说的那么厉害,还那什么第一人。”另一个工人点点头。
“我......”这几句话听的王道之脸色涨的通红。
他想反驳也说不出来话,棺冒黑水绝对是风水出了大问题,不挪坟,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断子绝孙。
“师父,她真说对了?可是您刚刚不是堪舆了一下周边的风水吗,而且罗盘测了测,怎么里面......是不是她耍诈啊。”刚刚还在怼苏妗的少年抿着唇,眼中还是有些不信。
“是我看走眼了。”王道之叹息一声,他闭上眼睛,随即苦笑的看向苏妗。
“王某自认为自己是玄学中堪舆第一人,是我狂妄了,愿赌服输,是我错了,玄学一行中,能者居先,小友......”王道之走到苏妗的面前,眼中满是求知欲。
“小友可否告诉我,究竟我是哪里看走眼了,我好好记住这一次的教训,才不至于下次犯相同的错误。”王道之开口。
“您的确有真本事,表面上看的也的确没有错。”苏妗开口,眼中有些惊讶,她倒是没想到王道之名气这么盛的人,竟然能这么干错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还虚心的向她求教。
“这处的山脉,连绵蛰伏,俯瞰的话,这一处像是一准备化作蛟龙的小蛇,蛟龙在自古的传说中与龙并没太大的差异,葬在其身上,后代子孙能腾飞冲天,但......”苏妗说到这里,顿了顿。
“如果这条蛟龙脉断了角呢,它不能一飞冲天,反而是葬在它身上的人会和它一起,飞的越高摔的越惨,所以这乌木的棺材才会一半干泽光润,一般浸泡在黑水中,棺身下面腐烂,就像是被摔烂了似的。”
“这......的确跟我钱家的运势能对上,我钱家的祖坟自从葬在了这个位置后,运势一直很好,做任何的事情都顺风顺水的,但是就在这一两年间,发生了很多变故,不太顺而且更是......”钱老爷子开口,想到了自己的昏迷不醒的妻子,还有家里的一堆烂摊子。
“可是这......”王道之听着苏妗的话,看向眼前的山脉还有自己手中的罗盘。
“咱们是现代社会,有时候利用利用科技也挺好用的。”苏妗开口,拿出手机给王道之看了一眼,上面是她在来之前,请江涯找人用无人机给她拍的,着重的拍了一个位置。
“这是......竟是这么隐秘的角落,如果是这样看的话,的确......此脉从腾飞蛟龙变成了断角陨落的凶脉,是我故步自封了......”王道之苦笑道,他一直都是沿用老方法,可是却忘记了时代在进步,这堪舆的工具和法子也要跟着变一变。
“那......敢问两位大师,我这祖坟应该......”钱老爷子看向苏妗和王道之。
说出去谁会信啊,被沈家扫地出门的假千金苏妗和人家玄门中鼎鼎有名的风水堪舆大佬王道之谈笑风生,甚至人家大佬低头向苏妗请教。
“之后我会给你选个穴眼,棺材换一副,重新下葬,这个符给你,现在贴上去,贴三天再揭下来,小区十八楼的所有东西物归原位,就不会再有问题了。”苏妗看向旁边的钱老爷子,将一张符纸递给了对方。
钱家老爷子不敢耽搁,立马将符朝着棺木的正面一贴。
东西刚贴下来没多久,钱老爷子就接到了来自于医院的电话,他的老婆醒过来了。
“一命二运三风水,我只能保证你们钱家之后不会再受这风水影响再出事了,但借着风水运势飞黄腾达就......”苏妗开口。
“我知道了,我钱家能维持现在就足够了,泼天的富贵,没那么命承受接不住,那可就是灾殃了。”钱老爷子拎的很清,他摇摇头,眼中有些释然。
苏妗见此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小友,我还有事,相遇既是缘,希望下次还能跟小友你探讨风水。”王道之开口,看向苏妗,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
“王道之还真输了......”顾鸣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怔了怔,眼中有些不可思议,这小丫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牧夜白则是目光落在苏妗的身上,刚刚他一直在注意着苏妗,将苏妗说的话都听在了耳中,他微微的垂了垂眼睑,也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给你吧,没想到这玩意最后还是到了你手里。”顾鸣愿赌服输,直接将作为赌约的羊脂白玉甩给牧夜白。
这羊脂白玉通体白净,玉质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东西一到牧夜白的手中,他转手就给苏妗。
“?”苏妗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玉,她听倒是听见了两个人的赌约,但是这个奖品怎么给她了。
“你帮我赢了赌约,送你。”牧夜白开口。
“何为一命二运三风水。”牧夜白看向苏妗,询问道。
燕城,沈家。
宴客厅内。
“妗妗啊,这卡里有三万块钱,你拿着用就当是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情。”沈伟业在一旁开口,说着伸手将一张卡递出去。
“妗妗姐姐,虽然你占了我身份和我爸妈那么多年,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家人,像我的姐姐,这些衣服你拿去穿吧。”沈月拎着个行李箱上前,说着说着忽然手一松,行李箱在地上一滚。
