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袋云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北上,他出逃,我们狭路相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钱袋认同地点点头,“可能我就是富贵命,生来就是享受的。”这天聊不下去一点。“你听过娆疆圣女的传说吗?有时候我觉得你跟她还挺像的。”燕云乔搓着手,忽然福至心灵地看向我,“你不会就是吧?!”此时我不得不感慨这位少爷见过的江湖世面还是太少了。“我连放倒几个贼人都需要看运气,圣女?我怕坏了圣女的名声。”“……也是。我听茶馆里的说书人讲过,这娆疆圣女不仅生得天姿国色,还深得祖先传承,靠着一个葫芦和一杆竹笛,将蛊术练得玄妙至极,甚至能活死人、肉白骨,是族中蛊师第一人,被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可厉害了!”“是吗?我听到的版本怎么跟你的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面前篝火噼里啪啦,烧得正旺,我忍不住又灌了几口烈酒,将胸口涌上来的涩意狠狠压了回去。...
《我北上,他出逃,我们狭路相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燕钱袋认同地点点头,“可能我就是富贵命,生来就是享受的。”
这天聊不下去一点。
“你听过娆疆圣女的传说吗?
有时候我觉得你跟她还挺像的。”
燕云乔搓着手,忽然福至心灵地看向我,“你不会就是吧?!”
此时我不得不感慨这位少爷见过的江湖世面还是太少了。
“我连放倒几个贼人都需要看运气,圣女?
我怕坏了圣女的名声。”
“……也是。
我听茶馆里的说书人讲过,这娆疆圣女不仅生得天姿国色,还深得祖先传承,靠着一个葫芦和一杆竹笛,将蛊术练得玄妙至极,甚至能活死人、肉白骨,是族中蛊师第一人,被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可厉害了!”
“是吗?
我听到的版本怎么跟你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面前篝火噼里啪啦,烧得正旺,我忍不住又灌了几口烈酒,将胸口涌上来的涩意狠狠压了回去。
“她不是蛊师,她是蛊。”
“族人为了保卫寨子,用万千蛊虫一手造就了她。
她看着与常人无异,但内里早已坏死,只能靠着族中圣水续命。”
“她没你说的那么光鲜亮丽,她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说完,我不动声色地去看他的反应。
燕云乔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半晌后幽幽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好复杂。”
他的感慨不像是装的,我不免有些怀疑,商贾出身的燕云乔,究竟真的只是一张还没被污染的白纸,还是已经淬炼得老练圆滑,对他人戴上了轻易便可交心的赤诚面具。
“你当真没见过她?”
我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反应。
燕云乔回看我,摇头。
“你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哪里奇怪,我说不上来。”
我笑笑没说话,低头拨弄篝火。
燕云乔,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你已经符合三点了。
倘若那个人真的是你。
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8暴雨过后,休整一番我们便再度启程,因为一路上走走停停,迄今离上京城仍有一小半的路途。
只是接下来的行程不是非常顺利,每过穷乡僻壤或荒原野岭,总有一群喽啰闻着味儿地来劫道。
有些良心未泯的,给点钱服个软也就过去了,倒也不足为惧。
怕就怕那些本事不小胃口还颇大的。
譬如今日,此时此刻。
今日天色不算好,抬头愁云
一时危机。
我翻身下车,一边与杀过来的匪徒厮打胶着,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冲燕云乔喊:“都什么时候了,大少爷你快出手啊!”
“我我我不会啊——”燕云乔害怕地缩回马车里,只探出一个头哭喊道。
我敛眸,目光快速逡巡四周,意识到火候还不够。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朝我冲过来,我夺了一个匪徒的刀,攻势却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刺啦”一声,肩膀挨了一刀,火辣辣的疼。
“泠娘!”
这一声呼唤可谓撕心裂肺。
我抿掉嘴角的血,不管不顾地起身继续抵抗。
不够,还不够。
我逐渐挥不动刀,随着不断的“刺啦”声响,身上的伤多了一道又一道,干净的衣服渐渐洇上无数刺眼的红痕。
“泠娘!”
“少爷!”
背上突然一沉,我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半跪在地,背上之人伏在我的颈边,猛地飙出一大口血,滚烫的温度溅了我整张侧脸。
燕云乔竟替我挨了结实的致命一刀。
“你……你还好吗……”燕云乔嗫嚅完这一句,歪头昏了过去。
我睁大了眼,气血瞬间上涌,一股惊怒的气息不受控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哟,有骨气!”
