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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李承乾李二结局+番外

和风序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李二吸了口气,强行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候已经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来。无论如何,李承乾是一朝的太子。于情于理动用马鞭已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现在,李承乾突然的转身已经伤及了脸面,李二已经失去了再次计较的心思。没成想,李承乾却不准备借坡下驴。“儿臣说,不服!”李承乾继续道。一句话,登时让李二本来打算偃旗息鼓的心思再次燃起了新火,他怒瞪着眼前的太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知悔改。倒是一旁的大太监王德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拉住了李承乾。“太子殿下,莫要说了。”“陛下动用马鞭,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您是当朝的太子,私养男宠,淫乱宫闱这本就于理法不容,您可莫要在口无遮拦逼陛下发火了啊。”王德心有惴惴,作为陪伴了李...

主角:李承乾李二   更新:2025-03-12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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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二的现代都市小说《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李承乾李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和风序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二吸了口气,强行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候已经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来。无论如何,李承乾是一朝的太子。于情于理动用马鞭已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现在,李承乾突然的转身已经伤及了脸面,李二已经失去了再次计较的心思。没成想,李承乾却不准备借坡下驴。“儿臣说,不服!”李承乾继续道。一句话,登时让李二本来打算偃旗息鼓的心思再次燃起了新火,他怒瞪着眼前的太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知悔改。倒是一旁的大太监王德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拉住了李承乾。“太子殿下,莫要说了。”“陛下动用马鞭,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您是当朝的太子,私养男宠,淫乱宫闱这本就于理法不容,您可莫要在口无遮拦逼陛下发火了啊。”王德心有惴惴,作为陪伴了李...

《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李承乾李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二吸了口气,强行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候已经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来。
无论如何,李承乾是一朝的太子。
于情于理动用马鞭已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现在,李承乾突然的转身已经伤及了脸面,李二已经失去了再次计较的心思。
没成想,李承乾却不准备借坡下驴。
“儿臣说,不服!”
李承乾继续道。
一句话,登时让李二本来打算偃旗息鼓的心思再次燃起了新火,他怒瞪着眼前的太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知悔改。
倒是一旁的大太监王德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拉住了李承乾。
“太子殿下,莫要说了。”
“陛下动用马鞭,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您是当朝的太子,私养男宠,淫乱宫闱这本就于理法不容,您可莫要在口无遮拦逼陛下发火了啊。”
王德心有惴惴,作为陪伴了李世民半生的大太监。
他当然知道此刻陛下正值盛怒当中。偏偏太子殿下有了台阶还不下,莫不是当真要被废了才甘心?
闻声,李承乾却没理会。
“逼他?错了,本宫从未逼迫过任何人,是陛下在逼我!”
李承乾吸了口气,饶是他心中知道自己的话会触怒眼前自尊心极强的大唐皇帝,但此刻他的心中却有一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的感受。
是为原主!
更是为他自己!
李承乾吸了口气。
他抬起眼眸直视着身前的李二。
诚然,眼前的天可汗是文治武功的千古一帝,诚然眼前的李世民是天日之表,龙凤之姿的大唐陛下。
但做一个父亲,他真的不够格。
“陛下,您了不起,你光芒万丈,是万国来朝的天可汗,可你授意魏王住进武德殿,任凭朝堂热议如沸,不管不顾。”
“你扶持青雀,当着满朝文武,大赞其编纂(括地志),大佳封赏。”
“贞观五年,儿臣二月病重,身染腿疾,不可远行。可偏偏你三月亲临稚奴府邸,赦囚免赋,钦赐稚奴晋王头衔。”
“贞观十年......”
“儿臣敢问,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可曾考虑过本宫才是当朝的太子,大唐的皇储,陛下不会不知道,这是将儿臣架在火邢架上烤。”
李承乾盯着李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
身前拎着马鞭的李世民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万没想到,这些话竟然会从李承乾的口中说出来。诚然,李世民是抱着考验皇子的打算做出了这些,可李承乾如此做派,还是让李二心中吃了一惊。
他怎么敢的?
