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福太太全局》,由网络作家“我不是黑猩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今年过年的时候,来往的亲戚少了不少,可能是旱的,但我还是有新衣服,红包少点就少点吧。娘的肚子大了,比秀才家阿弟的肚子还大,爹去县里看铺子。娘老早说过让爹在县里买个房子,好歹不用这么辛苦来回赶。但爷爷说要先在村里把泥砖房做出来。爹大手一挥说两个一起买。所以在弟弟出生前,家里的老屋就盖好了,爹也在县里买了个一进的房子,不用天天起早贪黑两头跑。新屋进伙添人气。村里村外都来了不少人,我们家是村里第四个盖起砖房的,欢子进我房间和我讲小话,言语之间全是羡慕,我自然就骄傲起来。后来,弟弟出生了,爹春风得意,说要将弟弟送去上学,以后他的生意做大。再后来,兵祸四起,那些官来村里征兵,整个村子一片愁云惨淡。那时弟弟才五岁,我也才十二,更别说我还是个...
《全福太太全局》精彩片段
了。
今年过年的时候,来往的亲戚少了不少,可能是旱的,但我还是有新衣服,红包少点就少点吧。
娘的肚子大了,比秀才家阿弟的肚子还大,爹去县里看铺子。
娘老早说过让爹在县里买个房子,好歹不用这么辛苦来回赶。
但爷爷说要先在村里把泥砖房做出来。
爹大手一挥说两个一起买。
所以在弟弟出生前,家里的老屋就盖好了,爹也在县里买了个一进的房子,不用天天起早贪黑两头跑。
新屋进伙添人气。
村里村外都来了不少人,我们家是村里第四个盖起砖房的,欢子进我房间和我讲小话,言语之间全是羡慕,我自然就骄傲起来。
后来,弟弟出生了,爹春风得意,说要将弟弟送去上学,以后他的生意做大。
再后来,兵祸四起,那些官来村里征兵,整个村子一片愁云惨淡。
那时弟弟才五岁,我也才十二,更别说我还是个女孩,爷爷的身体这些年来也越发不好,全家上下,只有爹符合要求。
爹被当兵的带走了,铺子关了门,退了租,县里的房子租出去添份收入。
爹带走了三两银子,剩下的留在家用。
娘哭了三天,眼睛都差点哭坏了。
又过了两年,弟弟去隔壁村里读书,娘也开始给我相看人家,爷爷的身体越来越重,田地都是娘在照料着。
我和娘说,我晚些再嫁,能帮家里干多些农活,等弟弟大些了,娘也有人能帮衬着。
娘将我骂了一顿。
还没等娘定下我的婚事,爷爷便一病不起,家里的银子流出去大半也不见好。
村里的赤脚大夫医术不精,娘带爷爷去城里瞧,却还是不见起色,只能喂着参吊着命。
来年的春天,爷爷死了。
前面传来战报,说死了不少人,村里有些人已经收到了体恤金。
娘成天成夜的害怕,觉也睡不好,然后也病了,家里的活计就落在我身上。
弟弟的学堂也去不了了,读书费钱,我们家已经不剩多少钱,全靠着城里那个房子的租金和田里的庄稼才没断了进账。
好在不久后,我们收到了爹的来信,还有几吊钱,爹在信上说,他立了军功,当上了百夫长,每月有二两银子拿,那几吊钱是他那些年省吃俭用剩下的。
娘收到信后不久就好了,她拿爹寄回来的钱继续供弟弟上学,然后没
冬天回来了,他说本可以早点回来,但要随着大军入京,所以晚了个把月。
他抱着两个孩子同我说回来晚了,让我受了苦,我却觉得,他全须全尾的归家我已心满意足。
夫君说他已经是从二品的军官了,虽不是京官,但每年也有八百俸禄,而且拿的赏赐也多,都是皇上赐给他的。
还从兜里拿出来两个指环,用料不错,但做工看起来说不上好。
他羞着脸说那是他自己做的,在军中无事就拿出来磨几下。
我拿起其中一个小的往自己手指上套,一只一只套过去,最后在无名指上套着正好。
我想它应该是套在大指上的,只是我怀孕后胖了不少,到现在都没瘦回以前的样子。
他笑着给我取下来,然后拉起我另一只手帮我戴上,然后又让我帮他戴,我不懂他在想什么,却还是依着他。
夫君回来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刚躺在床上他就开始动手动脚,等我衣服全部褪下,他又忽然不动了,我疑惑地看去,见他盯着我肚子上的疤。
我心中咯噔一声,虽早有准备,却还是很难不伤心,我扯过被角遮住那丑陋的疤,叫他别看了。
夫君却拨开被角,亲吻我的额头安慰我,最后还是没做成,他将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抱着我睡了。
几天后婆婆召见了我,隐晦地说要给夫君开枝散叶,我早就料到了,同婆婆说,“城南杨员外家的小姐不错,乖巧温顺。”
婆婆对我的反应很满意,赏赐了我一个玉瓶做补偿。
当晚吃饭的时候婆婆就提起了这件事,没成想他当着整桌人的面说自己不纳妾,我当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婆婆一拍桌子,对着夫君骂道,“你背负着这个家的荣耀,纳不纳可由不得你!”