里面的衣服都散落了出来,都是极为精致华丽的小礼服,时下的新款。
“对不起,妗妗姐姐我没有拿稳。”
沈月蹙眉,带着歉意,声音温柔,眼中却尽是奚落和洋洋得意。
她可是听爸爸说了,苏妗的亲生父母不仅是著名的贫困县云县人,而且家里人口还不少,上面有四个哥哥,都是单身汉在家里混吃等死,没有正经工作。
到时候说不定苏妗还得拼命赚钱给她这几个哥哥赚彩礼,或许干脆直接嫁给山里的老光棍换钱,这一辈子看来是到头了。
“好啊。”苏浅没有接沈伟业手里的卡,只是看了一眼沈月,直接伸出脚,将自己鞋底的泥污尽数擦在了那些礼服上。
“你干什么!”沈月看见苏浅这个行为,心疼的看着行李箱中的礼服。
这些衣服都是燕城最近出的新款,出自lay大师设计之手,总共也就那么几件。
“你都说给我了,那我用它擦鞋底没问题吧?物、尽、其、用。”苏妗眼睛弯了弯开口道。
“你!”沈月脸色难看。
“好了好了,跟这个死丫头一般计较干什么,以后她连进家门的资格都没有。”秦月兰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后背,示意着她不要生气。
苏妗神情淡漠的看着眼前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爸妈的人。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大病一场,或是意外受伤。
她那时候也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是自己的父母,却对她冷淡至极。
后来她拜得良师,学了算命玄学之术,这才明白,沈家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沈月短命且灾祸多舛的命格,若是不干预,很难活过十八岁。
而她的生辰八字命格刚好和沈月天生对立,一起一落,他们收养她只想让她挡灾!
为了得到亲情,这些年她想尽办法给沈家增财运,数次拼死给沈月挡灾。
结果却连他们一个眼神都得不到,时间一到,一脚踢开,这么迫不及待。
“行,以后我们再无干系。”苏妗开口,瞥了一眼沈家夫妇二人,将对沈家的随后一丝恩情给斩断,她说完这句话,随即又目光落在了沈月的身上。
“沈月,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你还还是不还。”苏妗开口,她所指的自然是沈月窃取的她的命格气运。
听着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秦月兰和沈伟业二人脸上的喜色那是藏都藏不住了,他们就是担心苏妗留恋豪门的生活,死皮赖脸赖着不肯走,他们好面子也不好做的太绝。
现在好了,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宴厅里的人也不少都听着,这自然再好不过了。
以后这苏妗家的穷亲戚可就没办法借他们沈家的名号打秋风了。
“妗妗姐姐,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指时珏哥哥吧,时珏哥哥不喜欢你我也没办法啊......”沈月听着苏珏的这句话先是一惊,想到了换命格挡灾的事情。
难道苏妗知道了?但转念又一想,觉得这不可能,换气运命格挡灾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苏妗怎么可能会察觉到。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苏妗听着沈月话摇了摇头,俨然对这个人并不在意,甚至还带着点嫌弃。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拿,那你就拿稳了,有些东西有命拿可没命享,日后别求我。”苏妗冷声开口。
夺人气运,以命格镇煞是好,可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能镇住。
若是镇不住,那之前的恶果......
她机会也给过了。
苏妗正要离开迈腿离开,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宋时珏却在此刻起身来到了苏妗的面前,他眸色阴沉,眼中对苏妗写满了厌恶,声音中带着几分冷色道。
“苏妗,月月待人温柔善良,她不计较你这些年占据她的身份,抢走她父母这件事情,可你却在得寸进尺,一而再的陷害月月不说,还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见着宋时珏为自己出头,沈月连忙勾住宋时珏的手臂,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劝意。
“时珏哥哥,妗妗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毕竟姐姐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妗妗姐姐也是一时想不开,不愿接受我的好意我也理解......”