可此时,李承乾却是不管不顾了:“本宫卷了,也累了,更不愿意兄弟骑墙,留下千古骂名,更不愿陛下在落得个坑害儿子的罪名。”
“既然陛下说本宫在东宫私养男宠,淫乱宫闱,那本宫便是做了。陛下下旨杖毙了称心,本宫不怨!”
“既然陛下心中并无属意本宫做太子,那本宫便恳请陛下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本宫无怨无悔!”
李承乾语气铿锵。
那表情分明是说我现在的把柄给你了,你大可以用他李承乾私养男宠,淫乱后宫的名头昭告天下。
他李承乾德不配位,不配成为大唐未来的继承人。
只是闻声,李二却愣了愣。
他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儿子,心中忍不住漏跳了半拍。
眼前的儿子一字一句条理清楚,仿佛半点没有因为自己杖毙了他最喜爱的男宠称心而恼怒,更没有为了淫乱后宫的重罪而开拓辩解。
只是刚刚的那一句本宫卷了,也累了,让李二的身子颤了颤,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匪夷所思的念头来。
莫非......
而不管李二怎么想,李承乾心里却是痛快了。
称心死不死的他还真没放在心上,或许,那个男宠对原主来说至关重要,是心灵寄托。可老子确实正儿八经的24K纯爷们,东宫里的太子妃还没宠幸呢,咋可能不明不白的就弯了,这不搞笑吗?
而李承乾的想法很简单。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纵然此刻是瘸了腿不被李二看好,既然卷不过那索性咱就不争了。
就算最后是稚奴当了皇帝,依照李治的性子也干不出卸磨杀驴的事儿来。到时候他李承乾就算不是太子继承不了皇位那再不济也是大唐的皇子。
最后落得个亲王的位置能够善终也算顶好的结局了。
简单说,他摆烂了,他不装了。
“承乾.....”
李二嘴角蠕动了一下,开口叫道。
“还请陛下叫本宫太子。”
“本宫在东宫等着陛下废黜太子的旨意,本宫可以想陛下保证,只要旨意一到,本宫便即刻搬离东宫,给青雀和稚奴腾地方绝不久留。”
说完,李承乾摇摇头,拱手行礼,随后他头也不回的朝着殿外走。
刚刚脸上这一鞭子挨的极狠,李二是下了死力气的,若是治疗的晚了留下了疤那可就得太不偿失了。
身后的李二眼睁睁的看着李承乾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太和殿,没有流露出半点流连的感觉,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涟漪来。
方才的对话还在李世民的脑海中回响。
作为一言便让万国来朝的盖世雄主,未来的千古一帝,李二当然知道刚刚太子李承乾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昔年,他做主让青雀入主武德殿便引起朝堂热议,李二几乎是动用帝王权威才将文臣武将们的议论给压了下去。
武德殿是什么地方?
昔日隋文帝杨坚废黜了太子的地方,后高祖让李元吉入驻武德殿制衡当时住在承乾殿的他。而武德殿随之也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甚至李二很清楚,武德殿在文臣武将们的心中更有第二东宫的称呼。
莫不是当真是朕逼迫的太狠了?
“王德......”
李二摇了摇头,转身望向身旁的大太监,开口道:“依你所见,这十几年太子做得如何?朕......要听实话!”
闻声,王德的身子颤了颤。
他没想到这种话陛下竟然会问他一个太监,但王德深知深宫之中伴君如伴虎,帝王气度难以揣度,稍有不慎就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琉璃金瓦,白玉墙。
卯时三刻,晨光铺道。
一缕红日的光芒透过太和殿朱红色的窗棱落在李承乾的脸上,分明头顶红日当空,但此刻他的脸色惨白,如同是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中一般,浑身都在发抖。
“殿下啊,您就长点心吧,不是老奴多嘴,实在是老奴于心不忍呐。”
“陛下他也是为你好,你可莫要和陛下置气。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称心再好又如何能比得上殿下的父子之情?”
