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
我不理他,取下腰间左侧的葫芦仰头灌酒。
咕咚咕咚,凉酒入喉,方能些微慰藉看书时对师父汹涌的思念。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燕云乔有些雀跃,黏在我身边不走,自顾自地从小小的蛊术扯到偌大的江湖,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千秋草莽的向往。
<我被叨叨得烦了,拿起笛子堵住他的嘴。
“再叽叽喳喳个没完,就拿你下蛊!”
燕云乔睁大了眼,抬手将笛子挪开,“那你有把握解开吗?”
“……如果你有把握的解开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能亲身体验一把蛊术的神奇,也是老来谈资。”
他有病吧。
“你真是这么想的?”
“对啊。”
“那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下蛊的专属对象了。”
燕云乔:似乎有点奇怪,但说不上来。
7在接下来一个月的舟车劳顿里,我没少折腾燕云乔。
从山温水软的烟花三月,到芳菲渐尽的四月天。
他由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后来闻风丧胆,再到最后逐渐麻木。
以至于我每次去腰间摸葫芦,他都要睁大俩眼看着,我是要左侧喝酒,还是右侧取虫。
不过有一说一,经过我这个月百折不挠地试错,我的蛊术确实精进了不少,燕钱袋功不可没。
倘若不是他身上还有三种蛊毒未解,他一定会很感激并很珍惜这段足以当作老来谈资的传奇经历。
这日途中猝缝暴雨,一行人匆匆寻了处山洞躲避,还不是盛夏的天气,娇生惯养的燕少爷顺理成章地染了风寒。
曹叔有条不紊地吩咐家仆将一些贵重物品搬进山洞,避免洇湿破相,我注意到其中有个长条形的盒子很是特别,中间曹叔打开检查,被我瞥见里面躺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刀身纤细,寒光熠熠,一看就不是寻常兵器。
我在马车上换好备用衣服,出来看到燕钱袋裹着披风揣手坐在火边,一口一个响亮的喷嚏。
我在他旁边坐下,将酒葫芦解下扔给他,“喝点,暖暖身子。”
燕云乔接住葫芦,目光呆滞地看着我,颊边有些可疑的红。
“怎么了,嫌弃啊?”
“不不,不嫌弃。”
燕云乔学着我的样子仰头灌了一大口,“不拘小节的感觉,真爽。”
我忍不住吐槽:“蛊术磋磨了一个月,也没见你体质强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