夫君也站起来道:“你如果往我房里塞些不三不四的人,我马上就辞官!”
说完就扯着我走了,我回头看向婆婆,侍女帮她拍着胸口,可见是被气得不轻。
.走在路上,夫君突然问我,是不是也想他纳妾。
我迟疑了,最后还是依照本心摇摇头。
他又问,“那你怎么连人都选好了。”
我一时不知先解释还是先惊讶他怎么知道我选好了人,反倒是眼泪先一步掉出来了。
我用帕子擦着泪,“你都开始嫌弃我的疤了,不趁着你还没完全厌弃我前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村子,叫林家村,为啥说它普通呢?
因为它不像旁边的荷花村,每到花期就能长出满塘的荷花。
那些荷花能卖钱,也能吸引那些富家大小姐来踏青。
村里的姑娘要是能嫁到那去就基本上看得到好日子了。
但我不想嫁,我家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富户,就算是灾年也没有吃不上饭的时候。
虽然爹老是说我娘肚子里不出小子,嫌我一个女儿家不能帮他做事,但也没有短我一口吃的,我甚至比村里一些男孩过的都好。
在我六岁那年,闹旱了,我爹县里的生意不好做,所以关了铺子的门,将大部分钱换成粮食回了村里,那是我长大前和爹相处最长的一段时间。
爹在家里话不多,可能是在外面说腻了,经常我娘说一句,他答一句,然后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那年大旱,据说是几十年来最严重的一回。
村里那条河干的不成样,家里的井都干了,只有到山上才能找点水喝,但山里有大虫,村里的男丁只能成群去,取回来的水平分。
像我们家还好,全家上下四口人,我爹去一次基本上就能带回够喝两天的水。
像大柱家那样就不行,他家人多,他爹和他叔要去个两三回才行。
田里的稻子,麦子都死了,一眼看去全是茬子。
我那时只觉得无聊,不能和爷爷一起下地了,娘很啰嗦,抓着我学女红,我的手指还没有针长,她就让我在一边看着,我昏昏欲睡,一头敲在桌子上,被我娘好一通说教。
这样无聊的日子没过几天,我娘就顾不上我了,因为村里许多人来家里借粮,尤其是舅舅家,来了好几次。
我娘啥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软,舅娘又能说会道,拿了一小袋子米回去。
爷爷知道后有些生气,觉得我娘借出去太多,别到时还没出这个灾年我们就先饿死了。
我吃完手中的饭,揉着肚子,没吃饱。
我爹从他碗里挑出一半到我碗里,厚重的手掌摸着我的头。
我爹说:“没事,我明天去县里买点。”
爷爷放下碗筷,“有钱也不是这么花,你明天躲着点是非。”
我们喝的水都不够,自然也是不可能洗碗的。
我爹说,反正是自己吃,能省就省。
洗不洗碗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已经好久没洗澡了。
所以饭后,我
果他要纳妾,也要自个挑些安分守己的,不要将那些狐媚子挑进门来害人。
我听着这话,记在心里,为自己的夫君纳妾,说什么都会心里不顺畅。
娘没待多久,拜见了婆婆吃过午饭就回了。
我生产时顺利的很,恢复的也好,婆婆请的乳娘很健谈,总是抱着两个小宝拉着我说话,月嫂的手艺也好,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菜。
家里的事情一直都是婆婆在管,婆婆见我出了月,便默默的将一些管家权交到我手上。
我当时害怕死了,我哪里管过家啊,先生也没教过这些,我怕我管不好,婆婆让她的老管家教我,说我迟早都是要管家的,让我慢慢学。
但我连字都看不懂,更何况看账?