“认个错,也就是了,陛下到底是您的父皇啊......”
老太监王德劝的苦口婆心,似乎不忍看到李家父子反目,只是这话音听在李承乾的耳中,却让他身体一颤。
“我是李承乾?盛世大唐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
“我是李承乾!”
“是贞观十六年,也就是在两年后兵形险招,以假病诱骗李二入东宫,企图重现当初玄武门之变。”
“奈何天不遂人愿,却因齐王李佑突然谋反意外而事情败露,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李承乾忽然抬头,眼中闪过骇浪惊涛。
因为就连他也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医科大学的普通学生为何眨眼间星河斗转,再清醒时候就重生到千年之前的盛唐,还成了当今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
不过李承乾却很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
贞观十四年,原主参与秋猎却被歹人算计伤了双腿,也让高高在上的大唐太子从云端跌落泥潭。
这贞观之治后登临九五的千古一帝,不需要一个瘸腿的储君作为接班人。
而如今的盛世大唐,高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天可汗,尊贵的李二陛下更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个瘸腿的太子。
瘸腿的原主在李二帝王心术的权衡打压下一蹶不振,选择破罐子破摔私养男宠称心,未曾想到被人暗中参了一本。
于是,帝王震怒,血流千里。
称心被当场杖杀,东宫属官尽数被株连,就连他这个当朝太子爷也被一脚踩进了泥里。高高在上的李二陛下一句品行不端,淫乐后宫便将他死死的钉在了耻辱柱上。
而他这位当朝太子更会被不可一世的父皇当着众人的面亲手抽了三下马鞭,以至于颜面尽失。
就在这时。
“逆子,跪下!”
啪!
一件茶盏便甩在了他的脚边碎成一地。
一抬头,李承乾便见到金銮殿上,四十来岁的李二脸色阴沉正怒视着自己的方向,阴沉的眉目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哪怕隔着老远,李承乾都能够感受得到这位千古一帝心中的怒火,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
此刻,李二心中怒火万丈,恨不能将眼前的逆子生吞活剥了。
东宫太子,天下表率,却在东宫私养男宠,聚众淫乱宫闱,哪里有半点一国太子的品行和心性?
若非是念及到底是自己的血脉,李二恨不得活寡了他。
李承乾摇了摇头,闷不吭声的跪在殿中。
“太子,你可知罪?”
李二大步流星,一步一步的走下皇帝宝座,站在了李承乾的身前。
后者抿着嘴没开口,事已至此,说啥都白搭。
他可不相信自己求饶几句,史书中说一不二的大唐天子就会有任何的松动,倒不如闷不吭声的等李二痛痛快快抽完这三鞭子然后扭头走人,再去思索接下来的行动。
谁知,李承乾不言语,越是激发了李二心中的怒火。
“不争气的东西,给朕转过身去。”
李二怒斥一声,抬起一脚就踹在了李承乾的胸口上,后者一个趔趄滚出去好几米。但李二尤自不解恨,他一伸手便从侍从手中抢过了马鞭。
此刻,大殿中有不少的太监宫女。
但哪怕就算是服侍了李世民半生的大太监王德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触怒了这位盛怒中的帝王。
扬起手。
啪!
皮鞭清脆。
快速划破了空气的马鞭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破空之音,准确的抽在了李承乾的后背上。
下一刻,
华服崩散,这一鞭子李二用足了死力气。
哪怕李承乾早有先见之明的,可这巨大的力道还是然不住让他痛呼出来。
“还知道痛?逆子,你当真叫朕失望。”
“朕许你太子之位,可你却德不配位,淫乱东宫,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逆子,今日就抽死你不争气的玩意。”
“是朕对你还不够好?”