沈月不说还好,一说宋时珏心中的怒意更甚。
“现在跪下向月月赔礼道歉,低头认错!”
瞧见宋时珏为沈月出头,宴厅内的其余几人纷纷看了过来,戏谑的瞧着苏妗。
“宋少说的没错,这样吧,看在大家曾经都在一个圈子的份上,你给人家沈月小姐磕头认错,这磕一个头呢,我就赏你一万块。”一名染着红毛的男人开口,甩了甩手中的支票。
“哈哈哈,那我也来,这样吧,你对我磕十个,我就大发慈悲破例安排你家人来我家公司当保安,开一个月一万块钱,怎么样划算不划算,这可比山沟里种地强。”另一个穿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开口。
“好啊,磕头是吗。”苏妗听着这些人的话,笑吟吟的答应了,走到了宋时珏的面前。
正当所有人以为苏妗真要跪地的时候。
苏妗直接一脚踹在了宋时珏的膝盖上,迫使着宋时珏单膝弯着跪在了地上,而后抓着了宋时珏黑色短发,摁着宋时珏的脑袋。
咚......
咚......
咚......
对着沈月的方向跪地磕头。
“苏妗!!”宋时珏头晕目眩,额头似乎有些沁血,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站也站不起来。
苏妗不理会,摁着宋时珏的脑袋再次调转了方向对着说话的那两名男子又磕了一下。
宴厅中寂静无声。
“怎么都不说话了。”苏妗似乎略微有些疑惑,说罢,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看向宋时珏。
“哦,看来他们都不满意宋少磕头的诚意啊。”
秦月兰就差没把嫌弃给写在脸上了,这些山里的干货都什么啊,干巴巴的萝卜干,看起来颜色奇奇怪怪的茶叶,还有那个布袋子装的沉甸甸的玩意,这种破烂拿出来给他们,他们家也不稀罕,放在家里都嫌碍事占地方。
“那......”孙管家听着秦月兰的话愣了愣,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张苏家特意准备的不记名卡,里面总共有一千万。
“是这样的,这东西和钱呢,我们就不收了,你们自己留着吧,我们家也不差这么点。”沈伟业瞥了一眼孙管家手中的卡,摇摇头。
就苏家那个条件,还打肿脸充胖子给他们钱呢,里面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块。
“苏妗呢,前几天就已经被我们扫地出门了,至于去哪儿了呢,我们也不知道,毕竟我们沈家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这个外人也就没资格再留在我们沈家了。”沈伟业开口。
“就是,好在苏妗还算识趣,自己老老实实的走了,没赖在我们家,你们也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可别跟我们沈家扯上关系!哦,对了,苏妗还有些东西没带走,也省的我们丢了,你顺道一起拿走吧。”秦月兰开口。
孙管家听着沈家夫妇说的话,皱皱眉头,这沈家倒是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走失的五小姐在这个家里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压着心中的几分怒愤,孙管家尽量保持着周到有礼,朝着秦月兰和沈伟业点头,进了沈家,准备将他们口中苏妗没带走的东西给带走。
“喏,就是这里了,我们还没动过呢,本来想着今天收拾了丢出去的。”秦月兰领着孙管家进了屋子。
“这就是苏妗小姐的住处?”孙管家看着眼前勉强能称作是房间的地方,佣人房都比这宽敞比这大,说是房间,更像是杂物间,里面堆砌了杂物,只有一小角是用来住人的。
桌椅板凳一看就是非常老旧的那种,要是说沈家条件差也就罢了,这一看就是故意磋磨苛待人的,这还是明面上的,说知道背地里这些年是什么样子。
“等她被你们接回家后,还住不上这种条件的呢。”秦月兰笑了笑,对于孙管家的皱眉和脸上浮现的薄怒不以为然。
笑话,就算被苏妗的亲生家人知道他们家对苏妗不好,各种刁难苏妗又怎么样。
就云县山沟沟里的人家,得罪了也就得罪了,还能在他们沈家豪门面前翻出什么风浪不成?
