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的皇帝解蛊。
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啊裴贺。”
他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来试探我,因为他知道我在乎他的性命,知道我舍不得他死。
“所以你回京的事情没有提前告诉我原来是在玩儿欲擒故纵啊,你笃定我会追上来。”
“不是的阿玥,我……够了!”
我打断他,“我可以帮你们皇帝解蛊,但前提用我爹娘的消息作为交换。”
裴贺道:“你爹娘性命无忧,被宁王安置在崇化门往南二十里的一处老宅里好。”
我应道,“事成之后,我会离开京城,我们永不相见。”
说这话时我看见裴贺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又似乎是我的错觉。
8第二日,我给皇帝解完蛊毒,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再醒来时我又躺回到了裴府的床上,门口全是侍卫把守。
我被裴贺囚禁了。
“为什么?
我已经帮你们解开蛊毒了。”
我问裴贺。
“圣上还未醒。”
裴贺坐在我床边一边答话,一边将药喂在我嘴边。
“这是你关我的理由?”
说完我撞开他手中的碗,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我不用你在这里惺惺作态。”
裴贺吃痛,却没有避开,等我发泄完之后才起身,手腕上是两排清晰的牙印,“这几日我不在京城,待我回来后一定给你交代。
你爹娘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你的意思是几天我都要这样被关着?
你给我松开,我要去救我爹娘!
裴贺你给我松开!”
我冲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大喊,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裴贺离开的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并且头出奇的疼,身上也刺骨的冷。
许是前几天永乐公主在茶里下的毒发作了。
但我是至阴之体,又从小泡在各种药材中长大,早已百毒不侵,唯一的不适是在毒性发作时嗜睡和头疼。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待毒性散去。
如果没猜错的话,马上就会有人光顾裴府了——来亲眼坐实我是否毒发身亡。
不过我只猜对了一半。
永乐确实来了裴府,却在进屋前被侍卫拦住了。
“哼,你们有空拦着我,不如派个人进去看看那个南疆女子如何了。”
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不明白公主这话什么意思。
但还是在她走之后差女使进来了。
我见状赶紧闭目,任由毒性症状显现在我脸上。
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