李世民越说越怒,气的浑身发抖。
手中扬起的马鞭再次落下,这一次,他力气更大,甩出的皮鞭在空气中竟然划过‘嗖’的一声破空之响。
啪。
李承乾再次摔倒,瞬间皮开肉绽。
钻心的疼窜入心头,李承乾忍不住闷哼出来,他下意识的抬头对上了李二盛怒的目光,只是心中却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愤怒的执念。
天下表率?德不配位?
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为何又要将我李承乾扶上太子的位置?
原主纵然做的太过,但也兢兢业业十几年呕心沥血,哪里及的上你李二弑兄囚父?
你是帝王,你了不起!
你是天可汗,虎躯一震,威仪四方,你牛逼。
可凭什么?
原主不甘的执念顷刻间化作无穷的怒火冲上李承乾的心头,他猛然起身,直视着李二的双眼。
未曾料到,李世民早已磨刀霍霍的第三鞭子已经抽了出来。
啪!
一道鞭痕准确的命中了李承乾的脸,贯穿了眉骨和下颚的猩红鞭痕顷刻间溢出血丝,让李承乾整个人都显得狰狞可怖。
痛,钻心的痛。
但脸上的痛楚再深也不急李承乾心中涌起的怒火。
“儿臣......
不服!”
李承乾咬着牙,直视着眼前这一位名震千秋的千古一帝,怒声道。
见状,李世民手中一颤,万没想到事已至此,眼前的这个逆子竟然还要口出狂言。
不服?
为何不服?
朕乃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而你身为朕的皇儿,盛世大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做出如此淫乱后宫的举动,难不成朕还打不得了?
下意识的,
李世民就想再次扬起马鞭。
但却生生忍住了。
再不济,李承乾也是他的皇儿,再不济,李承乾也是大唐唯一的太子。再不济......他也是观音婢和朕的孩子......
“太子,你莫要逼朕......”

家老一行人有些懵了。
李承乾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在我府上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宫闱争斗你们都不懂么?你们以为这钱是买你们的话,错了,是他用来买你们的命的。”
揉了揉太阳穴,李承乾又一摇头:“哦,不对,这钱甚至不是买你们的命的,杀了你们之后,他会把他给的,我给的统统收走。”
被李承乾这么一提醒,家老浑身一哆嗦。
不管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李承乾在胡扯,但是作为人精的家老仔细想想,这可不就是宫廷中最常见的杀人手法吗?
他离开府上之后被人找回来给了一大笔钱,那会看着放在眼前白花花的银子,再想想他被太子爷赶出府的决绝,一时间冲昏了头,他才想着报复太子的。
然而太子的一番话瞬间让他惊醒。
是了,是了!
要是他们把太子爷送进大理寺,他们就会全部被杀,相反,太子爷不进去,还真没有人敢动他们。
眼瞅着李承乾一句话就要破局,傅少敬有些慌了。
这可是他精心为太子设的局,且不说真的被戳穿了,就算是在这些太子府上的人面前搞点心里压力,他们也会瞬间放弃。
关键是污蔑太子可是重罪,胁迫太子更是可能灭三族甚至有可能夷灭九族。
他又不是魏征,只是魏征下面的一个隶属官吏而已。
皇上真要杀他,李泰绝对会把责任全都推到他这个小官吏的头上。
心一横,他便咳嗽了一声,用威胁的话对家老说道:“家老,有没有这回事,你要想清楚了再说。”
李承乾这会一边倒酒,一边笑道:“是啊,想清楚了再说,本太子既然选择放你们离开,倒也不会追究你们刚才的污蔑行为。”
“太子!”
一众人得到太子这个答复,豁然全都服软了。
李承乾虽然豢养男宠,但说话却是一言九鼎,且极有帝王风范。
他之所以不被李二看重,无非就是因为他李承乾是个跛子。
可是是跛子是他的错么?是他愿意成为跛子么?
家老在这关键的时候,到是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其他人也是跟风。
哗啦啦。
家老赶紧把口袋里的银子都拿了出来:“这是付大人给的。”
“放狗屁!”
