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后说道。
张丽脸色惨白,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我站在人群外围,与她四目相对。
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晚上十点,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儿子现在高烧不退!”
我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放在床头。
03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雨滴拍打玻璃。
每一滴雨水都像是我体内流动的力量,清晰可感。
药效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能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那种奇异的感知力正在逐渐增强。
手机震动,又是那个陌生号码:“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儿子现在高烧不退!”
我没有回复,只是轻轻一笑。
不需要回复,她会知道答案的。
张丽,那个高铁上嚣张跋扈的母亲,现在一定正陷入恐慌。
我能想象她此刻的样子——坐立不安,眼神惊恐,不断回想高铁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苍白的脸色,我平静却锐利的眼神,还有那句“后悔药”。
这些碎片会在她脑海中不断闪回,像一部慢动作电影。
她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
恐惧会像毒药一样侵蚀她的神经。
我拿起一杯水,感受到水分子的震动。
这是我的能力之一,感知物质的微观变化。
手机又亮了,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林远先生,请按时服药,避免症状加重。”
我冷笑一声,删除了短信。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精神病患者,需要药物控制。
但他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镇定药”,实际上是压制我能力的枷锁。
三天后,我收到一条新消息:“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我已经查到你的病历了,知道你有精神病,还有什么超雄综合征。”
张丽终于开始调查我了。
她一定花了不少功夫,才能查到这些保密的医疗记录。
“超雄综合征”,多么可笑的诊断。
医生们无法解释我的能力,只好给它贴上疾病的标签。
我能感知到张丽此刻的恐惧,她一定认为我是个危险人物,用“精神病”的手段诅咒了她们母子。
这种误解正合我意。
让恐惧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一周后,我“偶然”在街上遇到张丽。
她憔悴了许多,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是你!”
她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好巧。”
我微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