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手艺依然地道。
陈锋推门进来，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
他还是那么准时，这是他在英国养成的习惯。
｢好久不见。
｣他笑着和我拥抱，｢上周见面太仓促，今天我们好好叙旧。
｣我们点了几瓶啤酒，开始聊天。
他谈起国外的见闻，我分享工作上的趣事。
几杯下肚，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感情生活。
｢凝冰最近怎么样？
｣陈锋问道，｢上次见她，感觉她气色不错。
｣｢上次？
｣我愣了一下，｢你见过凝冰？
｣陈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呃，对啊，上周见你那天，不是她来接你的吗？
｣｢那天我自己开车回去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和凝冰都没提过你见过她。
｣空气突然凝固。
陈锋喝了口啤酒，笑着解释：｢哦，可能是我记错了。
回国后见了太多人，记性不太好。
｣我笑笑，没再追问。
但这个小插曲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回家路上，我给凝冰打电话，问她在哪。
她说在画廊整理新展品，声音里带着一丝急促。
背景音很安静，没有应有的嘈杂声。
｢要我去接你吗？
｣我问。
｢不用了，我和郑微一起，她送我回去。
｣郑微，那个新来的员工。
她来画廊才一个月，就和凝冰亲近得不像话。
挂了电话，我鬼使神差地拐向了画廊的方向。
停在街对面，画廊的灯果然亮着，但只有一层有光，二楼的办公区域漆黑一片。
我坐在车里等了二十分钟，终于看见凝冰从里面出来，身边跟着个年轻女孩，应该就是郑微。
她们站在门口说着什么，然后一起上了一辆白色轿车，驶向与我家相反的方向。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03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刻意观察凝冰的一举一动。
她的手机从不离身，洗澡时也放在洗手台上；她的社交账号都设了密码；她加班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周末也不例外。
周四晚上，凝冰又说要加班。
我决定去她办公室查个究竟。
来到画廊，我用凝冰给我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大厅里黑漆漆的，只有尽头的办公室透出一丝光亮。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门虚掩着。
正要推门，里面传来凝冰的声音：｢……我最近压力很大，林默总是怀疑地看着我。
｣一个年轻女声回应：｢别担心，他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