傅少敬完全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吓得整张脸瞬间白了,见家老把他用来收买这些人的银子拿出来,他抬脚就要踹翻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诶诶诶!”李承乾突然抬起头,一指傅少敬,“你这一脚若是落下去,见了父皇之后,我会把你所做的事情统统说出来,啧!不知道你这个人有几条命?”
刚才强硬的傅少敬瞬间软了,连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纷纷匍匐在了地上。
李承乾咋舌说:“现在怕了?”
“太子......太子饶命!”
李承乾挠挠头:“你们要害我,反过来却什么都不做就让我饶命,我怎么饶你们?”
傅少敬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李承乾的跟前,磕头如捣蒜的道:“太子爷,您说,您说让我们做什么,我都做,请太子爷宽恕我,我鬼迷心窍才犯了此等大错啊。”
其实李承乾倒也没有真的想把这些人都杀了。
他们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李承乾毕竟被禁足了,虽然是皇上重拿轻放,但在党争激烈的朝堂,这几日很有可能改变他的宿命。
瞧瞧李泰,这不是急着要杀了自己么?
他这才被禁足那边就按捺不住了。
见眼前的傅少敬学乖了,李承乾就呵呵笑道:“饶你行,帮我秘密绑来三个人,不要让魏王的人知道,我就饶你和这些人一命。”
一听李承乾要他去找三个人过来,傅少敬瞬间慌了。
他怎么找?
现在京城中到处都是眼线,万一......
“太子爷......”
“诶?打住!”李承乾笑眯眯的说:“这是你自己事情,怎么解决我不关心,我只要结果,成了,我就放你一马,失败了,啧......后果自负。”
傅少敬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良久之后,他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得!我办!我办!太子殿下,您......你要我带什么人过来?”
李承乾将苏婵儿给他带回来的那张人名单拿了出来,指着上面的三个名字:“他们三个。”
“杨......”
“嘘!别说出来,去办,现在时间尚早,我看傍晚前给我把人带来就可。”
傅少敬脸色更加苍白了。
傍晚之前,皇上可是要他的结果的。
现在李承乾要他傍晚前把这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太子府分明就是在故意折磨他。
可他敢不答应么?
谁叫家老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穿了一切!
家老这会是把两边都得罪了,他这个墙头草突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会根本不敢抬头。
“去吧。”
李承乾让傅少敬走了。
傅少敬一离开,趴在地上的家老就跪爬着往李承乾的面前爬来:“太子殿下,救救我,老奴跟了您二十年,是看着您长大的,我求您了太子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救救我们吧。”
虽然现在傅少敬可能不会对付他这个两面三刀的下手,也不敢下手,但是李承乾现在的做法等于把傅少敬逼上了死路。
这可都是家老帮这帮人害的,要是他们按照傅少敬的剧本走,顶多也就是他们死了,傅少敬已经过得很好。
但现在他们把傅少敬拉下水了,日后只要傅少敬不死,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他们这些人。
傅少敬背后的人可是李泰!而且他还是大理寺的人,很难被杀,将来要搞死他们这些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只要李承乾说一句话,他们这些人的命就保住了。
他现在急需的就是李承乾一句“你们若被杀,不管何时何地,傅少敬便是罪魁祸首”,这句话能救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可看着这个两面三刀的家老,以及这些为了几两碎银就想要害他李承乾的人,他李承乾凭什么宽厚待他们?当他李承乾有病啊?

中午时分。
李承乾着手布置了一下府内事情。
清查府内账目,同时把所有的家丁,仆人,良娣这些身份的人全都叫了过来。
反正禁足期间,李承乾出不去。
趁着这段时间,他要好好处理内务,最起码不在身边留下隐患。
苏婵儿好奇:“太子殿下,你怎么把所有人都叫来了。”
看着桌前放着的金银,太子妃满脸的疑惑。
嫔妃,仆人,家老这些人也都一个个错愕,不知道李承乾唱的是哪一出。
早上醒来,其实李承乾就已经拟好了一份名单。
这份名单是他要新招募的仆人,当然也要由苏婵儿去办,也得亏是李承乾魂穿到这位太子爷身上之前喜欢历史,而且喜欢野史,知道不少忠心耿耿之人。
这些人有些分散于大唐各地,多是被污蔑陷害成囚犯的人,也有普通却无身份之人。
而府上这些人跟他们没有可比性。
李承乾笑呵呵的:“给大家发了遣散费,可准允诸位离去。”
“啊?”