我就没心思想其他事了,一心跟着老管家学习,当然,生产完之后又要去婆婆院里请安了,城里规矩不是一般的多。
事情忙起来,我也就没时间照料我那对儿女,大多都是在他们睡觉的时候看了几眼。
新的一年又到了,我趁着过年的时候回了娘家一趟,我夫君是正三品的武将,父母见了我还要行礼,而那个小妾是没资格见我的。
父亲难得见到我,笑着对我说话,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夫君帮他在军中谋个好差,千夫长只是个九品芝麻官,在军中实在不够看。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这不是我能做主的,就说夫君远在战场,家中又是婆婆管事,这些东西我做不了主。
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间笑容都难以维持。
我见了弟弟,他没再靠着我,短短一年多,他好像长大了不少。
临走前,我还召见了那个小妾,她大着肚子,跟着管家学了这么久,我自然也懂了如何处理这些事情,但她毕竟是我爹房里的人,我也不好管太多,只是给了她一包药粉,叫她生了孩子后吃下。
那小妾哆哆嗦嗦的接过药粉,跪在地上谢恩。
我坐上马车,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传进婆婆耳中,她召见了我,说我做事太冲动了,我大可事后让人混进府中找机会把她肚里的孩子做掉,也可以让人在她的饭菜中下药,如此光明正大当着父母的面给药,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这件事自己做的不好,虚心接受了婆婆的训斥。
高门大户的生活多是如此日复一日。
夫君在三年后的
愣神,随后才答,“没有,你家狗怎么了?”
瞎眼老头拿着竹竿打地,“哎哟,我家狗不见了,我怕饿疯了的大虫把它吃了。”
爹还想说什么,瞎眼老头却转身走了。
他哆哆嗦嗦的拿竹竿探路,我才发现他的脚是跛的,路走的歪歪扭扭,口中却一直喊着他的狗。
“爹……”我觉得他有点可怜。
爹没看我,他盯着老头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关上门推着我往里走。
我隔着门缝,瞧见他一脚踩到田埂边上摔了一跤。
“爹,他摔了。”
爹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道:“囡囡啊,这个世道,我们要学会先保全自己。”
我听不懂爹的意思,但我还是点头。
爹很聪明,我们家都听他的。
第二天,村长的儿子来了我们家。
“聪子哥,你怎么来啦?”
我和聪子哥很熟,他经常带我玩,我喜欢他。
聪子没看我,仰着头和爹对视,“耀叔,中午来大树下吃饭,我爹买了一块猪肉,虽然不多,但喝点肉汤进进油水也好,全村人都会去呢。”
我对肉汤不感兴趣,我在生聪子哥的气。
他怎么能不回我呢,我以后都不要和他说话了。
爹拒绝了,“我们家就不了,我爹最近身体不舒服,怎么能丢下自己老爹去喝肉汤呢,你们吃的开心昂。”
聪子见爹拒绝了,扭头就跑,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我真的不开心了。
爹见我不开心,以为我想去喝汤。
我摇摇头,“我昨天才喝了鱼汤,不要喝汤了。”
爹点点头,又不说话了,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望着田抽烟。
娘把我抓进屋里练女红,一直到太阳落山了才把我放出去。
我叫上隔壁的欢子,一起去田里堵鼠洞。
就是折断干枯的大麦杆子,往洞里塞,一直到塞满为止。
大人们干活的时候,无聊的小孩最喜欢玩这些。
欢子和我家一样,她爹也是在城里做活计的,只比我们家差点,因为她娘身体不太利索,欢子说是生她弟的时候落下的毛病。
欢子一边塞一边说:“你就好了,不用去大树下,我刚刚从那回来,为了几口没肉的汤跑到那边去累死了。”
欢子比我大两岁,脾气有点爆。
但我们家在村头这边,大树在村子靠后边,中间隔着那条干枯的河,走过去要差不多一刻钟呢。
“那肉在谁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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