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的力道不轻,厉景柏“嘶”了一声,却也不敢去揉,站在原地,像是真的认识到错了:“知道了,不会有下次。”
我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但我也没心思去弄明白了。
因为厉景柏低头站在那里,硕大的泪珠直直的砸在我的脚面上。
什么鬼?
把人欺负哭了?不能吧?
原书里,厉景柏虽然算不上狠辣,但也是霸总啊,那么轻易掉小珍珠?我好奇地探出身子去看他:“哭了?”
厉景柏用袖子倔强的抹了一把泪,声音都还沙哑:“没有。”
没有个鬼。
这一晚厉景柏很奇怪,相较于他以往不加掩饰的欲望,这一晚更多的是扭捏。
稍微说一说他,就停,就红眼眶。
跟个公主似的。
“行了行了,没不舒服,继续继续。”
我累的都快死了,还得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头。
要不是我自己没能力,我真想自己来。
16.凌晨三点我在厉家老宅工坊切割钻石。
我百般头疼的那幅作品,在厉景柏奶奶的指导下,茅塞顿开。
我一头扎进了厉家工作室,把叽叽喳喳地厉景柏扔了出去。
“我说,林总,”时蓓趴在明代黄花梨案几上涂指甲油,“真不喜欢厉景柏?”我握着刻刀的手悬在半空,钻石粉尘在射灯下织成光晕。
“喜欢。”
“喜欢也不结婚?”
时蓓发出疑问。
我抬手,伸向工具架,手指在一排刻刀上缓缓滑过,最终停留在一把崭新的刻刀前:“喜欢是喜欢,爱是爱,婚姻是婚姻,三者要是混为一谈,那就是傻。”
时蓓好像不理解我。
她说:“三者就是一样的东西,喜欢到不喜欢,那就分;爱到不爱,那就分;结到过不下去,那就分,哪有什么区别。”
好像也是。
反正结果都一样。
17.天光见亮,我镶嵌好最后一颗粉钻,厉景柏正好翻墙进来送早餐。
他显然从小是个乖孩子,翻墙都不会,刮刮蹭蹭,好几道口子往外渗着血。
厉景柏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捧着袋子递给我,一脸专注:“早饭。”
恋爱脑。
认真的恋爱脑。
“不结婚,”我没接袋子,头扭向一边,把设计稿拍在他渗血的锁骨上,语气别扭:“给你一个终身珠宝模特的待遇,要不要?”厉景柏眼睛亮得吓人,转身就把自己锁进展览柜。
透过防弹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