家老一听,顿时跪在了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太子爷,老奴伺候您二十年了,老奴舍不得您啊。”
家老之前是想过离开李承乾的,只不过经昨夜一事,他改变主意了。
李承乾也想给他们留点面子,并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
可家老一番话却让李承乾有些郁闷。
“你是怕离了府上无法生存?这里的钱足够你养老了。”
“不不不,太子爷,老奴只是不愿意离开您啊。”
太子府上的那些家丁仆人们也一样,哭的稀里哗啦的。
好像他们真不愿意离开似的!
李承乾的脸色有些难看:“你们要逼我发怒么?你们只不过是觉得在我太子府有更优渥的生活,前几日诸位不都想走么?今日我父皇未曾杀我,你们又要留下了?”
李承乾将一些搜出来的证据丢给家老等人:“走,否则死,你们自己选。”
苏婵儿看到这些证据之后,也猛然明白了李承乾的意思。
但偏偏在这时,苏夔年迈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呵呵,太子殿下,心情不好,也不必为难一些仆奴吧?”
苏家从北周开始就是世家大族,盘根错节,势力不容小觑,即便是李二,也要给他们家些许面子。
李承乾虽是太子,但借着这层身份,仍要对苏夔恭恭敬敬的。
“爷爷??”苏婵儿没想到苏夔会来,连忙上去搀扶。
苏夔还是很心疼自己这个孙女的,待苏婵儿走近,便扶着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婵儿,爷爷此次来是为了你的事情。”
苏婵儿诧异:“为了我的事情?”
苏夔轻轻颔首,神情严肃,看向了李承乾:“太子殿下,这些仆人不过犯了点小错,你就要赶他们走,不合适吧?”
李承乾已经起身,他也迎了上来,轻轻一笑,说:“外祖父,此非小事,再者,他们惧怕太子府出事,早想离去,我满足他们也是情理之中之事。”
“呵......”苏夔冷笑一声,“太子是说,错在他们了?人想求生,这何错之有,你身为堂堂太子,如何能连这点包容心都没有?”
苏婵儿轻轻地晃了晃苏夔的手:“爷爷,太子有自己的顾虑。”
“你呀。”苏夔叹息了一声,“你不能老容忍他做错事。”
李承乾已经给了足够的敬意了,但老太爷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兴师问罪让李承乾有些面色难堪。
“外祖父,您错了!此非小事,有一次背叛,就有二次,依大唐律令,他们背我而去,私联敌人,对太子不利,当斩首,而我只是给他们发饷遣散,何错之有?”
苏婵儿也轻声说道:“是啊,爷爷,太子殿下这事情做的没错。”
苏夔冷哼一声:“没错?呵......反正是你太子府的事情,我苏夔也管不着,但我孙女的事情,我可要管管了。”
当初李承乾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爷的时候,苏夔对他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那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叫的很亲切!
今日,却一改常态了!
龙游浅水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得势时,人人靠近他,失势时,人人背离他。
李承乾呵呵冷笑了两声。
苏夔的面色更加难看:“太子,你有什么好笑的?”
李承乾懒得跟苏夔说这些,他直接了当问道:“本宫笑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外祖父所来何事?”
“哦......”
苏夔不想跟着跟男人上床,败坏皇风的余桃之人多说话,甚至多说一句,他都觉得恶心,便道:“本官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太子爷,您既然喜欢男人,何必缠着我孙女不放?”
这是对太子爷说话的态度?
身为堂堂的皇朝太子。
哪怕被禁足,他李承乾依旧是皇子!
苏夔如何敢的?
