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我没有崩溃，没有惊讶，只是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所有办法都失败了。
远离她、禁锢她、伤害自己，全都无效。
这个世界不允许她活，也不允许我死。
那么——真正的枷锁，到底是什么？
“李明。”
林夕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我僵住，猛地转头。
她站在门口，神情平静，像是早就知道我会醒来。
“你……”我声音发涩，“你为什么……我知道。”
她轻轻开口，目光落在我脸上，“我知道你尝试过所有办法。”
她早就知道？
我瞳孔微缩，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到底……知道多少？
“李明。”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覆上我的手背，声音温柔而低哑，“你该放弃了。”
“放弃？
放弃什么？”
“放弃拯救我。”
林夕的手指微微收紧，像是怕我逃走。
“李明，我试过。”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直直地扎进我的骨髓里，“比你更早。”
我呼吸猛地停滞。
“你以为自己是第一个想打破循环的人？”
她看着我，唇角带着一丝近乎悲哀的笑意，“李明，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在尝试了。”
我盯着她，心跳如雷。
“你所有试过的方法，我都试过。”
她低声道，“远离你、锁住自己、自杀……甚至……”她顿了顿，声音几乎不可察地颤抖，“……甚至，杀了你。”
我的脑袋轰然一震，像是被人当头砸了一棍。
“你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林夕的眼神很淡，像是在述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第六次轮回时，我试过亲手杀了你。”
她顿了顿，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但你不会死。”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指尖冰冷。
“那一天，我趁你熟睡时用枕头捂住你的脸，直到你完全停止挣扎。”
林夕的声音低得像是梦呓，“但午夜钟声敲响，我又回到了最初的一天。”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胸口仿佛被人用力碾压。
她……她做过这种事？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
“然后呢？”
我的声音发紧。
林夕垂下眼，轻轻开口：“然后，我明白了。”
她抬头看着我，目光清澈得让人害怕。
“李明，我们出不去。”
“我们做什么都没用。”
她的手指缓缓收紧，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一起攥住：“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