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闪光灯疯狂闪烁。
我弯腰,贴近厉景柏的耳边,面带微笑,低声:“咱俩完了。”
如果不是看在金敬创始人是他奶奶的份上,我会一脚踹上他的肩膀。
12.没人知道我和厉景柏说了什么,看着我微笑自然的神情,只以为我答应了求婚。
周围爆发雷鸣般的掌声。
我踩着厉景柏的膝盖借力起身,十二厘米红底鞋精准碾过他膝头的定制刺绣——那是我上个月醉酒画的扭曲太阳。
水晶灯重新亮起时,我瞥见段微正偷偷往顾渊酒杯里倒解酒药,突然觉得原著男女主锁死真好。
厉景柏还跪在那里,满目的不可置信。
我笑着伸手将他搀了起来,“走吧,回去算账。”
他不要面子,我要的。
13.大平层套房里,厉景柏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我一趟一趟将他的东西丢在脚下。
是的,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我的。
最后一趟,我气喘吁吁地倚着门框,双手环胸,语气淡然:“滚吧。”
真爽。
女人就要有自己的房子,丢男人就像丢垃圾一样。
厉景柏不动,低头态度良好:“我错了。”
“不,”我抬手打断了他,“是我错了。”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选择,没有调教。
我错了,一开始发现厉景柏想结婚的苗头,我就应该分手。
贪恋他活好,觉得警告警告应该没事,现在成这样。
我自作孽。
14.可三分钟之后我又错了。
我要收回“丢男人就像丢垃圾一样”这句话。
这句话有个前提,得看看丢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那种死皮不要脸的不行,丢不掉。
那种帅的也不行,更丢不掉。
厉景柏像垃圾一样,抱着自己的一堆衣服,坐在我家门口。
见我要关门,修长的手扒住门框,眼睛红红的扑闪扑闪。
能想象吗?
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中,坐着一个看起来破碎需要帮助的美男,眼眶通红的望着你,下一秒就要叫姐姐。
好看。
色令智昏的好看。
僵持了30秒,我极不争气地松了手。
15.厉景柏站在沙发前,手交叉放在身前,头低的不能再低。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戒尺——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尺子,“我不结婚,不是玩笑,听清楚了?”
厉景柏微微点头。
哑巴了,不会说话?我不满意,一戒尺拍上他的大腿侧,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