只因为他大权旁落么?
李承乾的眼神一点点的冷了下来:“苏大人何意?”
此刻,他改口了,称呼苏夔苏大人,而非外祖父。
但苏夔却一点不以为意:“婵儿是我苏家之女,苏家家大业大,倒也不怕她结过婚,哪怕是太子妃也无妨,再者,婵儿应该还是完璧之身吧?你们两个和离,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苏婵儿一个愣怔:“爷爷,您说什么呢?”
苏夔道:“来啊,拿上来,太子殿下,你和婵儿在一起,对谁都不好,把这份和离书签了,你继续养你的男宠,从此,我苏家跟太子殿下就无瓜葛了。”
一众家丁和嫔妃听得心头一跳。
现在太子爷能活的好好地,只是被重拿轻放,他们这些仆人,嫔妃们私下议论此事可能跟苏家有关系。
苏家是强大的门阀世家,在整个唐王朝中有举足起重的地位。
如果苏家跟太子分开,那太子爷岂不是孤立无援?
那他们还待在府上做什么?
等着将来掉脑袋么?
不!
等会他们就请求离开!拿了钱,好歹能活命!
李承乾这会却完全不在意这些,只是他突然冷笑两声,回头看着苏婵儿:“婵儿,你愿意签么?你若也有此意,我便不拦着。”

“这太子府过不了多久就要易主了哈?”肖德言笑眯眯的盯着家老,“到时候你就还留在这里挺好的,你对这里更熟不是么?”
家老的脸丢尽了,却只能硬着头皮赔笑:“肖大人说笑了。”
“不不不......”肖德言很郑重的摇头,“我很认真,这样,要不,我给你私下里举荐举荐?哈哈,没事,不用急着回答我,来日方长嘛。”
羞辱完了,也该给个甜枣了。
就算李承乾被关在府里,他会坐以待毙么,不会!
那就把他的人都变成李泰的人。
家老咽了口唾沫:“这......大人说的是真的?”
“呵,我还能骗你?有必要吗?不过你还是好好想想,再给答复,别急着作答。”
......
片刻后,鹿苑庭。
李承乾给自己倒上一壶长安精酿的三勒浆酒。
这种酒醇厚,酒壶一开,十里飘香。
李承乾一口饮下,豪迈的站起身,大声朗道:“塞外悲风切,交河冰已结。瀚海百重波,阴山千里雪。迥戍危烽火,层峦引高节。悠悠卷旆旌,饮马出长城......”
“皇上的《饮马长城窟行》?呵呵......太子野心不小。”
看着站在水塘旁边的李承乾,肖德言的嘴角继续荡起他那一抹讥讽的笑容。
“肖大人在此等候,容老仆去通禀一声。”家老赶紧示意肖德言在此等候,莫惊动了李承乾。
再怎么说,他现在也还是太子爷,身份地位还没有被剥夺。
“诶?通禀什么?这不过几十步距离,用得着么?”肖德言一把推开家老,起身就往前走。
家老作势想拦住他的去路,肖德言的神情顿时冷了不少:“难道家老忘了刚才你我的谈话了?”
家老一个愣怔,喘着粗气:“没......没有。”
肖德言这才呵呵冷笑了两声,径直走向了李承乾:“臣肖德言参见太子!”
肖德言到了李承乾的背后,既没有跪下,更没有弯腰鞠躬,只是一抱拳,喊了一声。
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本应喊“下官”而非“臣”,却偏偏自称“臣”,这是给李承乾下了个套。
寻常时期,肖德言面对太子爷称呼“臣”并不为过,李承乾毕竟是储君,未来的天子。
但今天不一样,他虽未被罢免,却已经遭到软禁,若是应了,便是有忤逆篡权之想法,肖德言可利用这一点大肆污蔑他。
这会李泰已经进入了皇宫,也已经面圣,他对着皇上为太子爷求情,皇上对李泰本就有好感,李泰再来这一手,太子爷和李泰之间的对比不就有了么?