匪首拍了拍手,笑容却充满不屑。
他摇着头长长地出了口气,不料这口气还没出完,神情骤然目眦欲裂,一口黑血喷薄而出,人像脱了线的木偶般从马背上栽下来,“咚”一声摔了个实在。
一只通体黢黑的百足虫从他右耳钻出,乖乖地爬回了我开着口的葫芦里。
很快,随着我口中持续念诀,周围的小喽啰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曹叔与一众随从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赶忙将我们二人扶上马车,吩咐车夫连夜奔赴最近的城池。
9我身上虽多有刀伤,但都是皮肉伤,慢慢将养也就好了,但燕云乔不一样。
那一刀用了十足的力道,金丝软甲也没能扛住,在他身上落下的伤口比我身上的任何一处都要深。
我们在青云城最贵的客栈落脚,请的也是这里有名的妙手神医,一番紧锣密鼓的折腾,总算将燕云乔身上的高热退了下去。
大少爷素来娇生惯养,等金贵的大少爷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彼时我正坐在桌子边仰头灌酒,试图止一止身上不停泛滥的伤痛。
见他醒来,我倒了一杯水递给
盖世的男人干什么?”
我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身体后仰,“燕少爷,你的问题有点多了。”
3入城后,被干粮折磨了许久的肚皮终于迎来了它新鲜热乎的慰藉,燕钱袋热情地拉着我去酒楼大快朵颐。
我站在酒楼前若有所思:“突然吃太好,肠胃怕是受不住,还是先吃碗面过渡一下吧。”
燕钱袋想了想,同意了。
于是我们在一家面馆坐下,店面小坐不下许多人,家仆们被分散出去自由就餐。
燕云乔点完面跟小二交代:“半勺醋一勺辣,不要麻油要葱花。”
我问:“你们青州人吃面都喜欢这样放料吗?”
燕云乔仰头思索一番,“应该不是吧,可能我家喜欢?”
小二记好后忙又问我:“客官您吃点啥?”
“和他一样就好。”
“好嘞!”
两碗热腾腾的面很快被端上来,燕云乔埋头吃得很欢,我却味同嚼蜡。
半勺醋一勺辣,不要麻油要葱花,又对上了。
4北上的路程虽然遥远,但路上有这么个心眼纯粹又多金的公子哥作陪,倒也不算无聊。
常言道出门在外要低调,燕云乔不知是不是锦绣丛中养久了过不得苦日子,一路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睡好的,委屈了荷包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惯会享受倒也罢了,还挥金如土,看见褴褛的乞丐甩一把碎银,看见卖身葬父的孤女甩一把碎银,看见闹着吃糖葫芦大人不给买而当街大嚎的小儿,再甩一把碎银。
我看不下去了。
“大少爷,钱多不是这么花的,你要是觉得揣兜里沉得慌,可以给我。”
燕云乔煞有介事地对我摆了摆手,“达则兼济天下,你不懂。”
啊对对对。
很快,行走的钱袋子因为行事过于高调,当晚就招上了贼人的惦记。
傍晚时我们在一家客栈住下,我住燕云乔隔壁,三更半夜突然听到他的屋子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屋子隔音差,我觉又浅,理所当然地被吵醒了。
我谨记身为护卫的职责,二话不说起身披上外袍,拿起笛子和葫芦就去踹隔壁的门。
门踹开了,我却不进去,屋子里盈着透窗而入的洁澈月光,蒙面贼人正与燕云乔厮打胶着,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
我背对夜色,竹笛抵唇,再次秀出我的拿手诡乐,并寄希望于它此刻再灵一下
秘籍!”
我不理他,取下腰间左侧的葫芦仰头灌酒。
咕咚咕咚,凉酒入喉,方能些微慰藉看书时对师父汹涌的思念。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燕云乔有些雀跃,黏在我身边不走,自顾自地从小小的蛊术扯到偌大的江湖,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千秋草莽的向往。
<我被叨叨得烦了,拿起笛子堵住他的嘴。
“再叽叽喳喳个没完,就拿你下蛊!”
燕云乔睁大了眼,抬手将笛子挪开,“那你有把握解开吗?”
