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光泽，脸上的皱纹也多了。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你！”
她的眼睛瞪大，手中的塑料袋掉在地上。
我没有走，只是站在那里，等着她。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她冲过来，声音嘶哑。
“我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一瓶药吗？
值得你这样报复我们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答。
“我丈夫抛弃了我们！
我们住在那种地方！
小明生病了没钱治！”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引来路人侧目。
“你满意了吗？
你这个恶魔！”
她突然扑过来，想抓住我的衣领。
我轻松避开，她踉跄几步，跪在地上。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她的声音变成了哀求。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终于开口：“错在哪里？”
“错在…错在不该让小明乱跑，不该对你那么凶…不，你错在根本。”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你教育出了一个没有边界感的孩子，你纵容他的任性妄为，你对陌生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低下头，泪水滴在地面上。
“那瓶药，真的那么重要吗？”
“那不重要。”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重要的是，你们母子从来没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眼里。”
“现在，后悔药的滋味如何？”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
我转身要走。
“等等！”
她爬起来，拉住我的衣角。
“是你给医院打钱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
“你…你其实不是真的想害我们？”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我只想让你明白，什么叫后悔药。”
“现在，你尝到了。”
我甩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她的哭声，和小明的呼唤。
“妈妈，那是谁啊？”
“是…是妈妈以前得罪过的人。”
“他看起来好可怕。”
“不，小明，可怕的不是他，是妈妈自己。”
我没有回头，但嘴角微微上扬。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一次，我终于让她明白了这个道理。
06我站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张丽和小明。
泪水顺着张丽的脸颊流下，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
她的肩膀剧烈颤抖，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痛苦全都哭出来。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
她抓着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