一个是为了‘兄友弟恭’不惜在皇上盛怒的时候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去求情之人,一个是被禁足在家却仍旧想要获得皇权之人,皇上因此会更喜欢谁,这不就高下立判了么?
好一手!
“本宫已非太子,你自称臣,是想害本宫吗?”李承乾头都没有回就笑眯眯的问了句。
虽是在笑,可问的肖德言身子一颤。
这太子竟如此诡诈?不上自己的当?他被皇上抽了几鞭子,当是盛怒至极,此时自己前来挑唆,他当愤怒,为何还能如此敏锐?
“这这这......”肖德言连忙道歉,“太......太子,臣......下官,下官说错话了,望太子见谅。”
李承乾刚刚的一句话就是在言明他在撺掇自己造反,这要传到皇上的耳中,肖德言只怕九族难保。
李承乾嘴角上扬:“哦?说错话了?说错话可以原谅,那宫廷规矩你也不懂了?家老未曾通报,你就自作主张,站我身后,见我不弯腰,不下跪,只一抱拳,肖大人,敢问你是看不起我李承乾?”
肖德言来时就是为了给李承乾一个下马威。
他要在李承乾愤怒时引他犯错。
万万没想到他的想法却被李承乾逐一说出。
这李承乾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强了?
他虽被禁足,但以大不敬之罪治他,并且以撺掇他谋权,或者再说他别有用心,他就完了。
非但他没能帮了李泰的忙,反而到将一军,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肖德言吓得双腿发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太子赎罪,臣是过于担心太子爷伤势,故而失礼了,太子爷赎罪!”
重重磕了几个头,他甚至都不敢再抬起头来。
一旁的家老看的心惊担颤的。
太子爷今日一回来,怎么真的就像是换了个人?如此沉着冷静,且临危不乱,这还是他吗?
他又动摇了,真的要投靠李泰么?
得好好想想,切不可犯错,不然太子爷犯错,有放逐之说,好歹命还在,可他这个仆人就未必了。
李承乾回过头来,一摆锦衣,潇洒地坐在了石案前,却并未让肖德言抬头。
肖德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李承乾也不说话,就这么慢条斯理的饮酒。
终于肖德言还是先忍不住了,爬向了太子爷:“太......太子爷,下官听说您被皇上打了脸,深怕太子爷脸上留下疤痕,故而托人弄了一瓶特供的治疗药膏,献给太子,所以夜来打扰,太子爷赎罪!”
这肖德言倒也聪明。
来时他备了两手方案,这药膏便是她化解危机所用。
不过这药膏他只是做以防万一之物,并不想真的拿给李承乾。
此药用的可是用四年的公熊熊胆配合其他药物制成的,且还是真正的野熊。
三头野熊才能得此一瓶金疮药。
唐朝熊类的保护已经非常完善了,即便是帝王三年才能狩猎一头熊,臣下则是八年到十年可狩猎一头。
也就是说,这金疮药需几十年的时间才可制成,这宝贝还是一个南洋附属官吏偷偷送给他做礼的,这一小瓶可是价值不菲。
真给李承乾,他也肉疼。
但总比丢了命好,这哑巴亏他只能自己吃了,只恨自己好大喜功,非要跟李泰拍胸脯保证,这事非他莫属。
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李承乾让他留在这里还好,要是直接把他赶走了,他回去该怎么跟李泰交待?
蠢也,蠢也!
李承乾这才微微的笑了:“家老,呈上来。”
“哦......哦。”家老这才收回神,忙不迭的给李承乾将金装要送了上来。
李承乾玩味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肖德言:“呵呵,嗯......这药不错,多谢了,看来是本宫误会你了。”
顿了顿,他又笑呵呵的说道:“时辰不早了,如今本宫这太子府不安定,进来出来者容易惹来流言蜚语,肖大人既然是一番好心,本宫岂能害你,待他日本宫禁足解除,你且再来府上拜会,到时候本宫专门设宴款待你,家老,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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