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彻底安抚好他。
小时也累得睡着了,我把他放在陶艺坊的休息室午睡。
陶艺师找上我:“霍太太,外面有人找您。”
我只当是遇到了美术机构的学生上来打招呼。
叫了保镖看护小时,就出去了。
找我的人有些出乎意料。
秦芷柔。
11自从她去非洲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
她依旧温婉美丽,像一块质地温润的无瑕白玉。
“非常抱歉,以这种冒昧的方式跟您见面。”
“实在是正常途径,我联系不到您。”
我笑了笑。
说:“没关系,请坐。”
我抿了一口咖啡,静等她说明来意。
她垂下眸,试着挑起话题。
“刚才那个是您儿子吧?”
“真是可爱。”
“您有话大可直说,拐弯抹角地试探大可不必。”
秦芷柔抿了抿唇。
“那我便敞开直说了,我跟我丈夫纪卓诚本来生活幸福,儿子也聪明可爱。”
“可大约两年前开始,他非说我不是他老婆,没多久小源也开始说我不是他妈妈。”
“还画了幅画说画上的才是他妈妈,说我鸠占鹊巢。”
“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
“时间久了,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
“昨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我想我大概知道秦芷柔来找我的目的了。
纪卓诚父子开始发疯般找一个影子。
一次两次的没什么,次数多了她也会担心这个家是不是要散了。
而原本的幸福生活让她不想放手,她还在想着陪纪家父子俩闹完这一阵。
他们就会认清现实,让生活恢复到以前的幸福美满。
看着这个眉目间笼着愁绪的女人。
我不禁感到有些悲哀。
当初那个洒脱至极,说要去非洲逐梦的女人。
在与家庭羁绊渐深之后,也被牢牢束缚住了。
“虽说这种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只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昨天他们回去后,一口咬定你就是他们的妻子,妈妈。”
“无论我怎么劝都没用。”
“我想问陶小姐你……我结婚了,刚才你看到那个是我儿子。”
“我跟我丈夫感情很好。”
我看到秦芷柔明显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陶小姐,今天打扰到你了。”
“再次为昨天的事情向您表达歉意,我可以给您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这件事一说开,女人之间能聊的事情就很多了。
哪家