秦月兰在钱家因为苏妗受了气,现在也不做平时的面子工作了。
孙管家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房间内属于苏妗的东西给拿起来,转身告辞。
直接将沈家这里看到的情况一并告诉了正在赶来这里的苏家那四位那边,至于老爷子那边他不敢说,老爷子本就惦记了自己这个孙女很久,要是知道自己孙女在外面受苦被人欺负,非得气到不顾自己身份赶来燕城。
沈伟业,秦月兰和沈月几人站在门口看着孙管家离开。
沈月手里拿着手机鼓捣,原本是想拍拍这个苏家来的管家开的车是什么杂牌子的,发给了自己的未婚夫宋时珏,宋时珏毕竟见多识广。
很快的宋时珏就给了沈月回复。
看着宋时珏的回复后,沈月蹙起眉头,微微怔了怔。
“爸,妈,时珏哥说刚刚孙管家开的车是上世纪的古董车,已经绝版了,全世界总共就那么几辆,光一辆就能卖出三千万的美金......”沈月开口。
“时珏哥还说,他看照片,那个人手里提着的茶叶是太平猴魁,这茶叶两百万一公斤,而且有钱不一定能买到。”沈月说着咬了咬唇瓣,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不可能吧,苏妗的家要真能拿出这种好东西,怎么可能在云县那种地方。
沈伟业和秦月兰听着也一愣,不可能吧。
“现在这市面上冒牌的假货那么多,这苏家的那个啥管家提的肯定是假货吧,这要真货,他能那么随便拎着?这可是几百万的东西。”沈伟业摇摇头。
“对,肯定是假的!这隔着手机拍张照片而已,哪儿能分得出真假?”秦月兰开口。
沈月抿着唇瓣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
苏妗给钱家大概得把祖坟的事情给处理了,在原本的山脉上选了个合适的地址后就搭着钱家的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才刚到小区里就瞧见小区下面围了一圈的人,似乎都是在看什么热闹,
苏妗有些好奇,凑过去看了一眼,好家伙,楼下听着不少的豪车,看起来气派极了,非常像那种电视剧里演的豪门车队,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了车旁,看起来像是保镖。
车子停的位置刚好久是她住的楼下。
“婶婶,这是什么情况?”苏妗好奇的询问旁边的邻居。
“我听说啊,是上京那边来寻亲的,说是找妹妹,你刚刚是没看见,那个长相,比男明星还好看,个子很高。”被苏妗询问的邻居大婶眼睛一亮,声音激动的开口。
“对对,就是看见人进去了半天也没出来,也不知道这是找谁的。”旁边一个人附和点头道。
苏妗听着也没多想,那跟她没关系,苏妗直接越过人群径直往自己住的楼层走去。
这是老小区,没有电梯,晚上的时候楼道的灯有时候也不太灵。
走着走着,苏妗就看见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男人气质儒雅,五官俊美,身材高大挺拔,身上穿着一件笔挺定制手工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他的脑袋几乎要抵着天花板了,只能微微侧身,站在这种老旧狭小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憋屈。
听着苏妗的脚步声后,他转身看向了苏妗。
“你是......”苏妗看着站在自己门口的陌生男人。
“我叫苏知越。”苏知越开口,他尽量的将自己的语气给放低放温柔,怕会吓着自己的妹妹。
“我是你的大哥。”
钱老爷子手劲很足,这一巴掌下去丝毫力道都没有收,直接将钱越人的脸扇的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一丝血渍,看起来特别狼狈。
钱越人懵了,在旁边等着看苏妗笑话的秦月兰和沈月也懵了。
这钱家老爷子是出了名护短的宠自己这个孙子的,之前不管闯了什么祸,那都是想办法给他收拾烂摊子,顶多责骂几下,绝对是舍不得动手的。
“钱…钱老,您是不是听岔了,是钱小少爷刚刚被人给欺负了,是苏妗这丫头她......”秦月兰上前开口,想着刚刚苏妗让她的难堪,怎么都得找回来。
听着秦月兰的这几句话,钱老眉头拧的更紧,他愁啊,这些年他什么风浪没见过,自认为自己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但刚刚进来的瞬间,看见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朝着苏妗动手的时候,心脏都险些要停止跳动了。
若苏妗真是个无权无势,没有依仗的孤女,那也就罢了。
可他是亲眼瞧见了的,苏妗是真有本事的,甚至只是扫了他几眼,连八字什么都没问,就能看出那么多东西,说的每一步也都被苏妗说的对上了,这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寥寥无几。
昨天风水阵被破之后,他的妻子先是吐血昏迷不醒,医院到现在都没有检查出问题出在哪里,只是说情况很糟糕,再然后是他自己。
若非昨日苏妗提前给他折的符给他带在了身上,他差一点就要出车祸了。
他清楚的看见了,当时那个直直撞向他的车,里面是空的,分明没有人。
他怎么可能还敢不信苏妗,现在苏妗就是他们钱家的贵客,是救他们钱家大命的人。
更何况昨日姜家那位对苏妗亲昵至极的模样。
“管家。”钱老爷子想到这里看向身旁的管家。
秦月兰瞧着钱老爷子的这个举动,觉得钱老爷子这是要处理苏妗了,她脸上带着笑,刚要装模做样的说几句。
“怎么什么样的闲杂人等都能进我们钱家?谁放他们进来的?赶出去,惊扰了贵客苏小姐怎么办。”钱老爷子开口,说话间看向了秦月兰和沈月母女二人。
秦月兰和沈月母女面色一僵,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闲杂人等,赶出去?赶她们?