“……如果你有把握的解开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能亲身体验一把蛊术的神奇,也是老来谈资。”
他有病吧。
“你真是这么想的?”
“对啊。”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下蛊的专属对象了。”
燕云乔:似乎有点奇怪,但说不上来。
7在接下来一个月的舟车劳顿里,我没少折腾燕云乔。
从山温水软的烟花三月,到芳菲渐尽的四月天。
他由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后来闻风丧胆,再到最后逐渐麻木。
以至于我每次去腰间摸葫芦,他都要睁大俩眼看着,我是要左侧喝酒,还是右侧取虫。
不过有一说一,经过我这个月百折不挠地试错,我的蛊术确实精进了不少,燕钱袋功不可没。
倘若不是他身上还有三种蛊毒未解,他一定会很感激并很珍惜这段足以当作老来谈资的传奇经历。
这日途中猝缝暴雨,一行人匆匆寻了处山洞躲避,还不是盛夏的天气,娇生惯养的燕少爷顺理成章地染了风寒。
曹叔有条不紊地吩咐家仆将一些贵重物品搬进山洞,避免洇湿破相,我注意到其中有个长条形的盒子很是特别,中间曹叔打开检查,被我瞥见里面躺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刀身纤细,寒光熠熠,一看就不是寻常兵器。
我在马车上换好备用衣服,出来看到燕钱袋裹着披风揣手坐在火边,一口一个响亮的喷嚏。
我在他旁边坐下,将酒葫芦解下扔给他,“喝点,暖暖身子。”
燕云乔接住葫芦,目光呆滞地看着我,颊边有些可疑的红。
“怎么了,嫌弃啊?”
“不不,不嫌弃。”
燕云乔学着我的样子仰头灌了一大口,“不拘小节的感觉,真爽。”
我忍不住吐槽:“蛊术磋磨了一个月,也没见你体质强上多少。
惨淡,低头飞沙走石。
一群歹徒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在荒郊拦路,看样子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为首的胡子拉碴,扛着大刀,还是个独眼。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曹叔见状熟门熟路地上前孝敬了一箱珠宝,独眼斜睨一眼,咧嘴吹了个流氓哨,“算你们识相。”
小喽啰上前收下献礼,曹叔便以为此件事了,正要感谢他宽宏大量,那匪首却突然大刀一挥指向我,“车夫旁边那姑娘怪水灵的,她留下,你们走。”
喽啰们起哄大笑,我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马车里的少爷一把掀开帘子吼道:“不行!”
我回头看他,见他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
匪首挑眉一笑,“呵,怎么不行?
这你女人啊?”
燕钱袋咬牙道:“对,她是我……未婚妻,我们在官府过了明路的,你们这是强抢民女,就不怕杀头吗?!”
话音一落,便惹得对面一群人仰天大笑,匪首将大刀一挥,“巧了,老子就喜欢夺他人之妻,至于官府?
这平州州牧来了也得敬老子三分!
老子怕个球!”
不妙,这是遇上地头蛇了。
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光看这拦路的近百人阵仗,今日之劫铁定不会善了。
燕钱袋焦急地问我:“泠娘,打得过吗?”
我无甚底气地笑了笑,继而重重地拍了一把他的肩头,“拼了!”
忽然一阵妖风卷过,狂沙漫天迷人眼,对面马儿扬蹄嘶鸣,我趁乱抽出竹笛,狠命吹了一段诡乐。
高人的架势摆得很足,但这几次无往不利的诡乐却在这等紧要关头,突然失了效。
我什么也没召唤出来。
天公作美的风沙已经过去,不少马儿受了惊,匪徒干脆弃马直接杀过来,车队里会武的十来个侍卫根本挡不住这近百来号人,只能拖得一时片刻。
那独眼匪首安然坐在马背上,一手安抚着胯下的马儿,不怀好意的目光穿过冲杀的弟兄们,最终落在我的身上。
曹叔紧张地抓着燕云乔的手臂,燕云乔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臂。
我屡试屡败,不得已回头看他,“大少爷,我这次不得行,车队里的宝刀是你的吧,你别藏了,快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燕云乔呆愣地看着我,好像要哭出来了。
突然一把凶器挥到跟前,我赶忙扭身格挡,一脚踹向他下盘,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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