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进怀里,轻轻拍我的背。
“岁宁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岑舒白眼里的紧张不像作假,可我心中再无法掀起波澜。
当晚,他为了安抚我,从国外定了999朵鸢尾花。
可送到医院时,却变成了会让我过敏的矢车菊。
拿到花的瞬间,我喉咙发痒,浑身起疹子,痛苦地倒在地上,连呼救都喊不出声。
岑舒白恰好进来看我,却被这一幕吓呆。
他急忙将我抱去抢救,整整三小时候我才脱离危险。
岑舒白面色阴沉,头一回在医院发了大火。
“她要是出什么事,你们全部人都别想好过!”
那束花是安柔换的。
她想置我于死地,让我彻底消失在岑舒白的世界里。
岑舒白满眼愧疚,推掉一切工作,对我悉心照顾,寸步不离。
可这并不能感动我。
我有哮喘,对矢车菊过敏这件事,除了我妈妈,只有岑舒白知道。
如果不是他告诉安柔,她又怎么有机会害我?
见我情绪不对,岑舒白蹲在我面前道歉:“岁宁,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的过失?”
“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答应。”
几秒钟后,我淡淡说道:“把你手机给我,我就原谅你。”
岑舒白听到这话,轻笑出声:“就这?我还以为,你会要我跟你求婚。”
跟岑舒白结婚,曾经是我最大的梦想。
如今,不是了。
我迅速找到储存空间,把我那些录音全部删掉。
五分钟后,岑舒白的兄弟打来电话。
“岑哥,安柔姐割腕自杀了!”
岑舒白脸色煞白,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
就在他出门的瞬间,我听到楼上保姆尖叫:“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与此同时,安柔又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听说你妈和舒白爸爸明天就要庆祝结婚五周年,我送了份大礼给她,希望你们喜欢。
意识到不对,我急忙冲进楼上的房间。
结果,却看到我妈紧握手机,早已咽气。
而屋子里,却传来了我与岑舒白那些不堪的声音。
那些录音……我不是已经删掉了吗?!
“妈……妈你醒醒!”
情绪崩溃之下,我腹部强烈绞痛,随后身下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