“沈夫人和沈小姐今日拜访是跟钱总谈投资并购案的借钱的......钱总已经应下了......”管家站在一旁开口。
“撤销,吩咐下去,钱家以后断开所有和沈家的合作联系,投出去的资金也撤回来了。”钱老当机立断下了决定,他自认为自己在商场上算不得聪明,唯一的优点就是识趣。
知道该退就退,不该得罪的人就尽量避免得罪。
一个沈家,一个天才玄师,捏着他全家的命运,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钱老?”沈月脸上满是错愕不可置信。
没等沈月和秦月兰二人再说什么,她们直接被钱家的管家半客气半强制性的给请出了钱家,进去的时候有多高调,现在被管家推搡着请出来就有多丢人。
“妈,苏妗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去云县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还成了钱家的贵客,钱老看起来对苏妗有些过于......尊敬了。”沈月咬了咬唇瓣,看向面前的钱家。
秦月兰也是脸色难看,没想到自己想看苏妗笑话不成,她们母女两个反倒是成了笑话。
......
钱家庭院里,钱越人依旧跪在地上,在看见沈月和秦月兰母女二人被不客气的请出去后,钱越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爷爷,我是无辜的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您不帮着您亲孙子,反而帮着外人?这种偷东西的人就该把她的手打断!把衣服扒光了搜身!”
“闭嘴!向苏小姐赔礼道歉!”钱老爷子皱眉,呵斥钱越人,声音冷戾,他瞥了一眼苏妗,眼中隐约透着担忧,唯恐自己孙子再犯傻把苏妗给得罪透彻了。
“钱老,我受不起,只是来您家一趟便成了贼,还被叫嚣着要打断我的双手,再待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走出这个门。”苏妗摇摇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越人。
钱越人双腿双的符是她贴的,就算揭开也没用,他必须维持这种姿势跪到明天中午才能起来。
“你命宫黑气萦绕,背上孽力缠身,背着人命,无辜?缺德事情干的不少,让你跪到明天已经算便宜你了,好自为之吧。”苏妗冷冷开口。
“胡......胡说八道!”钱越人听着苏妗的话,眼中浮现出一丝心虚。
苏妗说罢便没有兴趣再在钱家停留了。
砰......
身后忽然想起一道声音。
而后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苏妗转头便瞧见钱越人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疼的打滚,惨叫着,他的左手软绵绵的垂在旁边,钱老爷子则是手中握着拐杖,手微微抖着,气息有些乱。
他将拐杖从自己孙子的手臂上收回去,看向苏妗。
“是我孙子不懂事,我在这里就此给您赔礼道歉了,是我孙子的手不干净,随意污蔑人,该打,该长长记性,今天我还要谢谢您,如果不是您,以后他闯出更大的祸,我都意识不到。”钱老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一眼自己的孙子。
他心中隐约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些年确实是把自己这个孙子给宠坏了,之前能兜底还好,可这不能兜底,恐怕得把他钱家都给搭上。
“关于您说的我会查清楚,他如果真的干了什么畜生事,我亲自送他进监狱!还请您,昨天的事情......”钱老爷子开口,明显是苏妗就此走了,那他钱家风水阵祖坟的事情,可就寻不到人看了。
苏妗眼中有些讶异,她没想到这钱老爷子做事这样的果决。
正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庭院中再次响起了一阵匆匆的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名牌的贵妇脸色煞白的来到了钱越人的身旁,眼中带着心疼,抱着地上疼的脸色苍白的钱越人。
“爸!您真是老糊涂了!一个小丫头胡说八道您也信?我们越人心地善良,怎么可能沾上人命!他可是您的亲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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